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秘密

2023-09-23 23:57:15 作者: 天歌水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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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傾歌聞言,穿好衣裳,趕忙從內室出來,見小沙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心生憐憫,趕忙安慰,「別哭了。」

    小沙彌不過十歲,不懂人事,可見不得血腥,看慣了寺人普度眾生,行善積德,突然眼前出現人命,就會張慌失措。

    「別哭!」

    夏傾歌帶著幾分命令的語氣,可小沙彌哭的更厲害了,她只好包住他,好好撫慰。

    顧睿淵隨後穿戴整齊,打開帘子,眼前的畫面浮現,顧睿淵發呆了許久。

    女人柔情似水,安撫著懷裡的小孩,溫聲細語,呵護有加。

    如若把這份情轉移到她身上一點點,他也會滿足。

    女人衣襟早已被小沙彌的淚水浸濕了,領口極致的曲線被勾勒了出來,令顧睿淵心中一窒。

    「別哭了!」

    小沙彌聽到了男人冷冰冰的話,像是墜入冰窖,遍體生寒。

    「知道了!」

    夏傾歌笑了笑,「你看,我安慰你那麼久,你也哭,他一來,你就不哭了。」

    小沙彌也尷尬的笑笑,「姐姐,寺中人多事多,又鬧出人命,我來告訴你一聲,萬事謹慎,切勿小心。」

    自己還害怕,不不忘安慰她,夏傾歌點了點頭,「好!」

    小沙彌安心「嗯」了一聲,剛要離開,卻聽頭頂拿到充滿戾氣的聲音再次響起,「死者是誰?」

    小沙彌回頭,「西堂堂主!」

    他看了看男人冰冷的神色,帶著幾分探究的意思,就知道他想繼續盤問下去。

    小沙彌敲了敲自己的榆木腦袋,努力回想著案發現場。

    「我記得死者的腹部被尖銳的東西捅了幾下,留下痕跡。」

    夏傾歌聞言,繼續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死者還有沒有其他異常嗎?」

    「沒有了。」小沙彌又想了想,「對了,死者的面容怎麼說,就是嘴唇張開,雙眼掙得很大,像是很驚訝的樣子呢!」

    小沙彌委屈的撇撇嘴,「哎呀呀,不說了,再說就覺得害怕了。」

    夏傾歌笑笑點點頭,「好好,那你回去休息吧。」

    夏傾歌向來好奇心很強,見顧睿淵想離開,「我們先留在這裡吧。」

    他沉默不語,夏傾歌靠上去,「求你了,這件事情弄清楚我們再走!」

    「你答應我不跑了?」

    男人抬起手,捏著她的下巴,帶著幾分探究的目光,觀察者她最細微的表情變化。

    「不了,我都答應了。」

    「哦?」尾音拉長,帶著幾分質疑。

    「一定!」夏傾歌抬起手,做了一個發誓的動作。

    顧睿淵只覺得她愈發可笑,現在堅定異常,為何剛才還想逃走。

    他的笑容如冬日冰雪,漸漸凝固,形成一個嘲諷的弧度,「那你剛才還想逃走?」

    「什麼時候啊!」

    「你醒來的時候!」

    這廝警惕性太高了,夏傾歌無可奈何,百口莫辯,「我沒有,沒有!」

    「所以,我根本不相信你!」

    顧睿淵放開夏傾歌,聲音冰冷,字字如刀,「不想看我大開殺戒,就跟我回去,別逼我!」

    夏傾歌無可奈何,又扭不過他,開始撒潑耍賴,「我回去也不可能和你成親。」

    她拿起匕首,放在脖子上,「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想看我死嗎?」

    顧睿淵又氣又恨,難道他就這麼討厭嗎?

    「放下,胡鬧!」

    過了許久,男人終於答應下來,夏傾歌剛要出去,查一查事情究竟。

    顧睿淵叫住她,「不許這麼出去!」

    夏傾歌一向麻痹大意,不注意形象,顧睿淵上前,開始揪住她的衣襟,「這般暴露,成何體統。」

    她垂眸,發現鎖骨之下的一片風光都暴露在外,本就婀娜有致的身段,這樣一看,確實不妥。

    再說寺廟是聖潔乾淨的地方,自己這般如此,好不放蕩啊!

    夏傾歌剛要整理,顧睿淵放下她的雙手,替她整理。

    舉止輕柔,手指繭子很多,摩挲著她脖頸之下的肌膚,痒痒的。

    隨後,顧睿淵的指尖向下移動,替她把外衫的系帶系好。

    鎖骨之下的位置最為敏感,夏傾歌只覺得不自在,那種感覺滲入每一個毛孔,令她呼吸紊亂。

    這樣的容貌,這樣引人沉淪的身段,怎能讓他放心?

    顧睿淵又把自己的披風搭在夏傾歌的身上,見眼前的女子洗盡鉛華,素麵朝天,即使這樣,也是傾城國色,令人沉迷。

    「把兜帽戴好。」

    夏傾歌知道他是個霸道的,就連別的男人看她一眼,顧睿淵都想把那人的眼珠子挖下來。

    為了一查寺中的事情,夏傾歌忍下來,勉強的應了一聲,「好!」

    她看起來乖巧,可眼底的厭惡和排斥早已被顧睿淵看穿了。

    但不要緊,餘生很長,慢慢來!

    顧睿淵淡淡一笑,「去吧!」

    夏傾歌應了一聲,匆匆離開,來到了案發現場,西堂堂主素來溫和,從不和任何人結仇,為何今日會落得如此下場。

    她俯下身子,發現死者被一刀捅死的,在腹部稍稍向下的傷口,有一道很深的傷口,森然可見白骨。

    而胸口出又出現了幾道比之前稍淺一些的傷口。

    這些地方,血液是鮮紅色,而一刀捅死的地方,是暗紅色。

    證明兇手先在腹部那裡捅了一刀,然後又用一個稍微較小的利器在上方劃了幾刀。

    夏傾歌起身,問道身後的沙僧,「堂主出事是在什麼時候?」

    「晚上。」

    夏傾歌點點頭,「安葬吧!」

    之後,沙僧把堂主的屍體搬走,接連幾日,寺中又死了兩條人命,這一次,寺內大亂,因為除了一位執事,新人主持也死了。

    夏傾歌趕到的時候,發現死法是一模一樣的,腹部被人捅了一刀,而上方又有幾道淺一些的傷口。

    執事和那位堂主死法是一樣,而新任主持有些讓人匪夷所思,除了傷口的位置是一樣的,他的面容上帶著笑,臉頰上有淚痕。

    而且手上緊緊握著一把玉簪子。

    這可能是一個線索!

    因為主持的眼睛並未閉上,他毫無波瀾的眼睛對著那個玉簪子,顯然,這個東西對他有一定的意義。

    兇手應該是和這些人認識,所以這個人很有可能就在寺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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