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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3:39:53 作者: 喵嘻嘻
    「我叫安臨月。」安臨月如實回答。

    水千千聽到安臨月這個名字,想了想,蹙眉。

    這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可是怎麼想水千千都沒有想起來,只是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找童老。」安臨月如實回答。

    一聽果然是來找童老的,水千千壓下心中的不舒坦,轉身帶路。

    安臨月走在水千千的身後,內心卻是狐疑。

    方才,水千千是怎麼出現在她面前的?她貌似沒有察覺。

    「是臨月丫頭?」

    就在安臨月思索之際,童老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安臨月的思路。

    安臨月抬眸,正對上童老那一雙帶笑的眸子。

    而此時的紅衣姑娘,已經坐在了童老的身邊。

    「這位姑娘是你什麼人?」

    第434章 都知道些什麼?

    「這位姑娘是你什麼人?」

    安臨月疑惑的問出口,人也坐在了童老對面,眼睛卻是不動聲色的注意著兩人的神情。

    被問及與水千千的關係,童年眼中划過一抹尷尬,卻很快掩飾住。

    「她是……」

    「我叫千千,是他孫女。」不等童老回答安臨月的問題,水千千就率先回答了安臨月的問題。

    只是,那小眼神,卻莫名帶著幾分對安臨月的敵意。

    安臨月覺得,這水千千對於童老,似乎好像帶著那麼一點的領土守護意識的感覺。

    這是她的錯覺麼?

    畢竟這個水千千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的模樣,而童老卻已經滿頭白髮。

    不過很快安臨月就自己否定了這個想法,畢竟若是真與她所想那般,那水千千就不會自稱是童老的孫女了。

    與水千千相比,童老的反應似乎更加的耐人尋味一些。

    因為此時,童老在聽到了水千千自稱是自己孫女的時候,整張臉徹底的黑了下來。

    「我姓童,你姓水。」童老聲音略顯僵硬的強調。

    兩人不同姓,自然不可能是爺孫倆了。

    見童老否定,水千千也不惱,而是看向安臨月,「他是我剛認得爺爺。」

    「我不是你爺爺。」童老的聲音大了幾分,額間的青筋隱隱的跳動。

    他可沒有她那麼大的孫女。

    他看起來有這麼老么?

    若是此時童年面前的兩個女人能夠聽到童老此時的心聲,必定會連連點頭。

    以童老如今的外觀來看,當水千千的太爺爺都快要夠得上了。

    當然,兩個人女人是聽不到童年的心聲的,而對於水千千幾次三番的說是自己孫女這件事,童年很是頭疼。

    安臨月看看了看一臉頭疼的童老,又看了看似乎有些樂此不疲的水千千,心中無比的怪異。

    好似童老這老頑童在這一刻遇到了克星,蹦躂不起來了。

    童年此時實在是頭疼極了水千千自稱是自己孫女這件事,便決定不再討論這個話題,於是直接看向安臨月,「臨月丫頭,你來可是有事?」

    「離京多日,想著許久沒有見到您老,便來看看,順便問問心中疑惑的事情。」對於童老,安臨月並沒有隱瞞。

    童老聞言,眼中划過一抹欣慰。

    安臨月的行蹤他自是一直知曉,也因此他也知道,安臨月是回京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

    此時童年的心中,竟是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不過一聽安臨月有事要問他,童年心中便有幾分疑惑,不解安臨月是有何事要問。

    但見一旁的水千千,童年站了起來。

    「千千,我同臨月丫頭去去就回。」

    這是要支開水千千的意思了。

    水千千聞此言,心中有些不樂意,但是還是點頭了。

    人家有事要問,她也不好跟著,只得悶悶的回了茅草屋內。

    而安臨月注意到,童老此時的視線是完完全全追隨著水千千的身影的。

    「老頭,你好像很緊張她啊。」沒有水千千在場,安臨月變得很是不客氣。

    童年聞言,瞪了一眼安臨月,「小孩子家家懂什麼?」

    安臨月:「……」她什麼時候成了小孩子家家了?她都成親了好伐?

    不過童老顯然不準備在這裡多說什麼,沒等安臨月再說點什麼,轉身就走。

    安臨月見此,只得跟上。

    兩人大概走了兩柱香了時間,終於到了一處斷崖上。

    這處斷崖的視野很好,正好將底下的茅草屋看的清清楚楚。

    只是看著如今雙手背在身後,一副世外高人模樣看著底下茅草屋的童老後,安臨月忍不住開口,「明明身懷絕技,偏偏用走的過來,老頭,你老實交代,人家姑娘是不是你裝可憐拐回來的?」

    童老聞言,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安臨月,「什麼叫老頭子我拐回來的?老頭子是那樣的人麼?」

    完了補充一句,「會飛了不起?會飛了就能忘記了走了?老頭子我這叫做養生,常言道,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我這離飯後也沒過去多久,想走路不行?」

    安臨月看著童老,似笑非笑,「那老頭你今年九十幾了?」

    現在眼前的童老才是他印象中的童老,鮮活朝氣。

    而剛才在草屋前的童老,卻像是一個垂垂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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