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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3:30:02 作者: 墨舞碧歌
    「你怕宮澤靜對她不利?」唐璜問。

    「嗯。」顧夜白微一沉吟,又補充道:「校內她常到的地方我已找過,你們再仔細找一下,我去校外看一下。」

    不必走多遠,校外就有一間小旅館。

    打亮了燈,把懷中的人隨手扔在chuáng上,魏子健微哼,掏出煙,拈了支,燃了,吞吐雲煙。

    看到chuáng上那潔白的chuáng單下,浸出的一圈圈紅,魏子健微哼,他心裡慌了一下,狠狠吸了一口,捻熄了。

    想了想,撥了總機。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我需要一把剪刀,給我送過來。」

    「剪刀?」電話里的老頭遲疑了一下。

    「少囉嗦了。是不是要加錢,多少,我加。」

    未幾,敲門聲響起。

    魏子健瞟了悠言一眼,抖開被子,把她頭臉蓋住。

    「請問,您要剪刀有什麼用嗎?」門口,年輕的女子蹙眉問道,眼角又向房間裡面探去。

    「我女朋友喝醉了,還是說,小姐你有興趣進去照顧她一下?」魏子健冷笑。

    「那不打擾了,剪刀,我過會兒來拿回。」那女子回了一笑,同樣冰霜。

    魏子健怒氣上沖,咬牙甩上門。

    走到chuáng角,從chuáng單角末剪下一片,把悠言的頭扶起來。

    探了探她的後腦,厭惡地在chuáng單上一揩血跡,又使勁按壓在破損的地方,替她包紮了。

    過了一會,手指在她頭上一戳,引出她細碎而痛苦的呻吟。

    血,止住了。魏子健嘴角一翹。

    得替這女人止血,不然,還沒玩到,人就掛掉,那不划算。

    再說,她有什麼xing命之虞,他的麻煩也大。

    只是,玩一玩卻不同,他有辦法讓顧夜白不吱聲。

    即使,他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碰了,他也只能啞巴吃huáng連。

    桔huáng的燈光,打在她失血而蒼白的臉上,下巴尖尖,眉睫彎彎,肌理雪白,卻也映出幾分清秀。

    魏子健眯了眸,手探到她臉上,她肌膚上柔膩細滑的觸感,他心神微dàng。

    「倒看不出,算是個好貨。」

    目光往下,停駐在她的脖頸上,那瑩白的膚上,落了幾抹小指大小的殷紅。

    冷笑染上眼睛,「騷貨。」

    「你和顧夜白是怎樣玩的?」那宛如雪中的梅艷,刺激了他,咽喉一緊,他伸手掀開了她的衣服,把那單薄的的恤衫拉高至胸前。

    她會到那裡去了嗎?

    顧夜白凝眸,目光盡頭是那間她帶他去過幾回的甜品屋。

    通常是,她吃,他看。

    她常說,這家店能抗戰到現在,是一個奇蹟。

    他便笑著告訴她,酒香不怕巷深。

    然後,下一次,她還是會重複同樣的話。

    突然,那昏暗的地面上,那散了一地的東西,玻璃破屑,撞入他眼角的餘光里。

    她含淚離開前的模樣一直在他腦里迴轉,他絕對不會錯認。那是她的東西。

    中午的時候,他說了重話,她還說晚上過來做飯給他吃。

    那含嗔又委屈的語氣,突然在他腦里清晰起來。

    心裡狠狠抽搐了一下。

    其實,當她無意中告訴他宮澤靜問了她晚上過來的時間,他便嗅到某種危險的氣味。是他托大了。

    宮澤靜來找他,他該換個地點,或者做其他應對。

    一抹沾在木板上的鮮紅,引起他的注意。

    五指潔白,和那抹紅成了鮮明的對比。

    可以負重百斤的手,此刻,也微微顫抖著。

    如果,這是她的血。

    一記拳,在他背上砸下,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撥,把力道消掉,擒上偷襲者的肘節,眼看便要把他摔落。

