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商人
2023-09-23 23:57:15 作者: 天歌水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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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的人都是生長在草原大山之上,所以他們常年靠捕獵牛羊為生,並沒有太多的兵力。
而他們的手就是他們最有利的武器,夏傾歌用重金盤下一處店面,請好的煉器師,打造好的兵器,獻給新王。
他們假扮皇商,混入軍營。
草原之上沒有巍峨富麗的宮殿,只有一處處帳篷作為住所。
而最中間的,就是新王所居之處。
夏傾歌和顧睿淵喬裝打扮,進了營帳,「王!」
他們作輯行禮,而索達布視而不見,美人環繞,胸口的衣領敞開,露出劍拔弩張的肌肉。
「別來煩我!」
他喝的醉醺醺的,時不時伸出大掌,撫摸著美人曼妙的身段。
女人嬌嗔,不斷叫痛,男人開懷大笑,越發用力。
這種淫亂場面,顧睿淵垂下眉眼,用手擋住了夏傾歌的視線,把他護在身後。
可剛才的一幕幕仍然揮之不去,夏傾歌表示無奈,草原上的男子就是開放啊!
她低著頭說話,「此次前來,是有好的兵器獻給大王!」
「都滾!」
索達布起了興致,見誰都沒有耐性,就算他們拿來神槍利劍,索達布也想在美人兒的溫柔鄉里,誰也別來叨擾他們。
「還不快滾!」
夏傾歌充耳不聞,讓下人遞出兵器,並放到了索達布眼前的案幾之上。
他不但置之不理,還把一桌子的兵器推到地上。
「無視本王,拉出去!」
話落,兵器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下人上前,欲要把夏傾歌和顧睿淵拖走,突然又聽到大王道,「等等!」
從聲音能聽得出,此兵器是用上等材質玄鐵打造,如此好的東西,他想了想,「你們想要多少銀兩。」
唐燕國地大物博,和草原是完全不一樣的,他們是唐燕國的皇商,自然兵器是一等一的好。
「您要多少!」
「三萬!」
夏傾歌算了算,「一萬兩黃金。」
其實這些錢索達布不是沒有,叱吒戰場多年,從屍體中搜出來的寶貝很多,必要之時,再把這些東西拿到唐燕國的當鋪一賣,錢財自然而來。
「好,籌備銀兩,還需要些時日,但我索達布言出必行,你儘管去做!」
夏傾歌點了點頭,上前把兵器親手遞於索達布,「這劍的陵角很高,大王可以仔細看看,上面有精緻的圖紋。」
索達布笑笑,擺擺手,「我們這些草原的粗人,根本不在乎劍好不好看,只要能殺人就行!」
「圖紋並不是好看的,而是用來殺人的。」夏傾歌意味深明的一笑,索達布拿起,仔細瞧了瞧。
上面的圖紋凹凸不平,深邃繁複,像是一小根一小根刺推擠而成。
「這些圖紋,是用別的鐵所造,非常鋒利。」
索達布生性野蠻,拿起劍就往自己的腿上刺了一下,只是輕輕一下,皮肉開了花。
如此鋒利,真是個好東西。
索達布眼中閃過了一絲光,若是把所有的錢財給了他們,換來些好兵器,高蕃雄起,指日可待。
「好,真好,來人,再來些羊肉,今天我要好好招待他們。」
人才一定要珍惜,索達布除了設宴款待,還請了幾位美人兒,其中幾位都是自己用過的,滋味甚好。
雖然中原的女子柔美溫婉,可草原上的女子大方奔放,他們滿口淫語,賣弄風姿,說著男人聽了都會害臊的話,任誰見了都會有些反應。
索達布看著對面那個冷峻如仙的男子,依然喝著酒,偶爾只是看看營帳外的灰色天空。
如此淡定,坐懷不亂,看來她們在他眼裡,都不是一等一的美人兒。
「兄弟,你還想要什麼樣的美人兒,如若草原的女子你都不滿意,我到中原給你擄來。」
夏傾歌表示無奈,他們天生野性,喜歡的東西,不管人或者物,都喜歡去搶。
她動了動顧睿淵的衣袖,「你好歹裝一裝!」
顧睿淵充耳不聞,不為所動。
發現他臉上露出不悅之色,索達布皺了皺眉頭,「難道是你旁邊的美人兒太美了?」
話落,他敞懷大笑,杯中酒一飲而盡,又道,「其實兄弟你不必太專情,嘗過別的女人的滋味,才知道,這女人如酒菜,各式各樣的都需要品嘗品嘗。」
可能是索達布說的太直接,顧睿淵心升反感,他皺了皺眉頭,很想提起手中的劍,殺了他。
一絲戾氣從他眸底閃過,可還是被索達布捕捉到了,「怎麼?兄弟不賞臉?」
夏傾歌拽了拽他的衣袖,「你好歹摟一個女人過來啊!」
顧睿淵把視線從索達布身上移開,慢慢的挪到夏傾歌的身上,醋意橫飛,眼底的戾氣快要爆發出來。
他聲音低沉,幾不可聞,「你說什麼!」
一旦越雷池半步,後果不堪設想,夏傾歌決定不說了,「沒什麼,沒什麼!」
可這種情況很是尷尬,為了緩解氣氛,夏傾歌上前,小聲的告訴索達布,「其實他並不是我的夫君,而是我的朋友!」
「哦?」
索達布滿是狐疑,「這麼漂亮的朋友,難道和你.」
夏傾歌莞爾一笑,「他有斷袖之癖!」
索達布瞭然,草原男子從來沒有這些嗜好,但聽聞中原男子卻又很多斷袖。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糾纏不清.
索達布下意識的把衣裳打在肩膀上,不再裸露著上半身,夏傾歌回到原來的位置。
「你說了什麼!」
顧睿淵是練武之人,耳聰目明,可這裡的女子嬌嗔聲音太大,混淆了他的聽力。
夏傾歌靈機一動,說道,「沒事,我說你不喜歡這些比較開放的。」
顧睿淵聞言,剛才索達布如此不依不饒,還說沒有喜歡的,就去中原那裡擄,夏傾歌只說了這麼一句話,他就不再說了。
他下意識的看了看索達布,發現他也在自己,而且眼神十分防備。
晚上,顧睿淵和夏傾歌住在一旁的營帳中,他實在好奇,又問道,「你到底說了什麼!」
夏傾歌本是端盆水來洗腳,聞言,灑了一地的水,神色慌亂,雙手都不知道擺放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