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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3:58:41 作者: 彼荼
珍惜眼前人吶珍惜眼前人。
蔣秋澤越往後翻眉頭皺的越緊,這日記壓根沒提到他啊。
姚疏寫一個裙子都寫了大半張紙,怎麼連他一個字都沒提到?
自己的地位比車低就算了,比一條裙子還低?
他還活不活了呀?
姚疏沒有睡很久便醒了,他身上難受得厲害,睡也睡不下去了,結果一睜開眼就看見蔣秋澤正拿著自己的日記本在偷看。
不,是光明正大的看。
他有氣無力地搶,蔣秋澤倒是老老實實還給了他,反正都看完了。
「醒了?還難不難受?」蔣秋澤溫柔地親他。
難受,難受死了,全身都跟被碾了一遍一樣。
「腰疼,肚子疼。」姚疏有點不好意思,可他是真的難受,「屁股也疼……」
蔣秋澤看他一副被□□的可憐樣子,簡直懷疑姚疏不是在跟他訴苦,而是在勾引他。
姚疏被人攬著腰,腳尖踩著蔣秋澤的腳去浴室沖澡,兩人幾乎是貼著身子洗完的,並且他無數次提醒自己要忽視身後那不老實的傢伙。
蔣秋澤覺得自己很委屈,偏偏就是要從背後抱著姚疏道,「我也不想的,它自己就大了。」
姚疏才不相信他呢,裹上浴巾光著腳把他自己丟在了浴室。
姚疏換了睡衣,心情比中午的時候好了很多。果然人都是感性的動物。還是很衝動的動物。
到現在他還有些回不過神,腦袋懵懵的,他和蔣秋澤這是,做了?
雖然身上的不舒服已經在時刻提醒著他這件事了,尤其是那個地方,總感覺合都合不上了一樣。可是姚疏還是跟做夢一樣。
從遇到蔣秋澤就像是在做夢。
他這麼優秀的人,竟然會喜歡自己?
蔣秋澤出來的時候姚疏剛換好衣服,正在卸腳上的指甲油,床已經被他收拾地整整齊齊的,還換上了新的床單。他隨手撿起地上被拋棄的指甲油,酒紅色的,坐到姚疏邊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蹭著,「幹嘛要擦掉?」
因為胳膊上的壓力突然變重,姚疏一不小心差點把卸甲水灑掉,淡淡道,「不喜歡了。」
其實是他以為蔣秋澤不會喜歡。
再說喜歡也沒用了,已經被他全部擦乾淨了。蔣秋澤笨拙地拿著那半瓶指甲油,握著他的腳尖躍躍欲試,「不喜歡就換個顏色。
姚疏老老實實地坐好,右腳被蔣秋澤握在手裡,他的力度很輕,弄得姚疏一顫一顫。
可惜蔣秋澤實在是沒這方面的天賦,他不懂那小小的東西怎麼那麼難掌控,塗得歪歪扭扭的,一點也不好看,看上去像流血了一樣。但他給姚疏仔細地吹,小心翼翼擦,甚至額角都滲出了汗,那副認真又愚笨的樣子確實實實在在打動了姚疏。
姚疏最抗拒不了男生一絲不苟的樣子了,偏偏蔣秋澤便是這樣的人,做什麼事情都那麼認真,只要是他想做的。
姚疏看著他,覺得自己簡直要被迷住了。
第26章 第 26 章
晚上雨停了下來,打開窗子外面涼風習習。蔣媽媽又給蔣秋澤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去,等著他開飯呢。蔣秋澤當時正在給姚疏揉肚子,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道,晚上不回去了。
這話一聽就有問題,大周六的能去哪呀。蔣媽媽的情商可比蔣秋澤高多了,頓時敏感起來,「交女朋友了?」
蔣秋澤看了眼姚疏,他正摒著氣不敢出聲,睜著兩隻水汪汪的眼睛聽著他打電話。這事早晚都得跟他家裡承認,於是蔣秋澤便回到:「恩。」
這也是意料之內的事,蔣媽媽倒沒有多麼驚訝,只是對他口中的「女朋友」挺好奇的。她完全不反對蔣秋澤早戀,何況大學已經不算早了,她也不是沒有問過兒子這件事,但蔣秋澤都模稜兩可的糊弄過去了,聽譚邱說他到了大學對談戀愛這種事情完全沒興趣了一樣,她還以為蔣秋澤要清心寡欲四年呢!
