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擋了一刀

2023-09-23 23:57:15 作者: 天歌水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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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傾歌的確對這句話是沒有免疫力的,也許那些流離失所的孩童就是她一生的軟肋,雖然素不相識,可見到他們父母離開,舉目無親,心中就會更痛。

    她接過掌印,放在自己的袖口中,「起來吧,只幫你一次。」

    顧璟賢目的達到,「事成之後,會告訴你如何穿越回去。」

    話落,顧睿淵再次闖了進來,而此時,德盛早就把夏傾歌從密室中帶走。

    燈光和黑暗交織,夏傾歌只是聽著德盛的腳步聲,在後亦步亦趨。

    臨近出口,德盛道,「姑娘,您自個出去吧,老奴還要回去。」

    「快回去吧。」

    她順著光亮慢慢的摸索前行,看到出口,加快了腳步。

    太陽打在她的臉上,出口外是一條長長的甬道,可剛要離開,脖子上突然有劍逼向自己。

    夏傾歌知道大事不妙,回頭一看,原來是戰崖和錦玉。

    她莞爾一笑,「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戰崖手中的劍依然沒有放下,錦玉走向前方,和夏傾歌並肩而站,「原來是你。」

    此時的夏傾歌還在裝傻,「怎麼了?」

    「掌印交出來。」

    錦玉就知道皇帝會把掌印交給別人,然後從密室逃脫,可萬萬沒想到的,竟然是夏傾歌。

    他和戰崖交換了一個眼神,「此時就是絕佳時機。」

    戰崖知道,在此時殺了夏傾歌最好不過,如若過後,再找時機,恐怕就難了。

    可他不忍,畢竟夏傾歌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錦玉冷冷道,「動手!」

    夏傾歌見他們殺機肆意,覺得奇怪,即使拿了掌印,也不能如此啊!

    「我可是你們主子的心上人!」

    危急之時,只能搬出顧睿淵,保住性命。

    「在這裡殺了你,了解你的一生,也了了我們一樁心事。」

    錦玉奪過戰崖手中的劍,剛要動手,後方想起一道聲音,「住手!」

    夏傾歌見顧睿淵來此,忙撲倒他的懷裡,都這個時刻了,那還顧得貞潔禮儀?

    「為何?」

    顧睿淵低低道,只想聽到夏傾歌的聲音。

    當時,他血洗紫宸宮,發現德盛從密室走出來,所以他判定,掌印定是交給了別人,從密室逃出。

    而他出來的時候,卻發現是夏傾歌。

    那種背叛的滋味,心如刀絞,難受之極。

    夏傾歌來不及解釋,低著頭。

    這時的錦玉顧不得主子,只想殺了夏傾歌,他的劍抬起,直直的朝著夏傾歌的背部刺去。

    這樣的猝不及防,顧睿淵見狀,轉身,幫她擋了一劍。

    血液緩緩流出,形成血泊,而顧睿淵只是盯著夏傾歌,眼神迷離渙散,快要失去了意識。

    就在他奄奄一息之際,依然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再次重複的問了一遍,「為什麼?」

    夏傾歌頭一次見那麼多血,她慌張失措,「快叫太醫啊!」

    顧睿淵話落,撐著最後一絲力氣,帶著夏傾歌快速離開。

    顧睿淵能看的出,剛才錦玉眼底瀰漫著殺氣,如若此刻不帶著夏傾歌離開,恐有性命之憂。

    他繞過迴廊,走過甬道,最後來到鳳陽閣,本是公主所居,可新月一直留在身邊照拂,這裡便成了無人問津之地。

    顧睿淵甩上門,按住夏傾歌的雙肩,與她四目相對。

    「我從來沒有想到你是皇帝那邊的人,即使後來發現了,我也毫不在乎,因為我相信有一天我會用真情感化你,我也相信你終會跟我在一起,沒有勉強你,不是因為我不愛你,而是太愛你,太在乎你的感受,才不勉強你,如今」

    顧睿淵一貫是個冷漠倨傲之人,今日說了這麼多話,倒叫夏傾歌有些不適應了。

    最後一句話戛然而止,夏傾歌有些害怕,聲音發顫,哽咽難言,「你要幹什麼?」

    顧睿淵抬起手,輕輕的摩挲著夏傾歌的眉眼,如視珍寶一般愛惜。

    「我縱你寵你,甚至不惜性命保護你,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所以.」顧睿淵冷冷道,「我要把你變成我的人,真真正正成為我的人,夏傾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聞言,她真的驚慌不已,斯斯艾艾的,快要成了啞巴,「我求求你.不.,不要!」

    夏傾歌早已魂飛魄散,要是被這人折騰一頓,以後清譽有損,讓她怎麼做人。

    雖然她是個受過開放教育的人,而她如今活的年代非常傳統。

    這天下,哪有她懼怕之人,唯獨這廝,讓她不知所措。

    「我求求你!」

    聲音中帶著哭腔,可再求饒,顧睿淵都是充耳不聞,一樁樁的事情在腦海中浮現,痛苦難言,錐心蝕骨。

    她曾經去救謝琅驊,和霍戰曖昧不清,皇帝與她在後花園低聲密談,種種畫面,都揮之不去。

    就像傷疤一般,抹不去,忘不掉,積累成傷,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你可知,我對你情真意切,天地可鑑,為了你,我可以連命都不要,為何你要如此對我,處處與我作對,一次次傷了我的心。」

    「對不起」

    其實夏傾歌知道顧睿淵對自己的好,可獨獨情愛,不能勉強。

    她垂下眉眼,像是認錯的孩子,繼續說著對不起。

    也不知說了多少次,顧睿淵早早就堵住了夏傾歌的嘴,那冰唇涼涼的,和他這個人一樣冷漠。

    可再冷漠的人,一旦爆發,就像冰山化開,分崩離析,衝垮河水,後果不堪設想。

    「不要,求求你!」

    夏傾歌哽咽之音傳出來,更激發了顧睿淵的欲望,他發現自己喉嚨干癢,口乾舌燥,全身似乎快要爆開一樣,不能控制。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夏傾歌快要哭了出來,她的唇被男人咬的快要冒出血來,那樣的力氣,就算身受重傷,也有一大把的力氣來折騰她。

    此時,她的衣裳已經全部脫下,僅剩一件牡丹花鳥布兜,女人連連後退,顧睿淵步步緊逼,"別想逃,這輩子,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像個受了傷的野獸,因心痛而咆哮,而嘶吼。

    「求求你了,不要,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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