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人間自有真情在
2023-09-23 21:54:53 作者: 久爺
「老四,你也在這麼多年的兄弟情上你就不能放了,各位兄弟一馬嗎?非要這麼置人於死地嗎?」容哲還是做不到,冰冷無情的親手處死,四皇子。
「二皇兄我知道你無意於皇位,又何必來趟這趟渾水。現在只要你離開,你什麼事都沒有,我保證,我並沒有對你下毒。」是皇子對容哲說,容哲在這裡對他也是一個非常大的威脅,既然容哲無意於皇位,那倒不如勸他提前離開。
外圍的百姓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只看到幾位皇子站在一起,以為在商議著皇位的歸屬,並不知道其中的風動雲涌,心中暗自慶幸終於不用血流成河。
厲隋知道他不會對自己的兒子痛下殺手,他的心軟會成為它致命的弱點。
「我不會離開的,除非你把解藥拿出來。」容哲略微思索了,對四皇子說。
「既然這樣,我不能保證傷不到二皇兄你。這是你自找的。」四皇子對他的好意並不領情。
「二皇兄,不要跟他廢話了,殺了它,我們就能拿到解藥了。」太子一臉陰狠,狠狠地盯著四皇子手中的錦囊。
「你以為我會那麼蠢的把解藥帶到這裡來嗎?如果我不想給你們,你們永遠也拿不到。這錦囊里,不過是一天的解藥。」四皇子戲謔的看著太子,一臉的嘲諷。
「 老四,你當真不拿解藥?」
「二皇兄不必多言,我意已決。」
「唉,那好吧,老五,把解藥拿出來吧。」容哲知道四皇子再也回不去了,就算他可以放過他,太子和大皇子,包括五皇子,都會對他痛下殺手。
四皇子瞳孔一縮,「不可能的,千葉草,只有我有解藥。而且千葉草的配方千變萬化,你們不可能拿到解藥。」所以說不相信他們真的有解藥,四皇子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二皇兄,這裡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上下的我來處理就好,你先回去吧。」容楚看著容哲,容哲心中出現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要幹什麼?」
「既然二皇兄無意於皇位,剩下的事就不必再管了。」容楚面色淡漠一點,也不像曾經的他。
「你對我做了什麼?」容哲本來站在五皇子這邊,現在他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昏昏欲睡。
「二皇兄,安心的睡吧,一覺醒來,什麼都會變好的。」
容哲冷冷的看著容楚,視線卻越來越模糊,直到再也撐不住,眼前一片漆黑,倒了下去。
厲隋戴著面具,身穿黑色斗篷飛身而下接住倒下的二皇子。
「二皇兄就交給你了,你們先離開吧。」
「別忘了你我的約定。」
「自然記得。」
厲隋帶著容哲離開,太子等人並不知道這個黑衣人是誰,看著他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也並沒有聽到她和五皇子的交流,但是因為二皇子的離開,幾人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太子有些不耐煩,自從知道自己身體裡被下了毒,他就開始心神不寧。
「五皇弟,你到底想怎麼樣?」
「和各位兄長想的一樣。」
「你覺得如今你和老四同時掌握著解藥,我們會選誰?」
「你們會選我。」
「你為什麼如此肯定?」
「剛才老四說了千葉草的配方千變萬化。每一個配方都有對應的解藥。而老四手中的解藥是他之前給你們下的,懂我的意思了嗎?」容楚好整以暇的看著幾人驚恐的表情,包括四皇子,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你不怕二皇兄怪罪你嗎?」太子覺得,也許老五還會因為顧忌二皇兄而妥協,很明顯,他要失望了。
「剛才還沒看清楚嗎?等到二皇兄醒來,估計你們已經去跟閻王爺談心了。」
「你!」大皇子瞪著容楚,難怪他有恃無恐,現在,一切的主導權都在容楚手中,別說皇位了,就是性命也恐怕保不住了。
「如果我們退出皇位之爭,你會不會給我們解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四皇子一向拎得清。
「當然,不過先說好,咱們誰也信不過誰,至於解藥,我會一年給一點,政權穩定以後,我會把所有解藥再給你們。」
「容楚, 你不要太過分了!」大皇子有些氣急敗壞自己的性命被人隨時捏在手裡,任誰也不舒服。
「不答應?不答應也好,反正如果不答應的話,你們連今天都活不過去,這樣我也更省心了。」
「容楚,你不怕我們兄弟幾個撕破臉皮。拼個魚死網破,讓天下人笑話嗎?」
「我有什麼怕的,就算是各位皇兄想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的,放心吧,我的好皇兄們,最好乖乖答應,不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別怨皇弟我不顧兄弟情義。」