她兒子她了解的很,要是不喜歡人家不會跟家裡承認的,高中的時候就是這樣,蔣秋澤在學校那點事她從譚邱那兩句話就套出來了,結果自己一問,還不是不承認。
「行吧,哪天帶回來給我和你爸見見。」
蔣秋澤又「恩」了一聲,再想張口對方已經把電話掛了。
怎麼跟他那群室友一個想法?
他才不給別人看呢。
姚疏見他看著自己一臉不懷好意地笑,人都要起雞皮疙瘩了,「怎麼了?」
「高興。」蔣秋澤想了一下要是姚疏知道他媽要見他,估計又要忐忑不安很久,他那點小心思瞞不過自己的,「我媽讓我改天帶你回去,她想見見。」
「啊?」果然開始忐忑不安了,只是說說就緊張得連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兩個食指糾纏在了一起,「會不會不喜歡我呀?」
姚疏明明在窘迫,在不安,蔣秋澤卻覺得他這樣可愛極了,比以前屏幕里看起來一副冷漠的樣子要誘人多了。蔣秋澤親了口他的肚皮,把被撩起來的小睡裙放好,遮蓋住大腿根上被自己吮吸過留下的紅印,「不會的。」
他媽可是最喜歡姚疏這種類型的小男生了,乖巧,含蓄,還懂事。
蔣媽媽最崩潰的大概就是自己兒子跟自己培養的方向完全背道而馳了吧。
但不得不說,蔣媽媽還是將蔣秋澤教育地很好,雖然蔣秋澤並沒有成為她想像中那樣談吐文雅、舉止內斂、文質彬彬的人,但至少現在也不算差。要知道初中的時候蔣秋澤多麼叛逆,她差點就打算放棄蔣秋澤轉而生二胎了。
當然這個想法剛一出世就被蔣秋澤以離家出走的方式反對而被扼殺了。
兩人的衣服在下午的瘋狂中濕的濕,髒的髒,全部被姚疏收進了木盆里等著洗。他還好,滿柜子都是他的衣服,大不了就穿裙子,反正這裡除了蔣秋澤又沒別人。蔣秋澤就麻煩了,姚疏的衣服他又穿不下,只能穿著浴袍晃來晃去。
最後還是蔣秋澤叫了外賣,送過來的時候姚疏才發現他還讓外賣小哥在樓下藥房帶了一瓶藥膏,霎時臉紅得說謝謝都結巴了。
那小哥臉比他還紅,忙說不客氣,收了錢趕緊溜了。
兩人中午都沒吃飯,都餓壞了,靠一頓早飯撐到了現在,瞬時香噴噴的飯香飄散在小小的房間裡。
吃過了飯,蔣秋澤要給姚疏擦藥,姚疏不依,拿過他手裡的藥膏自己去了浴室。
剛才洗澡的時候鏡子上霧蒙蒙的一片,姚疏還沒發現什麼。現在一看,脖子上鎖骨上三三兩兩全是蔣秋澤留下的吻痕。睡衣的領子本來就低,姚疏提了提,還是壓根什麼都遮不住。
難怪外賣小哥比他臉還紅。
姚疏只洗了個手,蔣秋澤就開門進來了。浴室的門鎖是按壓式的,剛才他進來的時候忘了按下去。
他也把手洗的乾乾淨淨,以強勢的體型壓過姚疏,將他抵在牆上,浴袍的領口大大開著,「讓我來好不好?」
姚疏看起來並沒有其他選擇,但這種事過於羞恥,何況,他真怕兩人會擦槍走火,你知道,氣氛到了誰也攔不住,他那還紅腫的屁股可經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