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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3:39:53 作者: 喵嘻嘻
    跟臨月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總覺得,若是不在成親之前見見安臨月,心中就總是不得勁。

    聞言,煙青面上神色更是奇怪了幾分。

    最後,煙青想了想,才開口,「郡主,若是能見到安姑娘,能否讓奴婢陪在身側?」她是怕郡主見了安姑娘後,會生出跟人家私奔的念頭。

    雖然安姑娘肯定不可能帶郡主私奔,可她這不是怕郡主臨陣悔婚了麼?

    要知道臨行前王爺他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一定要瞧好了,生怕這場婚事出了什麼狀況。

    聞言,慕容婉婉一件奇怪的看著煙青,「你在旁邊做什麼?」要真那樣,不是妨礙了她與臨月獨處麼?

    煙青一臉著急,「郡主,你就答應奴婢吧。」

    慕容婉婉聞言,才道,「你若是能讓我見到臨月,我就答應你。」

    煙青聞此言,當即鬆了口氣。

    「郡主且等等,奴婢馬上就來。」說著,煙青立刻出去。

    煙青出去時,迎親隊伍正好過了前面的關卡,到了院子門口。

    煙青長噓了一口氣,而後看向安臨月,「安姑娘……」

    煙青才一開口,便覺得一股帶著極強的壓迫性的冷意朝著自己壓來,嘴上的話頓時給咽了進去,與此同時,對上軒轅夜宸那雙冷眸——一雙如同在看死人的眼神。

    煙青見此,當即便是一個哆嗦,連忙反應了過來,改口道,「王妃,我們郡主有請。」

    說著有些心虛的看向一旁的管承逸,「姑爺,郡主想先見見王妃。」

    管承逸聞言,有些哀怨的看向一旁的安臨月。

    自己的媳婦惦記著別人,那個別人還是自己最是崇拜的嫂子,他能不哀怨嗎?

    不過,那哀怨的眼神還沒持續一下,就被一記冷眼逼退。

    得,哀怨都不行了。

    管承逸收起目光,在心中為自己悲鳴,卻還是對煙青點了點頭。

    安臨月隨著煙青進入了喜房,慕容婉婉看到安臨月時,眼中都放出了光。

    「臨月!」慕容婉婉站起來,也不嫌棄嫁衣厚重了,腳步輕盈的朝著安臨月來,「能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

    安臨月笑了笑,「恭喜你。」

    慕容婉婉滿面紅光的看著安臨月,而煙青這是一臉緊張的看著慕容婉婉,然後就眼看著自家的郡主的手伸向了安臨月。

    煙青恨不得上前去將安臨月的手換成自己的,但是卻還是忍住了,只能虎視眈眈的看著。

    慕容婉婉卻是未覺,拉著安臨月的手坐到一旁。

    「臨月,我一直想跟你說,我父王如今又開始攝政了……」

    原來,在之前東籬帝幾番的作死之後,軒轅夜宸原本是想直接解決了東籬帝那個隱患的,但是讓誰當皇帝便成了一個難題。

    事實上,原本最合適的人選便是慕容婉婉的父親慕容納,但是奈何慕容納無心皇位。

    最後軒轅夜宸便直接將難題丟給了慕容納,而慕容納左思右想之際,便決定自己繼續攝政,並且培養出一個新的皇位繼承人來。

    也唯有如此,才能跟軒轅夜宸一個交代,並且不會傷及如今三國鼎立的局面。

    這些,慕容婉婉講了足足半柱香的時間,而安臨月才知道,軒轅夜宸背後還做了這些。

    兩人一個講一個聽,而一邊的煙青看著自家的郡主,一臉的若有所思。

    似乎,她好像明白了。

    自家郡主口口聲聲說喜歡的是安姑娘,但好像實際情況卻並非如此。

    最起碼,若是郡主當真喜歡安姑娘,如今看到安姑娘怕是不會只講這些了,且,在安姑娘問及郡主成親的感想時,若是她的眼睛沒花,郡主臉上的表情應當是羞澀吧。

    看到這裡,煙青才終於鬆了口氣。

    時辰已到,安臨月給心滿意足的慕容婉婉蓋上了紅蓋頭。

    管承逸等人進來將慕容婉婉接了去,安臨月和軒轅夜宸兩人隨之攜手走出。

    此時,城主府內,一片的歡騰。

    生死城有頭有臉的人以及三國中比較有名望的人,此刻齊聚一堂,十分熱鬧。

    就連向來嚴肅的生死城城主管天權,此時此刻,面上也帶著笑意,紅光滿面的,只是誰都沒有看到,他那笑意之下,是隱藏的深沉和算計。

    丫鬟們魚貫而出,開始擺放宴席。

    與此同時,鞭炮聲響起,新人已到。

    賓客紛紛起身,走至最中央的紅毯周邊,迎接新人入場。

    直至新人走到最前方的禮台之上,諸位賓客這才紛紛歸坐。

    禮台之上,一套繁瑣的拜天地儀式之後,並沒有與普通儀式一般的送入洞房,而是新郎直接當眾挑開蓋頭。

    新娘子慕容婉婉接收到了一眾誇讚聲後,安臨月等人與一對新人落座於禮台最近的一方桌上。

    宴席開始,其餘下人侍衛,全都被大管事管元帶走。

    在管天權一番致辭之後,賓主開宴。

    杯籌交錯,好不熱鬧。

    然而,時間才不過過去一兩盞茶的功夫,賓客們吃的正是歡騰的時候,卻突然傳來一片的倒地聲。

    這片的倒地聲惹來眾人關注,其餘人紛紛驚慌起身,可還沒站起來,便接連倒地。

    直到,放眼望去,坐在桌前的人所剩無幾。

    反觀獨自坐在前方的管天權,此時一副淡然,或者說是一臉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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