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痛並快樂著
2023-09-23 22:49:47 作者: 花海未央
蕭墨滿足的躺在床上,他摟著懷中的香軟,親吻著她那雙白皙纖長的手指,她嗔怪的將手指抽回來,狠狠的在他身上扭了一把:「說,你是不是覬覦我這雙手很久了?」
他邪魅一笑,手指輕點過她的唇瓣、柔軟的山巒,順勢滑落在她的腰間,停在那雙白皙筆直的大腿上:「這裡,這裡,還有這裡,一直覬覦很久了。」
「蕭墨,你個流氓!」
「這是**,你身上哪一寸肌膚不是我的?」
她狠狠的用手肘搗了他一下,他捂住傷口倒吸一口冷氣,她神色慌張:「我……我是不是碰到你的傷口了?」
他平復了一下心情,待那種疼痛感慢慢消失後,對著她勾唇一笑:「騙你的。」
「蕭墨,你混蛋,害我白擔心了。」
「別動,就讓我這樣抱著你。」
他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呼吸著她身上的熟悉的芬芳,他怎麼就對她這麼著迷呢,恍如多年前他看到她的第一眼。
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氤氳了遠處的夜景,那斑斕的霓虹燈迷離成一條條彩色的長線,慢慢的,慢慢的拉長,像極了一副色彩濃郁的油畫,讓他想起了多年前的雨夜,也就是他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名醫生?或許在很多年前你發現自己有救死扶傷的潛質?」
「沒有,我其實比較喜歡設計,只不過當初想著學點醫理,將來有一天能夠治好小暖的病,沒想到陰差陽錯做了胸科醫生。」
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失落,她終究是沒有記得自己,沒有記起當年的事情。
「那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c國最年輕的上將?」
「也沒有,我當時只是想生存下去。」
他當時像一條落水狗一樣,被人唾棄,被人踩踏,而此刻有人為他拋出了橄欖枝,他只能緊緊的抓住,因為只有活下去才能將所有踐踏過他尊嚴的人,狠狠的踩在腳底下。
她抬起亮晶晶的眸子看著他:「蕭墨,我相信當年不是你的錯。」
他的身體微微僵硬,胸膛中似乎有某種莫名的情緒如同暖流一般流竄著,遊走在他的四肢百骸,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對他說,所有的人都認為他是那個狠毒又有心計的孩子,甚至當年容安南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小畜生,我沒有你這樣狠毒的兒子,你為了能夠順利的進入容家,竟然毒死了自己的母親!」
畢竟所有人都認為是他打了法律的擦邊球利用『無心之舉』毒害了自己的母親,然後就可以順理成章以孤子的身份博得容家的同情,進入容家,畢竟梅倩倩眼裡容不下的只有一個女人。
「為什麼?別人可都認為你的老公腹黑毒辣,骨子裡藏著一絲狡猾,善於未雨綢繆,甚至對於沒用的棋子都會棄之不用。」
「沒有為什麼,就是相信。」
他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她只覺得他的胸膛微微起伏,髮絲有些濕潤:「蕭墨,你哭了?」
她正要抬頭時,他用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笑話,老子又不是娘們,怎麼可能哭?」
「蕭墨,沒關係,在老婆面前哭有什麼好丟臉的?」
「閉嘴!」
她頓覺好笑,有點傲嬌的蕭上將就連動情的時候也這麼可愛,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嘴裡輕輕哼唱著:「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嘗嘗闊別已久眼淚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種美,不如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痛哭……」
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滾燙的眼淚滴落在她的臉上,灼燒著她的肌膚,這個雨夜他再次放縱了自己一回,他已經記不得自己有多少年沒有流淚了,或許自從那場變故之後,他的心腸已經冷了,此後只為一人而暖。
早上的時候 ,雲初取來了藥物跟紗布,將他胸前殷虹的繃帶剪開,氣得大罵:「蕭墨,你是不是想死啊?難道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昨天還胡作非為!」
原來他的傷口在昨晚折騰的時候已經崩開了,卻一直強忍著沒有說,直到早上她醒來看到他胸口殷出的血跡才明白怎麼回事。
嘶啦一聲,她猛然將粘連著血肉的繃帶扯下來,他倒吸一口冷氣:「小妖精,你就不能下手輕一點?」
「呵呵!昨天你不是挺能忍的?」
「那不一樣,昨晚上是痛並快樂著,就算讓老子死你身上也心甘情願。」
雲初頓覺又氣又笑:「好啊,等你死了,我就帶著你的全部身家改嫁,到時候又能挑個顏高活好的小鮮肉逍遙自在的過下半輩子了。」
他頓時戾氣橫生:「小妖精,你敢!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那就老老實實的養傷!」
她抱住他的身子,將繃帶從他的背後穿過去,他笑著將她抱在懷裡:「小妖精,怎麼辦?老子就是對你沒有一丁點的抵抗力,你就是我的春藥。」
她起身戳了戳他的胸口:「藥效雖好,但要少吃!」
「嘶……你謀殺親夫。」
「嗯哼,你再不珍重,那可就成了我的先夫了。」
她拿著藥箱咯咯笑著離開了,只是轉身時看到文如海那張憔悴的臉,頓時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冷聲道:「他的身體還沒有恢復,請總統先生不要打擾病人。」
「小初……」
「請總統先生出去!」
「小妖精,是我讓總統先生來的。」
雲初隨即走出去,重重的關上了門。
文如海的臉上滿是苦澀:「我知道我欠她的太多,她不原諒我也情有可原,不過以後我會好好的補償她的。」
「總統先生知道就好,如果小初不接受你的歉意,也請先生不要對她再做糾纏,有我守護她就好。」
「我信你,你放心無論將來會有怎樣的變故,我都會如期參加你們的婚禮。」
蕭墨垂眸一笑,再次抬眸時,眼睛裡帶著一絲堅定與冷漠:「我以前請你主持婚禮,不過是想送她一個盛世婚禮,向全國宣告,她是我蕭墨的妻子,但是現在你也看得出,她不歡迎你,我覺得就沒有請你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