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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5:58:58 作者: 青山鐵杉
    這個人不是駐阿爾及利亞司令,但他曾經的職位並不比這些將軍差,他是常住利比亞的前越南法軍司令納瓦爾,從越南戰敗之後,他已經離開了軍界,在利比亞王國,蒙巴頓集團和道達爾集團共同主導的利比亞石油項目中任職。

    雖然道達爾集團是法國的石油公司,但納瓦爾將軍卻是蒙巴頓集團這邊的代表。

    顯然,這一水的將軍當中有人認識納瓦爾,開口問道,「納瓦爾?你怎麼來了?」

    「瓊斯,看你這話說的,我曾經也是越南軍團的總司令。」納瓦爾將軍臉上堆滿了笑容,施施然道,「當年我在越南戰敗離開了軍界,就在利比亞代表英法兩國在石油領域的公司工作,你們也是知道的,蒙巴頓集團不是把阿爾及利亞的石油賣給了法國麼?」

    「歷史好似一個輪迴,我沒想到,在幾年之後,你們也面對了當初我面對困境。」

    一些將領的臉色並不好看,納瓦爾作為越南法軍總司令,一定意義上是作為替罪羊,離開了軍界,而在場的一些人,當時也沒少冷嘲熱諷。

    可隔了幾年,一些用來對納瓦爾吹毛求疵的地方,他們同樣也是毫無辦法。

    「我不是和你們過來打嘴仗的,我通過預約已經和亨利司令定下了見面的時間。」納瓦爾抬起手腕,看著從前的同僚們,「軍隊是一個講究紀律的地方,你們可是正在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錯誤,說不定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不如讓我和司令見一面,畢竟我已經離開軍界了,可以視為一個局外人。」

    「這?」將領們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剛打過招呼的瓊斯少將開口問道,「你也是因為現在國內的局勢,專門來一趟?」

    「可以說是。」納瓦爾笑了笑欲言又止道,「我現在的工作仍然是在北非,當然也希望我們能夠穩定下來局勢,我也是法國人。」

    納瓦爾曾經也是一地駐軍總司令,和當前的阿爾及利亞法軍司令亨利,不存在級別上的差距,要說有差距的話,只是體現在指揮的人數上。

    司令的辦公室,納瓦爾拍著辦公室的沙發滿是感懷,「不得不說,阿爾及利亞法軍得到的支持,可比我們那個時候強多了。」

    來到阿爾及爾的納瓦爾將軍,要說一點沒有怨言是不可能的,在越南的戰敗導致了他軍旅生涯的終結,雖然在離開越南的那一刻,他就有心理準備。

    但終究離開的過程和光彩毫無關係,一些辯解並不被傾聽,而現在阿爾及利亞戰爭也打了好幾年,比當初在越南多了幾倍的法軍,不也沒有終結戰爭麼?

    「納瓦爾,阿爾及利亞的面積是越南的很多倍。」亨利將軍從中聽出來了怨氣,便開始解釋兩地的不同,不能這麼相比。

    「可越南人也是阿爾及利亞人的將近三倍,當地有大量的原始森林。阿爾及利亞呢?廣大的沙漠,游擊戰環境比越南差多了。」

    納瓦爾嘆了一口氣道,「我當時手中的軍隊越南人占了一半,身下一半的一半還是北非的殖民軍,你現在手裡可是八十萬軍隊,外交上有英國的幫助,之前還有皇家海軍的地中海艦隊幫忙封鎖外來援助,現在弄的國內矛盾叢生,這就是你拿出來的成績。」

    「指責當然是容易的,不能具體比較,我也有我的難處。」亨利無奈的道,「你只是專門過來一趟,訴說當初的不公正,埋怨我當初沒有站在你的角度上,向政府解釋問題?」

    「誤會了,我是法國人。」納瓦爾搖頭否認道,「我當然也希望法國人更好。事實上一些駐軍將領的態度,我不說你也知道。他們希望把軍方的態度,明確報紙巴黎政府。」

    「你已經不是軍人,親自過來一趟,肯定是有原因。」亨利將軍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問道,「直說吧,你要做什麼?」

    「其實本質上,和將軍們的態度是一樣的,只不過具體動作的順序有所不同。」納瓦爾嘿嘿一笑,「一旦阿爾及利亞丟失,道達爾集團會損失慘重。還有就是,一些殺戮十分低效,對婦女兒童的殘暴行徑沒有必要,戰爭終究是男人打的,消滅反抗者消滅男人就行了。」

    阿爾及利亞當然也存在支持法國的和平教徒,和法國移民加在一起有兩百萬,而這幾年阿爾及利亞的法軍遷徙了兩百萬人控制起來,用以隔斷游擊戰存在的土壤。

    納瓦爾表示,其實法國距離勝利並不遙遠,關鍵是必須讓全體法國人知道。

    「壞事做了這麼多了,如果不取得最後的勝利,那壞事不是白做了。一旦阿爾及利亞獨立,會忘記我們的行為麼?」納瓦爾笑眯眯的看著亨利將軍道,「我來的時候和其他將軍恰好碰上,其實我心裡明白,大家的想法是一樣的。」

    阿爾及利亞即將迎來巨變,巴黎啄木鳥影業總部大樓,勤勉的英國外交部常務次長,找到了也一個絕佳的觀察點,架設了一個望遠鏡,掛著照相機,他現在才發現,他竟然也有與生俱來的特工潛質,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海蒂·拉瑪推門而入,只看見光著屁股還不忘盯梢的男人,還有一片狼藉的大床,順著淋水聲走到浴室,看著英格麗·褒曼正在沖澡,不由酸意十足的道,「快洗白白,用最香的身體來取悅男人。」

    「你嚇我一跳。」正清洗嬌軀的英格麗·褒曼白了合伙人一眼,「就好像你不洗澡一樣。總說這樣的話,愛乾淨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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