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霸道
2023-09-23 23:57:15 作者: 天歌水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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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傾歌知道,顧睿淵的醋意又來了,知道她在這裡和顧璟賢相聚,肯定很生氣。
「皇上也在這裡,真是巧。」
顧睿淵走來,顧璟賢見狀,只覺得雙腳發軟,渾身不自覺的哆嗦。
可他還要保持起碼的體面,站了起來,微微額首,「皇叔!」
其實夏傾歌和顧璟賢沒有什麼,只是在這裡談事情,可碰到了顧睿淵,心虛的很。
她也不知這種情緒是怎麼冒出來的,總之,好像她做錯了事情,低垂著眉眼,等待著顧睿淵的原諒。
「不知皇叔怎麼有心情來御花園啊!」
顧睿淵聞言,下意識的把夏傾歌拉了過來,「是啊,滿園春色,最合適男女相聚。」
夏傾歌扶額苦笑,這人還真是霸道,聊天都不行!
顧睿淵攬住了夏傾歌不盈一握的腰肢,「你說是不是啊,落葉繽紛,繁花盛開,在這裡暢聊,還真是愜意的很吶!」
「沒有,沒有!」
夏傾歌立馬掙開顧睿淵的手,退後一步,儘管夏傾歌面上很緊張,很害怕,乖乖的和個小兔兒一樣。
可顧睿淵心裡還是生氣的,暴虐之念驟起,眼前的顧璟賢極為礙眼。
戰崖能看出主子眼底的殺氣,夏傾歌又在後面害怕的惶惶不安,於是道,「皇上,德盛在那邊尋你。」
剛才他和主子進宮的時候,發現德盛派了幾個得力的人去找皇上,覺得奇怪,就打聽了一下,原來皇上和夏傾歌在御花園這裡。
所以戰崖先跑到了御花園,在一旁發出聲響,引起夏傾歌的注意,好叫他趕緊離開。
戰崖為顧璟賢找了一個開脫的理由,顧璟賢也正好離開,可他剛要走的時候,顧睿淵按住了他的肩膀,力道之大,顧璟賢覺得呼吸一滯,很是難受。
「皇叔!」
顧璟賢的聲音裡面帶著幾分求饒,可顧睿淵的火氣並沒有消下來,他警告顧璟賢,「夏傾歌是我的人,不是說見就見的,還望皇上知道收斂,莫要和女子單獨私會,否則被本王知道……」
話沒說完,顧璟賢自然知道了她的意思,「知道了,皇叔!」
顧璟賢離開後,顧睿淵並沒有挪動腳步,就這麼看著夏傾歌,眼底的笑意透著冰冷,要吃人似得。
「你們在說什麼?在這裡多久了?」
夏傾歌就知道他要問這些,這次被逮個正著,顧睿淵心裡肯定是芥蒂的。
「我……」
夏傾歌還未開始解釋,顧睿淵又道,「我又不是沒有和你說過,不許和皇上見面,從前的話都當耳旁風了,要不要派更多的人在你身旁守著啊?」
夏傾歌聞言,心裡一顫,抬頭看著顧睿淵,他不再是溫柔的他,又是從前那個陰鷙嗜血的男人,眼底的殺意瀰漫出來,還有那一身的凜然寒氣,讓夏傾歌不知所措。
「我只是……」
「不用解釋了,從今以後,你也不許在皇宮了。」
夏傾歌只覺得更加委屈了,只是和皇上談談話,卻偏偏被顧睿淵盯上了。
「我不要,我不跟你回去,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從前夏傾歌這麼說,顧睿淵肯定是信得,畢竟夏傾歌是個古靈精怪的人,總是有一堆事兒等著她去辦。
而現在,夏傾歌無論怎麼解釋,顧睿淵都不相信了,也不想相信。
他心底的怒火無法消下去,拉著夏傾歌的手一路回到了王府,可夏傾歌真不知道顧睿淵要幹什麼,心中惶惶不安,畢竟這廝發火是很恐怖的。
王府里的人都看著,都連戰崖都覺得有些看不過去,主子的力氣太大,把夏傾歌的手弄出了紅印子。
而且夏傾歌還如此執拗,掙開主子的手,賴在地上不走,主子把她身子拖起來,抗在背上,如此衝動,這還是戰崖第一次看見,他沒顧忌過旁人的眼光,也不在乎別人說什麼,只把自己的女人抗在背上,快速回到了寢居。
繞過垂花門,走過了廊和小院,到了寢居之後,戰崖識趣的關門,當他走的時候,還聽到夏傾歌對自己喊著救命,模樣甚是可憐,仿佛要娶鬼門關一樣。
戰崖走了,夏傾歌失去了最後一絲希望,屋內寂然無聲,安靜如斯,落針可聞。
「顧睿淵,我知道我錯了,你別這樣好不好。」
聞言,顧睿淵迴轉過頭,初夏之際總是燥熱的,顧睿淵脫下外衣,赤裸著上半身,刀疤如遍地荊棘,猙獰恐怖,他就這麼赤裸裸的站在夏傾歌面前,倒讓夏傾歌覺得他要開始干架似得。
「你要幹嘛!」
顧睿淵靠近一步,捏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夏傾歌,「你說我要幹嘛!」
「不要,我今天來月事了!」
男人聞言,冷冷的道了一聲,「是嗎?」尾音拉長,似是在質問他。
夏傾歌乖乖的點點頭,顧睿淵冷哼,募得把夏傾歌抱起,粗暴的仍在了八部床上。
「顧睿淵,你要幹什麼!」
可下一刻,令夏傾歌匪夷所思的是,顧睿淵並沒有脫下衣裳,開始動作。
他找來了繩子,然後把夏傾歌捆綁起來。
此時的夏傾歌是懵的,他不會有什麼特殊嗜好吧?若是如此,她還是不要和他繼續相處下去了。
奇怪的是,顧睿淵接下來並沒有任何舉動,而是拿起了一張紙,那張紙很奇怪,上面呆著淡淡的紅光。
夏傾歌仔細一看,就知道顧睿淵是何用意。
「不要啊,很疼的!」
夏傾歌知道,這是西域的一種方法,他們那裡有一種油,能讓火焰固定在上面,且不讓紙燒掉。
西域那裡很喜歡在身上刻畫,也就是夏傾歌那個時代的紋身,但那個時代紋身的時候有麻藥,現在什麼也沒有。
顧睿淵趴在夏傾歌的身上,貼著她的眉眼,外表溫柔,眼底冷如深淵,「不會疼的,聽話。」
夏傾歌看著那張紙上有一個淵字,每筆每畫上都是耀眼的火焰,只要落下疤痕,那個淵字就永永遠遠的在她的身上。
夏傾歌不喜歡這種出乎意料之外的事兒,她一直在搖頭,當那張紙靠近的時候,夏傾歌尖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