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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0:01:42 作者: 木頭開花
    「姐夫都被人叫過了,我還能在意這個?」司奕舉著傘,其實傘並不小,但站了兩個成年人仍然顯得有些擁擠,兩個人幾乎是緊挨著。

    「我要是在意的話。」司奕轉過身來,看著她道,「簡小姐能賠我的清白?」

    「喂,哪有到清白這麼嚴重,再說了……」簡安嫻垂下頭去,小聲嘟囔,「你一個大男人,真要說清白,那也是我損失比較慘重。」

    司奕頓了下,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半晌後說道,「所以,你是想要我……對你負責?」

    簡安嫻:?

    第27章 二更合一

    簡安嫻覺得, 司奕可真是個邏輯鬼才,不出本書都愧對他的才華了。

    他是怎麼從上一句話得出下面這個結論的?

    簡安嫻抬起頭來,目光染上了一絲笑意, 看著司奕:「你這麼想對我負責啊。」

    她故意踮起了腳尖, 湊近他,幾乎是挨著他說道:「司奕,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不過呢, 喜歡本小姐的男生千千萬,你說出來並不丟人。」

    她抬眸看著他。

    同一把雨傘下,簡安嫻還踮著腳尖,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幾乎能看到對方顫動和的睫毛還有眼睛裡的情緒。司奕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率先移開了視線:「你想多了。」

    簡安嫻也覺得自己想多了。

    她覺得世界上大部分的男生都有理由喜歡她,只有司奕沒有。

    如果說其他人還能把她幻想成一個女神的話,至少在司奕面前, 她刁蠻、任性,經常和他拌嘴,什麼樣子都被他看見過,連可以幻想的餘地都沒有。

    這還怎麼喜歡。

    心裡閃過了一絲難以名狀的情緒, 只是消失得太快,讓簡安嫻很快忽略了過去。

    這場從傍晚開始的大雨下了幾乎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停歇。

    簡安嫻早上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晴空萬里,只是空氣中尤殘留著昨晚大雨洗刷過後的水汽, 聞起來有一股雨水混雜著泥土的味道。

    簡安嫻今天醒得很早,再加上外面的天氣看起來不錯。她久違地換了一套運動裝,打算出去活動活動。

    剛到門口就和從外面進來的司奕迎面撞上。

    簡安嫻的小胳膊小腿自然沒占著什麼好, 被司奕扶了一把,這才站穩。

    司奕也穿著運動服,看樣子是剛剛出門去跑步了。

    「你已經跑完了嗎?」簡安嫻問道。

    她昨晚睡得早,今天起得也早,才七點就睡不著了,索性爬了起來。

    司奕平時出去跑步至少需要半個小時,才七點就跑完回來了,這也起來得太早了吧。唔,他是不是失眠呀。

    她好奇地盯著他看。

    司奕不知道她腦袋瓜子裡都在想些什麼,說道:「沒有,回來放個東西。」

    他出門了才發現鑰匙還在褲兜里,跑步的時候不方便,所以回來將東西放一下。

    「哦。」簡安嫻道,「我也出去跑步,我跟你一起出去好了。」

    司奕簡單應了聲。

    等他放完東西,兩人便一起出門了。

    早上的空氣特別清新,簡安嫻跑在路上,才明白徐藝說的曲山公館環境特別好是什麼意思。昨晚下了雨,曲山公館裡綠意盎然,空氣中有淡淡的花香,甚至還能看到早起的蜜蜂和蝴蝶,鳥叫聲更是不斷,確實很容易讓人在清晨就擁有一個好心情。

    簡安嫻穿來這邊後還是第一次出來跑步。起初還能勉強跟上司奕的步伐,跑了一半開始跑不動了,跑得氣喘吁吁,而司奕依舊跑得十分輕鬆,甚至還有種為了遷就她才故意放慢了步伐的感覺。

    體力真好。

    簡安嫻想起高中,司奕運動會的時候還跑過三千米,拿了名次。

    簡安嫻並不是一個完全不運動的人,她以前經常打球,網球、高爾夫、騎馬……很多運動項目她都會,也會定期去玩。然而每次碰上司奕,她那點體力在他面前簡直完全不值一提。

    她忽地記起來有一次司奕有事到她家裡來,恰好她有個表姐從國外回來也正住在她家裡。

    簡安嫻這個表姐從小在國外長大,對於男女關係有一套自己的歪理謬論。在她看來,如果她看上了誰就要自己追,追上了,就是她把別人泡了。要是她被別人追上,就是別人把她泡了,她吃虧。

    所以她一直是個十分主動的人。

    那次在家裡看見司奕之後,她幾乎是立刻對司奕產生了興趣。她饒有興致地給簡安嫻分析:「你看他的身材就知道,不是那種白斬雞,肯定經常運動,體力很好,耐力也好。」

    「而且他鼻子挺,山根高,手指也長,說明那方面很強。又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這時候上,是絕對不會吃虧的。」

    尚且十分純潔的簡安嫻被她一番理論說得面紅耳赤,十分不自在,想走開,可惜表姐並不放過他,又說道:「現在唯一的問題是,他有沒有女朋友啊。」

    這個簡安嫻倒是知道的:「沒有。」

    「哇塞,那不會還是個雛吧。」她表姐暢想著自己將帥哥泡到手的場景,嘖了聲,「這種小伙子哪裡都好,但是這種禁慾久了的人一旦破戒,那也有得受的。」

    她話這麼說,第二天就借著各種名義去和司奕製造會面機會了。

    忙忙碌碌了至少有半個月,她表姐打了退堂鼓回來,哀嘆一聲:「不行了,這個男人根本啃不動,簡直油鹽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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