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折騰

2023-09-23 23:57:15 作者: 天歌水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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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樣的力氣,任哪個女子都抵抗不住。

    男人本是山巔之雪,高不可攀,清冷自持,可遇到到了心愛的女子,一時爆發,天崩地裂一般。

    顛鸞倒鳳,旖旎無限,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帶動之下,把夏傾歌帶向了巔峰之處。

    嬌喘連連,最後夏傾歌想逃,可男人不許,把她的雙手束縛在兩邊,「你是我的,永遠都是,你記住了,今後只要你和哪個男人有一絲牽扯,那麼,那些人都要死,而且會屍體帶到你的面前,餵給狗吃,讓你清醒一點,你夏傾歌是我顧睿淵的人,不容他人接近。」

    一夜過後,夏傾歌清醒過來,一旁的男人說著夢話,她嚇得趕緊起身。

    「不許背叛我,你只能在我旁邊。」

    他一直捂著胸口,夏傾歌很是不明白,為何他的眉宇深鎖,表情痛苦。

    難道胸口這個位置很痛嗎?

    身上傷痕累累,獨獨胸口很痛,可昨天錦玉那一劍刺的不深啊?

    夏傾歌雖然對顧睿淵很氣憤,氣他昨夜辱了自己的身子,可夏傾歌還是好奇的。

    她掀開顧睿淵的衣襟,順著方向看去,發現胸口那裡並沒有任何傷口。

    正在這時,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你醒了?」

    顧睿淵看著懷裡的夏傾歌,她在自己胸口上看來看去,不知為什麼!

    他們之間有過了夫妻之實,現在和從前不同,有一種說不清的親密和愛。

    那種感情無法言喻,可對她的愛卻比從前更深了。

    別說這小姑娘現在在自己的胸口上看來看去,就算是她拿刀刺向自己,要了他命,他也心甘情願。

    「昨日是我太過分,冉冉,對不起。」

    看著她全身傷痕遍布,又清又紫,特別是脖頸之下的位置,都是他所為。

    顧睿淵心疼之極,可又覺得昨日的夏傾歌太過分,幫了皇帝,拿走掌印。

    他並沒有問她把掌印放在哪裡,現在這些事情都已經不重要了,既然她不想說,那他也不過問。

    至於阿克爾那邊事兒,總會有辦法的。

    聞言,夏傾歌豁然起身,離開那熾熱的懷抱,「你離我遠一點。」

    還叫她的小名,真是反感之極。

    夏傾歌雖然和她有過一夜纏綿,但並不代表她就是顧睿淵的人。

    身子沒了清白,可人不能失去理智。

    她這輩子也不是顧睿淵的人!

    「該我滾才對!」

    她冷冷一笑,拿起衣裳快速穿戴整齊,欲要離開。

    顧睿淵心裡的痛苦加劇,為何醒來依然這般冷漠,甚至從她的臉上能看出幾分恨意。

    「就這麼討厭我!」

    顧睿淵身上傷痕累累,撐起最後一絲力氣,抓住她的手臂,語氣霸道,卻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懇求,「不許走!」

    夏傾歌心中還是有氣,甩開他的手,「攝政王,纏綿的滋味您要嘗過了,辱了我的身子,您還要怎樣?」

    「留在我身邊不許走!」

    他因沒了力氣,身上的痛似乎快要了他的命。

    「不許走!」

    男人的語氣已經完全變成了懇求,表情痛苦,奄奄一息的模樣。

    他眉如墨染,鼻若懸膽,眸如深淵,唇如白紙,一張面孔宛若山巔之雪,無比冰冷,但又多了幾分病態,讓人心生憐憫。

    這樣的畫面又有誰能抵抗的住呢?

    夏傾歌見此,依然沉默,這次她想做個鐵石心腸的人,如若這次心軟,恐怕以後更是糾纏不休,難以分開。

    「滾開!」

    夏傾歌故作鎮定,看了眼顧睿淵,頭也不回的走了。

    其實在門外,錦玉和戰崖早就守候在此,可只要主子和夏傾歌在一起,就不能動手。

    錦玉先行離開,留戰崖在此。

    進去之後,見主子奄奄一息,憔悴之極,戰崖的心裡就說不出的滋味。

    為何當初要對夏傾歌這般好,她的背叛,無異於是對主子的心口桶上一刀,為何主子昨日還對她

    戰崖不懂男女情愛,可覺得主子這樣終究不值得。

    「主子!」

    顧睿淵微微側目,發現是戰崖,而不是夏傾歌,他還渴望他的回來,可發現,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你過來幫我處理傷口!」

    戰崖逕自走向床邊,放下劍,掀開主子的衣裳,最外面的一層衣裳看似乾乾淨淨,毫無血漬,可裡衣卻染盡了鮮血。

    「主子!」

    「別說話,快點處理!」

    顧睿淵目視虛空,這些痛比起她心裡的痛又算什麼呢!

    其實戰崖看的出來,主子只因為如此,只不過是不想讓夏傾歌姑娘看見自己身上沾染血跡,讓她嚇著。

    主子這般呵護細心,可姑娘卻無情的很!

    「主子故意這麼穿,是為了不讓姑娘看見血對嗎?」

    他知道自己明知故問,可還是開了口。

    顧睿淵背靠床柱,幽幽冷眸黯淡無光,冷漠無比。

    「主子?」

    顧睿淵冷笑,昨日她都是閉著眼睛的,自然看不到她身上的血漬,可醒來,又怕嚇著他,所以他找來幾件不合身的衣服,哪怕壓著傷口,他也穿上,免得讓她嚇著。

    可醒來,卻要遭受她那般冷漠的對待。

    顧睿淵司機此處,眸底淒涼,幽幽一嘆,可轉念一想,昨日確實自己太過分了,衝動之下,竟然折騰了他一夜。

    其實他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可只要他一想到她私自拿走掌印,和自己作對,那種痛如河堤的洪水湧來,衝垮了他最後一道心牆。

    此時屋內寂然無聲,戰崖見主子默然不語,就開了口,扯了別的話題,「主子,既然阿克爾就在宮中,殺他不急於一時,一旦他有是任何舉動,我們會隨時動手。」

    顧睿淵點點頭,「此事交由錦玉,你把他叫來。」

    戰崖恨自己多嘴多舌,沒事提什麼阿克爾,「錦玉並沒有在門外守候。」

    「他去哪裡了?」

    戰崖惶惶不安,眉宇緊鎖,就連包紮的手都忍不住打顫。

    顧睿淵若有所覺,霍然起身,單手抓住戰崖的脖子,質問道,「去哪裡了?」

    「我不能說,主子,您就安心修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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