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及時趕到

2023-09-23 23:57:15 作者: 天歌水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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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夏傾歌離開不久,錦玉又不在身邊陪伴,那必有問題。

    顧睿淵霍然起身,長袍撩起,「我要走!」

    「主子,您受毒至深,為情所困,再這樣下去,會沒命的。」

    顧睿淵掙開了戰崖的手,想到夏傾歌深處險境,隨時被人陷害,他的眼神越發兇狠,像是吃人一般。

    「那你知不知,她比我的命還要重要!」

    *

    另一邊,夏傾歌欲要回府,可發現後面總是有人鬼鬼祟祟,如影隨形。

    她微微側目,發現後面沒有一絲可尋蹤跡,於是,她繼續前行,看看那人還會不會跟在後面。

    走過街市,她故意駐足於酒館,此地喧譁,人潮如海,那人斷然不會在這裡下手。

    等到性子磨沒了,那人自會露出馬腳。

    一盞茶的功夫,躲在暗處的錦玉確實有些不耐煩,他抬眼望向前方,知道尚書府的路是街口盡頭的右方,而左方恰巧一片竹林。

    他的唇角不由得彎起,如若在此地動手,那之後也不用處理屍體,節約時間,方便快些回去。

    錦玉先行離開酒館,在街口的右方叫幾個孩童用磚頭堆起,形成一道牆。

    他滿意的看了看,給了那些孩子一些銀兩,其中一個孩子看起來頗為機靈,他多給了一些,吩咐了幾句。

    另一頭,夏傾歌起身離開,到了街口,發現被堵住,覺察不對,正要調轉方向,一個小孩子突然冒了出來,「姐姐,你要去哪裡?」

    看孩子熱心腸,夏傾歌毫無戒備之心,「尚書府!」

    孩子甜甜一笑,杏眸纖塵不染,如同碧洗藍空,清澈無比,「穿過那片竹林,也可以到尚書府的。」

    夏傾歌點點頭,她沒有戒備心,自然也相信孩子。

    可走了幾十里,發覺不對,方向偏離,如若再走下去,恐怕明天也找不著回家的路。

    夜風驟起,捲起竹葉,沙沙作響。

    夏傾歌回頭,發現不遠處站著一位男子,他的眼神赤裸裸的,那種煞氣,仿佛與生俱來。

    「你要幹什麼!」

    回想起剛剛的種種,應該是他所為,「你有何目的?」

    夏傾歌再次開了口,男子沒說話,只是步步逼近,樹影婆娑,斑駁陸離,隨著他的漸漸靠近,夏傾歌也慢慢的看清了那張臉。

    「錦玉!」

    他對她是有敵意的,那日要殺了她,今日的目的應是也是如此吧!

    夏傾歌笑了笑,「看來殺人未遂,心中不爽吧?」

    錦玉冷唇勾起,冷漠絕決,「對不住了,姑娘,為了主子,我也要殺了你。」

    「為什麼!」

    「攝政王乃是天下主君,身兼重任,像你這種紅顏禍水,只會亂人心志。」

    夏傾歌笑得愈發張狂,覺得此人說話著實可笑,「錦玉,就算殺了我,萬一你主子有愛上了一個姑娘,那怎麼辦呢!」

    他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從前,錦玉只會覺得主子高高在上,不染世間情愛,宛如神邸。

    可自從遇到了夏傾歌,主子就失去了理智,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如若以後再碰到主子喜歡的,那他就繼續殺。

    「告訴我,你想殺我的真實理由!」

    錦玉不說話,但夏傾歌仍然覺得,其中必有隱情。

    「受死吧!」

    話落,劍氣逼來,夏傾歌疾步後退,想找地方躲,可發現錦玉的速度實在太快。

    一瞬之間,他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

    「錦玉,如若你顧忌主僕情分,你就停手。」

    「主子曾經救了我,如若沒有他,我不會活到現在。」

    錦玉再次抬起劍,任憑對方怎麼閃躲,還是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劍鋒尖銳,戳在夏傾歌的脖頸人,「這般咄咄逼人,你到底有何居心?」

    「殺了你,主子就不會遭受這麼多痛苦了。」

    他剛要下手,突然,劍刃被人一折,斷成兩半,掉落在地。

    「主子!」

    錦玉歪頭,看著顧睿淵來此,跪在地上。

    「還把我當成你的主子?」

    「此人性命不可留,如若」

    錦玉還沒把話講完,胸口如雷一擊,瞬間趴倒在地,血流不止。

    「主子!」

    他抬起頭,雙目含淚,可憐至極。

    「從此以後別認我這個主子。」

    錦玉知道,主子是從來不會說這句話的,從前哪怕犯了大錯,主子也只是懲罰一二,現在如此絕情,錦玉心中酸楚。

    他就站在那裡,一群人漸行漸遠,馬車轆轆而去,直至銷聲匿跡。

    *

    去往尚書府的路上,顧睿淵十分不舍,即使她剛才拋下自己,可下一刻見不到他,心裡又不是滋味。

    「回去?」

    他問道,想確認一遍,可聽到的話卻字字如刀,絞的他胸口作痛。

    「您以後還是不要和我見得好,免得你屬下說我紅顏禍水,要取我性命。」

    「你是我的妻,怎能一輩子不見。」

    這話著實可笑,怎麼突然卡章了?

    夏傾歌歪頭看他,眼底閃過一絲驚訝,「我什麼時候.」

    「從昨天開始!」

    夏傾歌剛要反駁,可轉念一想,這個時代的男子都是傳統思想,經過了一夜纏綿,自然是要結婚的。

    「我不用您來負責!」她說話不痛不癢,還擠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讓顧睿淵不知如何是好。

    「那你要嫁給誰?」

    嫁給誰也不能嫁給他啊!

    夏傾歌想想來,「那我就當一輩子的老姑娘,誰也不嫁。」

    顧睿淵哭笑不得,難道她就這般討厭自己嗎?

    寧願孤獨終老,也不遠嫁給他!

    顧睿淵一時氣急,把小姑娘壓身而下,狠狠欺負了一番。

    纏綿過後,聽到她連連嬌喘之音,笑了笑,「還敢不敢這麼說話了?」

    「不敢了!」

    夏傾歌被欺負的哭出了淚水,自從經歷了昨日的纏綿,她就開始害怕顧睿淵。

    這男人一身重傷還如此兇猛,若是傷好了

    她不敢再想下去,一味的求饒,小姑娘眉宇似蹙非蹙,面色緋紅,眼尾上挑,流瀉出一絲說不出的嫵媚。

    馬車突然停下,顧睿淵看著帘子掀起的一角,對著懷裡的小姑娘說,「乖乖的回去,等我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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