    那人大叫一聲,他才看清是林子晏。

    旁邊的唐璜冷聲道:「活該。」

    林子晏悻悻退到一邊,二人看到顧夜白緊握著的一截木板,觸到上面的血跡,俱吃了一驚。一時,無話。

    木刺,把那幾乎摳陷進木板內部組織里的白皙手掌刺破。

    紅,又添了些許。

    唐璜嘆了口氣,往前,拍了拍顧夜白的肩。

    卻察覺他肩上一顫,目光遠凝,突然扔了木板,向前狂奔過去。

    二人,連忙追上前去。

    昏昏沉沉的,靳小蟲一直在這條街上來回遊dàng著,像找不著歸程的幽靈。心裡的狂喜,終究,一點一點,慢慢褪去。

    魏子健說,他願意公開他們的關係。

    她再不是只能做他地下qíng人的女人,也再不是那連青蒿素也要找別人代送膽怯的可憐蟲。

    突然,她覺得她對悠言的殘忍。

    那時,明知道,悠言也暗戀著魏子健,卻讓她替她送qíng書。

    甚至,她為了她受傷了,她卻讓那個男人把她帶走。

    手,掩上臉,嚶嚶哭泣起來。直到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掌緊緊按上她的肩。

    第八十話千萬不能晚

    chuáng上的女子已經近乎赤luǒ。

    褲子被拉下至膝,外衣被撩高,雪白緊緻的肌膚映著如珍珠一般美麗的光澤。

    男人的yù望迅速被勾起,如發酵了麵粉,迅速膨脹。

    魏子健捏了捏放回口袋的東西,邪邪一笑,手摸上她肚腹間的肌膚,那柔滑把他的心拴得更加緊了一些。

    手掌攫上她的內衣,便要撕剝開來。

    冰涼的物體卻覆上他的手。

    「你走開。」

    孱弱無力的聲音從她口中迸出。

    魏子健冷笑,似乎即將到來的危險讓她驚覺,她已悠悠轉醒,正艱難地撐坐起身,一臉恐懼又倔qiáng的瞪著他。那雙失神的大眼裡,寫滿對他的不屑與仇恨。

    他反手過來,拗折著她脆弱無力的手luǒ,又把她另一隻手一扭,悠言痛叫一聲,額上薄汗幾時沁出。

    「乖乖的,可以少吃點苦。」手上毫不留qíng又施了力道,悠悠臉色慘白,但這次卻咬緊唇,不叫不喊。

    「倔!好。」魏子健一笑,突然欺身上前,覆到她的胸脯上。

    悠言咬牙抬腳踢去,卻被膝上的褲子絆住,動作一頓,魏子健挑眉,嘖嘖而笑,雙腿把她的腿腳壓住。

    「當初你不是還暗戀我嗎,現在成全了你,不好嗎?」

    把她的兩手困在一掌中,另一隻手捏緊她的下巴,魏子健大笑。

    悠言被他的手勁按捏得腦袋向後痛苦的屈成一個弧度,手腳不能動,心裡一遍一遍告訴自己不能示弱,但疼痛,還有對即將到來的遭遇的恐懼害怕,還是把淚水bī了出來。

    「我見鬼了才會喜歡你,你就一個畜牲。」她哭叫,嘶了的聲音,沙啞無依。

    「我是畜牲,那顧夜白是什麼?他和你快樂的時候不也是畜牲來著?」

    「你住嘴,別污穢他的名字。你不配。」

    「我不配是吧?」魏子健羞怒,手拽起她的發,狠狠拉扯。

    頭皮大痛,滾燙的淚大顆大顆滾了下來。

    她的腦袋很痛,因失血而帶來的暈眩,讓她的視線變得有點模糊。

    即使沒有受傷,她的力量也拼不過這個卑鄙yīn狠的男人。

    絕望,占據了每一寸血ròu。

    真好笑,她當初竟然曾喜歡過這披著人皮的畜牲。

    人人都挨魏子健。

    多麼諷刺。

    那個男人的唇舌已經滑上她的頸項,很噁心。胃裡的東西似乎在蒸騰著要湧上來。

    她只能,真的只能接受顧夜白一個人的碰觸。

    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她全然不顧手臂會被他折斷的疼痛,扭動掙扎,要揮開男人的鉗制,魏子健低咒一聲,冷笑,伸手扯過chuáng單,把她的手腳緊緊縛上。

    嘶的一聲,那是內衣被撕裂的聲音。

    悠言緊緊閉上眼睛,酸澀了一臉的淚,每一顆,似乎都在叫囂著那人的名字。

    顧夜白,你到底在哪裡。

    「你有沒有見過她?」平日冷靜的聲音變得焦躁。

    街道的燈光映照,男人高大的身影似乎要把那嬌小的女子淹沒。

    唐璜微微沉了聲音,「白,你弄痛她了。冷靜點。」

    顧夜白咬牙,皺緊眉宇,卻終究,把手從靳小蟲身上移開。

    靳小蟲的神志卻陷入迷茫,只睜大一雙無神的眸子,喃喃道:「言,她。。。。。。」

    唐璜和林子晏稍一愣,顧夜白卻已迅速反應過來,大掌再次按上靳小蟲的肩。

    「你見過她。你一定見過她!告訴我,她在哪裡?」

    靳小蟲驟然受嚇,尖叫道:「她的頭破了個dòng。」

    三個男人聞聲大驚,顧夜白渾身一震,眸里顏色已教人看不分明,只像一泓黑渦,凌厲bàonüè得要把人撕碎。

    「靳小蟲,她到底在哪裡?」

    「我不能說,我說了,他就永遠也不會再理我了。」靳小蟲痛苦的抱住腦袋。

    「她不是你的朋友嘛?你這女人是不是瘋了啊,你的濮出事了,你還說這樣莫名其妙的話?」

    林子晏既惑又怒,如果不是唐璜死拉著,他只怕已上前把她搖個爛。

    手,從她的肩上緩緩垂下,放開了對她的桎梏。

    男人的聲音,深寒得像來自地獄。

    「你不說也無妨,我找,我一寸一寸地找,即使她變成了一具屍體,我也要把她找回來。」

    「屍體?不,我不要她死,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還幫我送過qíng書。」靳小蟲尖聲道,抱著腦袋,拼命搖頭。

    林子晏失聲道:「那該死的qíng書原來是你的!」

    「是我的,是我的啊。」靳小蟲呆呆點頭,眸子轉過一處,臉色驚恐,又遲疑不定。

    待林、唐二人反應過來,他的身形已在多步以外。

    二人不敢怠慢,知道他肯定看出什麼端倪,也飛快趕了上去。

    那個方向,別無其他店鋪。

    突然,有什麼在林子晏心頭閃過。

    他一把抓住顧夜白的手臂,沉聲道:「顧夜白,你最好有心理準備,但願我們別來晚了。」

    他的衣襟隨即被狠戾的力道緊抓上。

    「子晏,說!」

    「那邊,什麼也沒有,只有一間小旅館,悠言她被帶進了旅館!」

    第八十一話顧夜白,我恨你

    唐璜問:「子晏,你怎麼知道?」

    林子晏臉上飄過可疑的紅,末了,他道:「上次,我就是帶Susan過來的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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