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頁

2023-09-23 23:39:53 作者: 喵嘻嘻
    只是,到了九十九號院牆外,小糰子身為對危險更為敏感的獸獸,在靠近九十九號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來自九十九號的危險,就怎麼都不肯進去了。

    「安安,這次你必須聽我的,這裡頭的人不是你能夠對付的。」小糰子很嚴肅。

    安安一心都想著要對付欺負自家娘親的人,根本聽不進去小糰子的話,執意要進去。

    於是,一人一狐在巷子裡僵持著,誰都不讓誰。

    此時,易雪柔被巫銘帶到了梧桐巷九十九號的大門。

    九十九號的大門臨街,且是城南最大的宅子,就連大門也是最氣派的。

    看到那朱紅大門,易雪柔第一次緊張了。

    「六公主請吧。」巫銘冷聲開口。

    易雪柔回神,朝著巫銘露出一抹柔柔的笑,而後緊張又興奮的跨入了大門。

    巫銘跟隨在易雪柔身後,臉色不太好看。

    今日他去找這女人,這女人聲稱師父雲遊一時半會的找不到,他撲了個空。

    而後這個女人就自薦了自己,聲稱自己盡數得到了師父的真傳,可以代為鬼決子瞧病,若是不能醫好病人,會盡全力幫忙尋找師父。

    巫銘其實瞧不上眼前這女人,天機國的人們再是誇讚她如何如何天才又能如何?

    換個地方,她連螻蟻都比不上。

    但,想到主子的脾氣,巫銘還是將這個女人帶過來了。

    至少她是鬼決子的徒弟,就算醫術不行,總歸還是唯一能夠找到鬼決子的人。

    只不過主上向來不肯女人接近,這個女人能否近主上的身,就得看她自己的能耐了。

    沒多久巫銘便帶著易雪柔到了府中的花園。

    原因無他,主上討厭奇奇怪怪的女人接近,總覺得女人身上有很難聞的氣息,若是他將這女人帶到書房或者主廳,怕是主上會覺得的屋子被污染而要將屋子拆了重建了,這種事並非沒有過。

    「你等著。」

    巫銘也沒招呼易雪柔,只留下三個字,轉身就走。

    易雪柔也不惱。

    她可是知道的,這宅子是黑市所有。

    而那個黑衣男人,他身上氣度不凡,就連她身邊最強的護衛都看不出他的實力,這就說明他所效忠的主子,必定身份不凡。

    無論是黑市哪個身份不凡的人,只要她能結交,日後必定受益不淺。

    若是那般,她再也不用被這區區小國困住,想去帝國,那也是指日可待的。

    畢竟,她的貴人,就在帝國等著她。

    這邊,易雪柔心中還做著美夢,另一邊,軒轅夜宸聽聞巫銘來意,直接將巫銘轟出自己書房。

    顯然,此時軒轅夜宸心情很差,更不想去見什麼鬼決子的所謂徒弟。

    巫銘躺在地上,看著天空,半天起不來。

    正當巫銘自地上爬起時,軒轅夜宸卻是在這個時候走出書房。

    見此,巫銘立刻單膝跪地,頭微垂,不敢再多說什麼。

    畢竟是跟在主上身邊比較久的,就算如今主上已有所不同,可到底他也是了解主上的。

    他若多說,就不是躺在地上起不來這麼簡單了。

    原本,他們讓主上治療失憶這件事已經讓主上極度不滿了。

    他甚至覺得,主上如今之所以還在忍受,無非是他們跟隨主上多年的份上。

    怕是這多年的情誼在主上跟前,此時也已經十分薄弱了。

    「你說,鬼決子的徒弟?」

    就在巫銘思緒翻轉時,軒轅夜宸涼涼開口。

    巫銘弄不清軒轅夜宸為何有此一問,卻還是應是。

    「帶本尊去。」

    第626章 易雪柔的聰明

    巫銘壓抑,沒明白過來自家主上為何改變主意。

    可即便如此,巫銘也沒表現出來,只安靜的前面帶路。

    沒多久,兩人便到了花園。

    易雪柔遠遠地便見巫銘帶著軒轅夜宸而來,當看到那氣質卓絕,通身上位者之氣的軒轅夜宸時,易雪柔幾乎是屏住了呼吸。

    尤其,在看到軒轅夜宸那遮臉的面具時,易雪柔一顆心就止不住的狂跳。

    人們都說黑市之主已成鬼帝,而鬼帝其人名聲在外,卻無一人知曉鬼帝模樣。

    但,鬼帝有一個很明顯的標誌,那便是黑色金紋面具。

    易雪柔想過許多種可能,可偏偏,卻從不曾想過,自己要來見的人,竟是鬼帝。

    即便此時此刻,易雪柔看不到軒轅夜宸的樣貌,可也依舊是被軒轅夜宸身上那種氣質所吸引。

    幾乎是一眼,易雪柔就覺得,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配得上自己的人,才是自己要託付終身的人。

    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帶著自己俯瞰眾生。

    這一刻,易雪柔眼底的痴情和嚮往絲毫沒有遮掩,一雙眼睛幾乎黏在軒轅夜宸身上。

    巫銘看到這樣的易雪柔,只覺得後背發寒,已經後悔帶這個女人過來了。

    軒轅夜宸看到這樣的易雪柔時,眼神愈加冰寒刺骨。

    他改變主意來此,不過是因為想起昨日那女人的臨去時的神情罷了。

    那樣悲絕,那樣傷心……原本他以為自己不在意,可事實並非如此。

    一整晚,他竟都不得安寧,連一刻都沒能睡著。

    五年來,他也不是沒有徹夜不眠過,更甚至平時也最多只能睡上一個時辰,這也讓他的情緒更為暴戾。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