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陷害2

2023-09-23 23:57:15 作者: 天歌水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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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心本就膽小懦弱,看他們獸慾大發,沒了理智,生怕越雷池一步,自己的名節也要搭進去。

    她瑟瑟發抖,一個勁的搖頭,「我,我不敢!」

    夏傾歌不勉強蘭心,幸好她動作利索,很快的塞進他們的嘴裡。

    眼眸的血色腿了大半,一身的燥熱也消失了,兩位男子清醒過來,見場面凌亂不堪,空無一人。

    涼風習習,侵入四肢百骸,腦袋也瞬間清醒了很多。

    他們雙雙對視,想起剛才情景,才知道剛才自己的魯莽行為。

    「這藥肯定有問題!」其中一男子道。

    而一旁的夏傾歌正在環視四周,發現小廝躲在角落之中,趁他人不備,正欲逃走。

    「就是那個人,快捉住她!」

    夏傾歌喊著,男子跑過去,三兩下就扣住了小廝的手臂,「剛才就是你下藥吧,說,意欲何為!」

    小廝什麼話也不敢說了,今日夏雲煙把銀兩給他,讓他下藥。

    可剛要逃走,被人撞了一下,一個踉蹌,跌倒在地,銀子散在地上,他迅速撿起來,放在腰間,正想著離開,結果卻被人發現了。

    「快說,否則我殺了你!」

    男子眼中的血色浮現,殺氣騰騰,小廝嚇得瑟瑟發抖,「我只是拿錢辦事而已啊,大人饒命,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夏傾歌覺得此事奇怪,上前問道,「本來是要害我對不對?」

    小廝無奈的搖搖頭。

    「誰?」

    小廝不想說,畢竟說了,人家會把銀子收回去的。

    「我不說!」

    夏傾歌拿出匕首,架在小廝的脖子上,威脅利誘,「如若說出,放你一條生路,此事我絕不追究,如若不說,小命難保。」

    性命是比錢財重要的,小廝想了想,剛要坦白,凌空飛來一隻飛鏢,不偏不倚的刺中了小廝的喉嚨處。

    傷口不深,沒有性命之憂,但小廝疼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角落裡,婢子有些驚訝,「小姐,原來你還會飛鏢!」

    夏雲煙淡淡一笑,「小時候只顧貪玩,喜歡飛鏢,所以就跟著一位師傅學了兩天,以備防身之用。」

    她迴轉過身,「走吧!」

    另一邊,夏傾歌發現小廝的血流個不停,她又用意念從空間拿出一瓶止血藥,而且能迅速消除傷口。

    蘭心幫著小姐把藥粉塗抹在患處,過了一會,傷口竟然迅速癒合。

    小廝漸漸恢復了意識,緩緩睜開眼帘。「謝謝貴人相救。」

    「剛才那位害你的,肯定是給你錢財的人,快說吧!」

    「是夏家小姐夏雲煙。」

    夏傾歌聞言,眸底划過一絲冷光,「我知道了。」

    *

    回去後,夏傾歌到了夏雲煙的房間,她並沒有衝動,而是想往常那般平靜淡然。

    「妹妹,今日又在教訓婢子啊!」

    春杏倒在地上,臉上的傷疤猙獰可見,而且毒蟲在皮膚之上來回蠕動,看著十分噁心。

    如此手段,可見夏雲煙的心底是有多麼的陰暗。

    蘭心見了噁心,直接退了出去。

    而夏傾歌前世是個特工,什麼酷刑沒見過,所以對她來說,這種情況都習以為常了。

    「夫妻感情不和,就拿別人出氣?妹妹可真做的出來啊!」

    夏雲煙起身,與她四目相對,「如今我還有什麼可在乎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夏傾歌覺得愈發可笑,拿出錦盒中的如意金累似簪子,「妹妹,這是不是你掉的啊!」

    剛才離開竹林的時候,發現地上有一隻簪子,一看就知道是夏雲煙的。

    所以,小廝說的沒有錯,真正的幕後黑手,果然是她。

    她的指尖來回摩挲著簪子,眼底瀰漫著戾氣。

    「妹妹手段如此陰毒,姐姐真是佩服。」

    她用一樣的方式,把簪子插入夏雲煙的喉嚨,「妹妹的花招姐姐也學一學。」

    「我錯了,我錯了!」

    夏雲煙百般求饒,可夏傾歌確實充耳不聞,「你做了多少錯事,現在就算潛心悔改,也不會繞過你的。」

    她拔掉簪子,夏雲煙立馬倒在地上,面色蒼白如紙。

    「這幾日你是不會說話的,傷口也不會馬上癒合,因為我在簪子上放了些毒藥。」

    夏傾歌故意說得模糊兩可,就匆匆離開了。

    春杏見昔日主子如此狼狽,放聲大笑,「你也有今天,夏雲煙,你去受死吧。」

    她剛想下手,謝琅驊此時趕到,春杏換了一張嘴臉,馬上去謝琅驊那裡哭訴,拽著他的青雲色直綴,哭泣不已,「您可要為我做主啊,您看看我的臉。」

    謝琅驊抬起眸,發現上面的毒蟲來回爬行,絲絲黑血從皮膚中流出來,甚是噁心。

    他又看了看夏雲煙,若說夏雲煙欺負了春杏,那她臉上的傷?

    謝琅驊問道,「剛才怎麼了?」

    春杏趕忙接話,「剛才夫人把毒蟲放在我的臉上,片刻之後,夏傾歌小姐又進來了,說了什麼我也聽不懂,說夫人就算潛心悔改,也不會繞過夫人。」

    「原來如此。」謝琅驊淡淡道了一聲,夏雲煙本是想買個可憐,可她發現,縱使她身上有傷,夫君也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

    「你在外作惡,在家撒潑,無品無德,連妻子的本分都沒做到,看來,我是不是應該休了你?」

    夏雲煙急了,她可以受任何的委屈,唯獨不能合離。

    「不,夫君,您聽我解釋啊,夫君!」

    此時的春杏馬上道,「夫人,若不是你當初用了手段嫁給姑爺,也不會活該至此。」

    「什麼?」

    春杏今日受了一番侮辱,容顏盡毀,唯一的一張好皮囊也沒了,有什麼不敢說的,「從前夫人是故意把你帶回她的房間,引你上床。」

    謝琅驊簡直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真的?」

    「春杏說的句句屬實,不敢虛言。」

    謝琅驊握緊了拳頭,此時的他很想動手,可他只能忍著,女子不能打,卻可以休。

    「和離吧!」

    「不,如若和離,那.,那蕭淑妃那裡。」

    謝琅驊不喜歡被人威脅,再者說,父親的事情算是過去了,雖然朝廷仍有殘餘勢力不斷上摺子,但父親身居高位,擁有一方勢力,還是可以和蕭淑妃抗衡的。

    「不,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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