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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2:35:53 作者: 玉司司
    「很簡單,我想拍一張照片,上面有你,有郝帥還有陸楠姐,只有你一個人露臉,其他人不用,就一張,多一張都不拍。」

    祁御堯微微蹙眉,「一定要拍?」

    他不是很喜歡上鏡,甚至連自拍都沒玩過。

    「這是最簡單省力的方法了,你們祁公館不是不讓亂寫嘛,所以我才想要照片,不用寫文字。」

    「如果是你,可以寫。」

    沈傾兒嘟嘟嘴,「可是我都做好計劃了,就一張照片,你答應我好不好?」

    她連撒嬌賣萌的勁兒都使上了,如果不行,就只能色誘。

    小心翼翼地看向男人的俊臉,發現他還是沉著臉色,不肯妥協。

    這傢伙,上個鏡會死啊!

    豁出去了……

    沈傾兒提步走到他面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雙手勾住他脖子,「親愛的,如果你答應我,我就陪你拍一張合照,這是我們的第一張夫妻合照哦,你覺得怎麼樣?」

    「合照不如合體有誠意。」

    「合、合體?」

    沈傾兒愣了愣,猛的反應過來。

    想逃已經來不及,男人快速搬正她的身體,低頭親啃那張迷人的小嘴兒。

    如此可口的小甜心,簡直要命。

    ……

    到頭來,沈傾兒還是難逃被吃干抹淨的下場。

    祁大魔王一發威,整晚都不休息的那種,搞得沈傾兒第二天根本起不了床,還差點走不了路。

    好不容易刷好牙,換了身衣服,下樓梯時差點滾下去,幸好她及時握住扶手。

    沈傾兒怕自己發生意外,就乾脆坐在樓梯上休息一會兒。

    第240章 不是很疼,就是癢

    小手錘了錘酸軟無力的雙腿,滿臉鬱悶。

    本來她只有在極度恐慌,或者極度緊張的狀態下才會腿軟,現在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不知道是昨晚太過瘋狂,還是太累了的緣故,這會兒雙腿完全使不上力氣。

    拿出手機,想找個人扶扶她,但又想到現在是工作時間,不好意思去麻煩他們,最後就算了。

    坐一會兒應該可以站起來了吧……

    可惜事與願違,沈傾兒在樓梯上坐了半個小時,腿還是沒好。

    眼看時間快到12點,她才想起來要給韓老師請個假,趕緊給他發微信:韓老師,我身體不舒服,今天去不了報社了,請假一天可以嗎?

    記者韓子恆:請病假需要醫院證明。

    傾鍋兒:那就當我曠工吧。

    記者韓子恆:你可以找祁少給你開個證明,只要他那邊電話進來,就可以當你外勤。

    又要麻煩他打電話啊?

    沈傾兒不太想這麼做,於是又說:那還是當我曠工吧,這個月的全勤我不要了。

    記者韓子恆:哈哈,跟你開玩笑的,不能來就算了,在家好好休息。

    傾鍋兒:……

    這種玩笑一點也不搞笑!

    將手機放好,看了看漫長曲折的樓梯,沈傾兒做了個深呼吸,決定試試扶著樓梯扶手走下去。

    沈傾兒,你可以的!

    沈傾兒扶牆站起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走到了一樓。

    結果還沒來得及喜悅,又一屁股坐在了最後一節階梯上。

    沒辦法,她已經盡力了。

    這時候,走廊的另一頭忽然走來一道閃電般的身影,眨眼就來到了她的面前,將她抱了起來。

    「傾兒,你有沒有怎麼樣?」

    他的氣息很重,心跳也很快,這是過度緊張的表現。

    沈傾兒愣愣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喃喃開口:「我不是從上面摔下來的,是我自己走下來,沒有受傷。」

    「我以為你發生了意外。」祁御堯稍微鬆了口氣,隨即又想到了什麼,目光落在了她的腿上。

    「腿怎麼了?」

    「可能是昨晚跪太久了,早上一直使不上力氣。」

    聞言,祁御堯深感自責,沉聲道:「抱歉,以後我們都不做這個姿勢了,我帶你去擦點藥。」

    沈傾兒小臉微微發燙,腦海中失控地跑出昨晚發生的點滴,越發覺得羞面見人,就把臉埋進了他的懷裡。

    矮油~好丟人……

    祁御堯把她帶進了辦公室,命人找來了藥箱。

    當她把褲管拉起來,拉出兩個黑紫的菠蘿蓋,祁御堯的心狠狠地縮緊,心跳仿佛漏掉了一拍。

    他知道她像個瓷娃娃一樣脆弱,卻不曾想過,昨晚才那樣的程度,就讓她的膝蓋紫成這樣……

    「疼不疼?」祁御堯小心翼翼地把藥水蘸到她的肌膚上。

    涼涼的,沈傾兒覺得有點癢,「不是很疼,就是癢。」

    「癢也要忍忍,擦了藥淤血才散得快一點。」

    「呃……」

    沈傾兒盯著自己的膝蓋,一時間望出了神。

    「祁先生,擦了藥我的膝蓋要多久才能恢復?」

    「看你的體質。」

    「那我不是要穿幾天長褲?」

    膝蓋紫成這樣,肯定不能露出來給人看到,不然會被人笑話的。

    第241章 高冷人設又崩了

    祁御堯越看越心疼,「對不起,我的錯。」

    「沒事了,忍幾天我可以忍,以前爸爸打我,我也都穿長褲,早就習慣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昨晚他那樣對她,跟家暴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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