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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0:21:48 作者: 桃妖妖
紅衣聖誕女郎也急忙附和道:「你剛來就有這麼好的運氣,我告訴你,四十萬,我們即便是運氣好,一星期也拿不到這個數哦!」
「哎,你如果不願意,那我可就上了哦!」貓女郎急忙擠了擠自己的胸。
宮煜打量著安慈。
安慈也看向宮煜,那一刻,宮煜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已然崩塌了。
她的丈夫,她喜歡了四年的翩翩公子,此時此刻懷裡擁著別人女人,竟然慫恿她和別的男人當著他的面上床做愛表演!
「妹妹,想想四十萬,肯定很值的!」聖誕女郎在一邊是干著急,恨不得自己立即脫衣解帶衝上去替了安慈!
安慈深吸一口氣,掃視一下屋子裡的人,「如果我願意,這些錢是不是都是我的?」
聽到這話,宮煜頓時蹙了蹙眉。
「當然了!我們說話算數的!你們幾個支票馬上寫好,不許賴帳!」周總急忙說。
其他幾個人急忙填好了支票,所有支票匯總在一起放到了桌子上,甚至他們還把沙發騰了出來。
周總已然坐在了沙發上,甚至脫掉了上衣,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了。
宮煜眉頭緊鎖,難道安慈真的敢?!
她嫁給他,成為宮家的少奶奶,不但從自己這裡拿不到一分錢,還備受折磨,所以,她來夜總會陪客賺錢?
宮煜不敢想下去!
安慈是有多麼的骯髒和下賤!
「好,我願意。」
當安慈說出這句「我願意」的時候,所有人都歡呼雀躍起來,尤其是周總,已經恨不得撲上去了。
安慈慢慢地走到了沙發前,路過宮煜的時候甚至沒有看他一眼。
他不是想看她和別的男人上床嗎?那好,她成全他!
既成全了自己的老公,還可以挽救回自己爸爸的腿,她何樂而不為呢?
安慈走到周總,背對著眾人。
大家都看得出來,安慈的身材不錯,長腿細腰蜜桃臀,胸部的輪廓也非常漂亮,單單看背影,就已經令人熱血噴張了。
安慈的雙手放到了背後,她的上衣很簡單,只要解開背後那幾顆扣子,就沒有任何束縛了。
有人已經在吞口水了,記得曾經有個作家說過,女人脫衣服的時候是最性感的,尤其是把手背在身後解扣子。
周總坐在沙發上,抬著頭直勾勾地盯著安慈的胸口,口水已經低落到了大腿上。
另外幾個女郎一個比一個羨慕,同樣是陪客人睡一次覺,她們使勁渾身解數能拿個幾萬塊就不錯了,可這個女人毫不費力,四十萬到手!
最後一顆扣子解開了。
第8章 離婚吧
就在這個時候,宮煜忽然站起身來,從茶几上拿起一張支票,迅速走到了安慈面前。
他一把拉住安慈,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將那張支票直接塞進了她的胸口!
動作快的讓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
「帶著這些錢還有你骯髒的身子給我滾出去!」
如果不是因為這裡有其他人在,宮煜想必會動手了吧?
安慈急忙扣好自己的扣子,「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滾----」宮煜怒吼一聲。
安慈輕蔑地看了一眼宮煜,淡定地朝著外面走。
「哎哎哎,宮總,你這可就沒意思了啊?你怎麼讓她走了,她都同意了!」周總第一個不高興了。
「周總,這個女人一身被睡爛的肉,沒什麼意思,我幫你找個更好的!」宮煜立即按了房間裡的鈴。
大家都覺得有些掃興。
安慈聽見宮煜的話,只是輕輕笑了笑。
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再多一些傷口又何妨呢?
逃離了這裡,安慈迅速換掉了身上的衣服,拿著宮煜給她的支票離開了這家夜總會。
她大概永遠也不會來了吧?
安慈看了看時間,已經夜裡十二點多了,這裡距離家裡太遠了,公交車已經停運,就算是計程車也看不到幾輛。
想想那個冰冷的家,還是算了吧。
她找了最近的一家銀行,明天銀行一開門,她就立馬兌換支票然後給媽媽匯過去。
蜷縮在銀行的二十四小時自助取款機旁,安慈甚至找不到一個可以坐的地方,她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媽,錢我拿到了,一早上就給你匯過去,爸爸做完手術記得告訴我一聲。」
因為太晚了,她沒有打電話,而是發了一條簡訊。
隨後她就靠在牆上默默等待著天亮。
宮煜的電話是在凌晨三點鐘打過來了。
那個時候,安慈剛剛睡著。
「安慈,你特麼去哪兒了?是不是又跑到外面賣身了!你特麼還能再騷一點兒嗎?」
電話里的宮煜咆哮著。
「能……」
「艹!你故意跟我做對是不是?我問你,你出去跟人做過幾次?你特麼給我戴過多少頂綠帽子?」
安慈掛掉了電話,選擇了關機。
凌晨三點回來,不知道懷裡的女人換了幾個,更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身上賣著力氣。
安慈的嘴角帶著一抹苦笑,等把這件事結束,她一定要和宮煜離婚。
這種日子,夠了!
安慈倚靠在牆上,想起四年前初遇宮煜的情景。
青春果然都只能用來回憶。
如果時光永遠停留在那一會兒該多好啊,暗戀雖然痛苦,可也好過現在的萬般折磨!
第二天一早,銀行開門,安慈第一時間把錢兌換出來,匯給了自己的母親。
她這才坐上了公交車,一路顛簸回了家。
剛一打開家門,宮煜就臉色陰鬱地坐在沙發上。
她知道這場暴風雨早晚是要面對的。
「你特麼還知道回來?!」宮煜在沙發上坐了一整夜,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要賣身到什麼時候!
安慈換了拖鞋,把包放好站在了宮煜面前。
「離婚吧。」
第9章 死了這條心吧!
「你特麼有什麼資格和我提離婚!」宮煜暴躁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到安慈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安慈沒有反抗,甚至連掙扎都沒有。
她的眼神里毫無神采,經歷了昨夜,她對眼前這個男人已經徹底絕望了。
「你是第幾次去夜總會,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
宮煜暴躁地像是一頭髮怒的獅子,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咬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安慈卻抿嘴笑了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宮總不是也不記得自己上過多少女人嗎?」安慈反問道,「我們只不過是彼此彼此。」
宮煜感覺自己的胸口要爆炸了!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比?你配嗎?」
安慈冷笑,「隨你怎麼說。」
宮煜徹底被激怒了,他拉著安慈進了臥室,將她直接推倒在床上,安慈聽見了解開腰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