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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2:58:16 作者: 公子於歌/公子歌
「因為你比他優秀啊,比他值得更好的人,」盛昱龍說著就吐槽了一下余和平,說,「我還真納悶他們倆怎麼走到一起的,那個余和平,娘倆吧唧的,梁成東一個大學教授,倆人居然走到一塊去了,我記得他不是差點娶了余和平他媽麼?」
「那是你對平哥不了解,他這人挺好的,身世也可憐,他們倆在一起,挺好的,性格特別搭。」
盛昱龍咂咂嘴,說:「我沒看出來哪好,哪有咱倆搭。」
陶然說:「你能知道什麼叫好……」
「我知道你好。」盛昱龍說。
情話來的突然,陶然笑了笑,路燈的光照在他白皙俊秀的臉上,他仰起頭來,吁了一口氣,說:「你要感謝平哥,他今天跟我說的話,讓我想通了很多事。」
「比如呢?」
「比如,」陶然看著盛昱龍說,「比如要對你好。」
盛昱龍笑了,本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忽然捏住了他的下巴,對著他的臉頰就狠狠親了一口,陶然趕緊擋住臉,朝周圍看了看,盛昱龍笑著說:「就你臉皮薄,怕什麼。」
「就算是普通男女在外頭這樣也不好。」陶然說著就掙開盛昱龍的手,與他保持一段距離,「你看平哥和梁老師,在外頭多規矩。」
「他們倆還規矩?就差在臉上寫他們倆是一對了。」盛昱龍不以為然地說,「再說了你要有餘和平那個主動,我也可以做正人君子,所以說什麼鍋配什麼蓋,你這樣的,就得我這樣的來治治你。」
盛昱龍說著又伸手去抓陶然,陶然撒腿就跑,盛昱龍就在後面追,追了幾步就笑著停了下來,從兜里掏出煙點了一支,愜意地一邊抽著煙一邊喊道:「別跑了,我不追了。」
陶然喘著氣停下來,站在紅綠燈旁邊等他。夜風徐徐地吹著,盛昱龍一隻手夾著煙,一隻手插在褲兜里,慢慢地朝陶然走,覺得這樣的生活真是愜意極了。
他一直走到陶然跟前,陶然忽然伸出手來,捏過他手裡的煙,吸了一口,然後微微墊著腳,朝他臉上吐了一口煙,很驕矜的樣子,然後將手裡的煙又塞回了盛昱龍嘴裡。
盛昱龍在煙霧裡眯著眼看他,笑了笑,沒說話。
陶然今天穿的明明是他常穿的T恤,常穿的短褲,常穿的涼拖,可他就覺得今天的陶然有些不一樣。
倆人回到家,陶然就去浴室洗澡了,盛昱龍走到臥室,將陶然扣在下面的書拿出來看了一眼,愣了一下,竟然好像是一本醫學方面的書,一翻,裡頭好多人體構造圖。
但是一看內容,就發現那本書不尋常,講的都是少兒不宜的生理知識。
盛昱龍的嘴角就咧開了,把那本書又重新塞到下面,然後往床上一坐,翹著二郎腿等陶然洗澡回來。
沖了澡的陶然渾身濕漉漉的,是他最誘人的時候。他人比一般男生白嫩,洗完澡臉紅撲撲的,嘴巴更紅,潮乎乎的很招人疼。陶然擦著頭髮問:「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看看你在看什么小說。」盛昱龍說著就朝他走了過來,陶然臉一紅,還以為盛昱龍要做什麼,誰知道盛昱龍走到他身邊在,只是笑著說:「這書不錯,你好好鑽研。」
他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從他身邊走了過去,留下陶然滿臉通紅地站在原地,說:「我……我……」
已經走過去的盛昱龍卻回頭朝他脖子上聞了聞,說:「真香。」
要論撩人,十個陶然也不是盛昱龍的對手。
陶然看書「鑽研」到深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外頭買了一盒保險套。
因為他在看書的時候發現保險套上都有潤滑油。他還是臉皮薄,以為普通男女很少有人會買潤滑油,所以只敢買保險套,就這他還在小店門口徘徊了快二十分鐘,最後還是店裡的老闆娘看見他了,笑眯眯走到店門口問:「小帥哥,要買什麼,進來看看呀。」
一句話問的陶然臉色通紅,一咬牙,走到店門口,看都不敢看那老闆娘的臉,說:「買……買套。」
老闆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我們這裡有好多種呢,你要哪一種,進來挑挑啊。」
陶然進了店,看到那保險套的包裝就臉紅的不行,心跳的特別快,直接拿了一盒,問:「多少錢?」
「一看你就是剛談戀愛吧,我告訴你,你們年輕人沒經驗啊,我推薦你用這一款,油多。」
陶然紅著臉說:「那我換這個。」
等到從店裡出來,他都背上都出了一層汗,把那盒保險套裝進兜里,像做賊似的跑了。不管男人女人,人生第一次買這個都有些不好意思,他還特意挑了一家距離他們住的地方比較遠的店,一路飛奔跑到家,出了一身汗,他回到家立即就撕開包裝看了看,人生頭一回買保險套,他一整天都是興奮的,又害臊,弄了一手的油。
他把一整盒保險套都撕開了,然後把所有的潤滑油都裝進了一個套套里。
晚上的時候盛昱龍回到家,也沒發現陶然有什麼異常,照常吃了晚飯洗了澡,就準備去睡了,陶然缺乏足夠的勇氣,臉皮又薄,想暗示盛昱龍一下,又猶豫糾結,臨門一腳反倒卡殼了,盛昱龍看了看他,說:「早點睡,晚安了。」
陶然「嗯」了一聲,看著盛昱龍一身結實的腱子肉,臉都憋紅了,盛昱龍走到隔壁房間門口,問:「對了,你的書看了多少了,學習完了麼?」
陶然緊張的不行,好像他一開口說「學習完了」,立馬就會被盛昱龍上了一樣,緊張的很,結果他還沒說話,盛昱龍就說:「你學習效率不是挺高的麼,再給你一周時間,總夠了吧?」
陶然抬起頭來,盛昱龍笑著說:「我明天下午要回長海一趟,大概六七天回來。到時候檢驗你的學習成果。」
陶然紅著臉「嗯」了一聲,轉身就進了自己臥室,關上門,心跳的厲害,暗恨自己慫。
在這方面,他是真不如余和平啊。
盛昱龍說是去六七天,可是一周過去了也沒回來,打電話說還得幾天,家裡有遠房表弟結婚了,留他喝喜酒。盛昱龍不常回去,這次參加婚禮,不少人灌他酒,就喝的有點懵了。陶然早就三令五申,不許他在外頭喝醉,就這心裡還是記掛,瞅著時間,估摸著喜宴已經結束了,就接連給盛昱龍打了好幾個電話,結果都打不通,他以為盛昱龍又喝醉了,又擔心,又生氣。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手機就響了起來,是盛昱龍打過來的,陶然氣的沒接,盛昱龍又接連打了好幾個,最後陶然還是忍不住接了,沒好氣地說:「你是誰?」
「我是你男人,我是誰。」
盛昱龍的語氣帶了點酒醉,陶然問:「又喝多了?」
「沒有,答應了你不在外頭喝醉,就不會喝醉。」
「那我給你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