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能退婚

2023-09-23 23:57:15 作者: 天歌水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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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傾歌曾經是個孤兒,小時候經常被人欺負,說她是狗爹狗娘養的,沒人要的東西。

    如今,墨紫英的話字字誅心,一遍遍敲打在她的心尖上。

    夏傾歌上前,一字一句:「你這張嘴臉還是大家閨秀?真是可笑。」

    話落,夏傾歌狠狠的扇了她幾個巴掌。

    墨紫英臉上紅印遍布,等夏傾歌收手,她募得撲到夏傾歌,來個魚死網破。

    可夏傾歌是個特工啊!她反手扣住墨紫英,又將她的臉硬生生的擰過來。

    「啊!啊!」

    又是幾個巴掌下去,墨紫英臉蛋發腫,就連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還想讓我繼續打嗎?」

    墨紫英聞言,倉皇而逃。

    夏傾歌轉過頭來,臉色更加冰冷,「看到她的下場了嗎?」

    夏雲煙哪知道自己姐姐怎麼突然這般強悍!

    嚇得連連後退,話不成聲,「看……,看到了。」

    夏傾歌用力一拽,把她的下巴捏的快要碎掉了。

    「知道就趕緊滾吧!」

    夏雲煙當然要走,只是這下巴上的紅印子太過扎眼,可怎麼辦才好。

    不過夏雲煙慶幸的是,只是下巴捏紅了,比起墨紫英,她非常幸運了。

    想來,夏雲煙用帕子遮擋臉部下方,趕緊離開了亭廊處。

    回去的路上,她突然碰到了謝清嗣,見他像個無頭蒼蠅,抓頭撓耳,好生煩躁。

    「謝公子,怎麼了?」

    謝清嗣看這夏雲煙怯生生的,楚楚可憐,心中火氣消了一半。

    「還不是因為你姐姐!」

    夏雲煙知道他是個武人,從長安城外調入宮中當差。

    外面的女人滋味好啊!比閨中的女子奔放豪爽,又會調戲男人。

    軍妓有幾個出了名的漂亮,都被謝清嗣所包養,可他自從回來,便沒了外面那些鶯鶯燕燕,過著苦行僧的生活。

    想來他也是不甘,養了幾個姿色出挑的婢子逍遙快活,如今,又被夏傾過逮個正著。

    夏雲煙冷冷一笑,之後又恢復那般委屈摸樣,「謝公子,我替姐姐向你道歉。」

    「我謝清嗣跟她勢不兩立。」

    男人說出這種話,定是氣壞了。

    夏雲煙不忘添油加醋,「今日姐姐還說謝公子舉止輕浮,貪圖女色,不知檢點,姐姐就是這般脾氣,謝公子不要怪姐姐。」

    謝清嗣氣的火冒三丈,執意要找夏傾歌,「她人在哪裡?」

    夏雲煙故作沉默,眼底淚水盈盈,「不能說的。」

    「告訴我!」

    「在亭廊那邊。」

    謝清嗣直奔而去,發現夏傾歌悠然自得的坐在那裡,觀賞園中美景。

    他氣沖沖的,完全不顧形象,「夏傾歌,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害我。」

    「真是可笑,我只是畫了幅圖,怎會害你呢?」

    「你……」

    「我句句屬實,難道謝公子不承認嗎?」

    謝清嗣啞口無言,怒指夏傾歌,滿口髒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後怎麼編排我,你這個死女人……」

    謝清嗣剛要動手大人,謝琅樺匆匆跑來,一手推倒了自家兄弟。

    「你自己做錯事兒,怪不得旁人。」

    「大哥,這個女人你莫要信她,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是我未過門的妻,休要無禮。」

    夏傾歌雖然感謝他這般維護自己,可她並不是他未過門的妻。

    夏傾歌急忙後退,與二人保持一步之遙,「老太君答應過我,只要我奪得第一,就答應夏家退婚。」

    「什麼?」

    謝琅樺一時默然,難以相信,他萬萬沒想到夏傾歌會如此執拗頑固。

    「還要我把話重複一遍嗎?」夏傾歌看到他眼底的瘋狂和不甘,一時噤若寒蟬。

    謝清嗣在一旁看著,臉色驟然森冷,「好啊,既然大哥得不到這女人,那我找媒人登門求親。」

    「我會退親的。」一個還沒趕走又來一個,夏傾歌只覺得煩躁難安。

    謝琅樺不懂了,一頭霧水,「你這又是作甚?」

    「她之所以參加大賽,就是想讓祖母在外不要宣揚退婚一事,也不要胡亂說話,以免讓她名聲不好,所以,我會放出名聲,我要娶她做妾,讓她顏面掃失。」

    謝清嗣陰沉沉的笑,如深夜厲鬼,「就說我們有了夫妻之實。」

    謝琅樺聞言,百般勸阻,好話說盡,卻依舊於事無補。

    此時,阿鑫匆匆跑來,氣喘吁吁,「公子,公子,大事不好。」

    阿鑫是謝琅樺的下人,見三公子也在,馬上攙著他的臂彎,「趕緊去紫香閣。」

    謝清嗣有些懵懂,「去我那裡作甚。」見他言辭急切,行事慌張,「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公子,你床底發現了一具女屍。」

    謝清嗣聞言,在阿鑫的攙扶下一路踉踉蹌蹌的走到紫香閣。

    謝琅樺夏傾歌二人隨後。

    屋內老太君坐在為首的地方,其他的婦人則坐在繡敦上。

    來的客人和貴女們都已驅散,這紫香閣除了夏傾歌就都是謝家人。

    而此時的老太君面上著急,心裡卻不起一絲波瀾。

    反正是個庶子,鬧出人命又怎麼樣?

    除了謝清嗣的生母,其他的婦人都在看笑話。

    一屋子的人心思各異,暗懷鬼胎。

    謝清嗣是個武人,在邊疆任職多年,從來沒有那些文官說話拐彎抹角。

    他是個直腸子,也是個明白人,如若不從實招來,恐怕今後日子十分煎熬。

    「祖母,我錯了,我一時糊塗,寵幸了婢子紅菊,可那日她總是反抗,還破口大罵說我是畜生,我一時衝動,把她推倒,哪知她是個倔脾氣,用頭撞柱子,就這麼一命歸西了。」

    老太君點點頭,淚水簌簌而下,「我知你是個坦誠孩子,但你這樣,如何讓我面對列祖列宗啊。」

    謝清嗣小時候曾被老太君撫養過一陣子,只是這孩子天性頑劣,性情剛硬,老太君不喜歡,一年後,故作病重又交給了他的生母。

    老太君扶著胸口,痛哭流涕,「你活該至此,也是我教導無方。」

    謝清嗣極力懇求,並發了毒誓,「我謝清嗣如若日後再做出傷天害理之事,必遭天譴,不得好死。」

    老太君搖搖頭,「可是這是一條人命啊,人命!」

    內室一片哭聲,此時的夏傾歌正在看著屍體,額頭上是有撞過的痕跡,不過有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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