「你!容…」大皇子剛要衝過去跟容楚拼命,卻被太子捂住嘴拽了回來。
「你是想讓我容國皇室淪為天下人的笑柄嗎?!」太子咬牙切齒的低聲警告大皇子,如今局勢已成定局,幾人的性命都捏在容楚手中,不能輕舉妄動,還得等到二皇子醒來,從二皇子身上下手,小不忍則亂大謀。
「好,我們答應了。」
「那容楚在這裡謝過各位皇兄禪位了。」
容楚甩出一個白色錦囊,「這裡有三顆藥丸,可保各位皇兄一個月內無虞,不過,我希望二皇兄那邊,有一個合理又滿意的回覆,不然,我怕我這心情一不好,就忘了解藥在哪裡。」
「自然,有事沒有別的事,我們就都散了吧,今天不過是例行演習,解藥五皇弟已經給了我們。」四皇子打開錦囊,看著裡面的三顆藥丸,一人一顆。
「好,各位皇兄慢走。」
「告辭。」
太子三人陰沉著臉,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走,百姓有些摸不著頭腦,沒等多久,官府貼出公告,例行演習,不必慌張。
一天後,容哲終於醒來,睜開眼便看見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在與自己對弈,容哲看著棋盤。
「深弟,為何帶著面具,還穿著黑色斗篷?」
「哲兄倒是好眼力。」
「雖說你遮掩的挺好,可是你不應該在下棋,你的棋路暴露了你的身份。」
「哲兄說的是,」厲隋看著棋盤上黑白兩子殺得難捨難分,每一步都是誓要將對方置於死地,心下煩躁,乾脆打亂了一整盤棋。
「深弟怎麼了?」
「沒什麼,哲兄醒了,可是餓了?我叫人準備飯菜。」
「倒也不餓,深弟,我睡了多久?」
「十二個時辰罷了。」
「竟然這麼久了,那我那些兄弟怎麼樣了?」
「都無大礙,五皇子已經把解藥給他們了,現在都安分的為老容皇守靈呢。」
「原來是這樣,真是太好了,可是五弟為什麼要對我下藥,讓我昏迷?」
「五皇子囑咐我,等你醒來,一定要讓我告訴你,他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你也看見了,當時的場面,完全就是五皇子一人對抗太子等三人,要不是留了後手,恐怕如今就不是這種皆大歡喜的局面了,所以,他請你原諒他,時局穩定後,他親自跟你請罪。」
「這倒是不用了,只要他們還都好好的就行,這樣也好,省得在出什麼么蛾子,希望大皇兄和四皇弟他們,真的能安安分分的當一個藩王。」
「嗯,昨天我在天壇漏了面,所以不能摘下面具,以防有心人窺視,你既然醒了,就先回王府吧,等過幾日,隋王爺就能光明正大的來了。」
「也好,豹兄最近怎麼樣了?」
「挺鬱悶的,他有一些以前的弟兄,聽說他死了,竟然想瓜分了他的財產,他要被氣死了,現在正清理門戶,忙的不可開交。」
「情義二字在金錢面前竟如此脆弱。」
「錯,應該是在利益面前,不止是金錢,還有權利,個人安危,名聲等等,情義都脆弱的很。」
「這樣嗎?」
「人間自有真情在,別多想了,我去吩咐下人,給你弄些吃的,餓了一天多了。」厲隋看著失落的容哲,隨口敷衍,然後看了看依然沒反應的容哲,厲隋只得轉身出去,他是從權利的泥沼中活過來的,而容哲早已厭倦了權利的束縛,一個想要上山,一個想要下山,誰也不知道誰對誰錯,只能儘量不提。
厲隋看著手中的密函,來自濯國京都,上面詳細的介紹了最近太子厲玉和遠王爺,厲遠,還有揚王爺,厲揚最近的行動,厲遠自從項陽霜和明雁初相繼離開,死的死,遣送的遣送,就一蹶不振,整日在府中買醉,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根據監視,倒是真沒有什麼問題,但厲隋可不會相信,他野心勃勃的三皇兄能真的這麼墮落下去。
厲玉似乎實在招兵買馬,整天往城郊去,跟蹤的人,不敢跟的太近,城郊又有一片森林,每次跟到哪裡,就跟丟了,所以無法確定消息的真偽。
厲揚也沒什麼動作,就是柳貴妃最近似乎有些動作,和她爹頻頻接頭,不知道在密謀什麼。
厲隋頭疼的看著密函最後的幾句話,在容國這邊,還需要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容楚才能登基,看來,等他登基後,自己只能先行離開了。
已經離開葉錦羽二月有餘,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寶寶也該有七個月了吧,半個月後,老容皇建衣冠冢,新皇登基,各國皇室都到容國,估計會逗留很久,厲隋卻沒這個心思,跟新容皇打好了關係,剩下的事,就都不重要了,尤其是在濯國現在的狀態。
當初厲隋和葉錦羽到了苗疆邊境,四隊人馬就已經離開,現在看來,都還是很活躍啊。
厲隋微微眯眼,不動聲色的收起密函,雙手背在身後,輕握成拳。
「什麼人?出來!」厲隋壓低聲音輕喝。
回答厲隋的是四面八方襲來的刀影,隨手拿起手邊的被子,向其中一個扔去,同時,單手撐著桌子,往旁邊一翻,躲開致命的攻擊,厲隋並沒有主動攻擊,左閃右躲,避開幾人的武器,似乎不敵幾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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