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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0:00:52 作者: 畢三月
    不過還好,傅宇總算是沒那麼擔心了,畢竟謝居北也不會拿這種事情來糊弄他,那就真的是公司里臨時有事才不能和他聯繫了。

    解釋完正經的,謝居北這才有時間再和傅宇說些不正經的。

    「聽說,你還有個小號。」謝居北的語氣里不自覺帶了些笑意,倒是讓聽聲音的人能下意識得想到他嘴角帶笑是個如何動人的小模樣。

    不過現在的傅宇已經沒有心思腦補了,他還以為謝居北工作那麼忙他少不更事乾的那些東西就可以翻篇了,結果沒想到還在這裡等著他呢,果然他還是難逃一死嗎?

    傅宇只能一邊想著自己這樣才能求得原諒,一邊還要護住自己可憐的小心臟,弱小無助地說:「呵呵,是啊,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對了,你吃飯沒有啊?你忙完了的話,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傅宇現在只能想方設法轉移話題,讓謝居北早點忘記這件事最好永遠都別再想起來,他都已經想好如果謝居北真要秋後算帳的話他要怎麼跪地求饒了,說辭他都打好草稿了,就說「您謝總裁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既往不咎不計前嫌放我一馬,我以後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這樣誠懇又狗腿的話一說出口,謝居北應該就不好意思再生他的氣了吧。

    傅宇的腹稿打得好好的,可是謝居北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說:「那個帳號我看著有點眼熟,你覺得呢?」

    謝居北帶著笑的語氣在傅宇耳朵里聽起來就像是魔鬼的聲音,以前怎麼沒發現謝居北是一個這樣的人呢,虧他以前還覺得謝居北正直善良,明明就是毀了他童年腦海里居一大神的美好形象。

    也是傅宇還能怎麼樣呢,自己惹的事跪著也要擺平它,只好慫慫地回答說,「是嗎?也許吧,那個其實可能就是一個巧合,哈哈哈。」

    謝居北聽著傅宇乾笑的聲音差點沒憋住,不過他也沒逗得太狠,知道見好就收,也就順著傅宇的話說了下去,「也許吧,下來吧,帶你去吃東西。」

    傅宇還在想著到底要怎樣才能讓自己快點解決這個話題,乍一聽還沒反應過來謝居北是說要帶他去吃飯,還沉浸在自己可能就要因為喪命英年早逝的悲劇里無法自拔,苦哈哈的說,「我不!不下去!我打不過你!」

    謝居北這一聽傅宇都開始耍賴了,就完全憋不出了,他只能一邊笑一邊和傅宇解釋自己真的只是想和他一起去吃個晚飯而已。

    「我不信,你肯定是要打擊報復,我,我打不過你還躲不過你嗎?」傅宇都覺得自己在關鍵時刻思路很清晰了,一點都沒有被誘惑所欺騙,堅持自己的立場,這個時候吃還能比命重要嗎?他才不下去呢,就拿謝居北那個身材,再看看自己這個小身板,那不是分分鐘被撂倒的命嗎?

    謝居北真的對傅宇的腦瓜子裡裝的東西很好奇了,這一秒變臉的功夫也不知道是與生俱來還是後天培育的,只好說,「我可是半天沒吃東西了,你要是不下來我就自己一個人去了。說起來,你好像還沒坐過我的車吧,之前讓你當了那麼久的免費司機,還想請你吃一頓大餐呢。」

    傅宇聽完,仔細想想自己好像真的沒有坐過謝居北的新車,自從他買了車以後,他們兩個連見面的時間都少了很多,雖然上班時間和路程基本一樣,可是要不是傅宇加班就是謝居北開會,總之還真沒碰上過一次。

    而且傅宇從公司里回來以後,開始是陷入掉馬的不知所措里,之後又擔心謝居北真的生他的氣,連外賣都忘記點了,之前心裡有事還不覺得,現在謝居北一說還真的挺餓的。

    反正傅宇覺得早死晚死都得死,而且其實他聽出來了,謝居北也就是逗逗他開心,肯定是沒有真生氣的,也就是梁祐這個小心眼的傢伙說什麼要絕交友盡的話,才讓他一直這麼提心弔膽的,現在知道了,謝居北才不是這樣的人呢。

    於是,做好心裡建設的傅宇終於是出了門,走出來他才想起來剛剛謝居北說讓他下樓,那也就是說其實謝居北一直在他樓下,還是他出了公司就直接過來,那剛剛打電話的時候他是在路上還是一直等在他樓下?

    想了想,傅宇肚子就跟不上腦子了,開始發出抗議的聲音了。索性就不想了,這個時候還是填飽肚子比較重要,萬一謝居北又後悔原諒他了,決定在路上對他下手,那他也要做個飽死鬼!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碼了一章存稿,要為國慶放假做準備了,希望夠用

    這幾天都是甜甜蜜蜜的劇情,不過我也沒想好要什麼時候在一起

    第30章 魚香肉絲

    魚香肉絲

    謝居北在樓下等了不到五分鐘,就看到傅宇穿著一身休閒裝從樓梯口出來,可能是洗過頭還沒打理就直接躺在了床上的原因,他的頭髮都炸炸的,怎麼梳都梳不好,而且他覺得又是晚上應該也沒人會在意他到底是個什麼髮型,所以就讓這個髮型放肆飛揚也沒什麼吧。

    雖然是沒什麼影響,不過謝居北自己看到的時候確實覺得和平時不一樣了,沒有了西裝革履的硬氣,倒是多了一點鄰家少年的柔軟。

    一時間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謝居北看到一身休閒裝的傅宇提著行李箱的少年模樣。可是又和第一次有點不一樣了,在這樣的月光下,好像身邊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紗,連傅宇在他面前都變得不真切了起來,那翹起來的呆毛和因為去參加活動做造型染的深棕色還沒有完全褪去,好像在這一瞬間有一個小人往他心裡扎了一下,不痛,但是有點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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