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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1:41:19 作者: 青酒沐歌
    蘇青染窩在君輕寒懷中,揉了揉眉心,「寒,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從柳瀟瀟到唐婉再到現在的沈翠花,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都和別的男人有不正常關係。只是現在這個牛文秀,似乎和她們並不一樣。你說,牛文秀也會和她們的結局一樣麼?」蘇青染指的是被人剃乾淨了皮肉,只剩下一副白骨架。

    她想,如果兇手真的是許良,那他一定是個變態!

    「等找到牛文秀,你就知道了。」君輕寒說著叫來驚風,「去查一查包子鋪。」

    「不是已經查過了麼,沒有異常。」蘇青染狐疑。

    「這一次從馮守時的別院開始查。」

    第514章:是寒王妃更著急一些

    天氣陰蒙蒙的,直到上午,陽光才悄悄探了頭。

    在熹微陽光下,冰雪消融,滴答滴答,雪水在屋檐下匯成一柱。

    很快,陽光掩去,滴答的冰雪便在寒風中凝成了冰錐。

    冬日的白天總是十分短暫,烏雲翻滾,隱去日華,很快便到了黃昏,清冷清冷的。

    然而,此時雪央卻一副憂心忡忡,握著手中寫好的紙條,在房間內徘徊許久。

    暮色悄然而至,她捻亮燭火,緩緩推開了窗子。

    給她些時間吧,至少現在給他們下蠱,是不可能的!

    「咻……」打了聲口哨,卻遲遲不見信鴿飛來,雪央微微擰眉,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就在這時,一陣誘人的香味猝不及防的從外面傳來。

    雪央知道是君輕塵回來了,心中一緊,慌忙關了窗。

    剛剛坐下,房門便被人推開,就見君輕塵拿著一隻烤得金黃冒油的禽類走了過來。

    還沒有用晚膳,聞道香味的雪央肚子裡的饞蟲瞬間被勾了出來,下意識吞了口口水。

    君輕塵不動聲色的掃了她一眼,嘴角輕勾,「想吃?」

    「誰想吃了?」雪央嘴硬。

    「真的不想吃?」君輕塵故意在她面前揚了揚。

    誘人的肉香一股腦的往鼻子裡鑽去,雪央再次咽了口口水,別過頭去,「不想,你要吃就去外面吃,別吃得一房間都是肉味……」

    「嘴硬。」雪央的話還沒有說完,君輕塵就已經撕下一塊肉塞到了她的嘴裡。

    「唔……」剎那間,雪央的味蕾瞬間被打開,一發不可收拾。

    竟然這麼好吃!

    「還要麼?」君輕塵誘惑著。

    雪央頓時忘記了剛才說的話,如搗蒜般點點頭,眸光黏在了他的烤肉上。

    「想吃該怎麼說?」君輕塵故意吊著她的胃口。

    「八爺,你就給我嘗一嘗……」雪央嫵媚開口,向他拋了個媚眼。

    君輕塵頓時得到了滿足,撕了一半肉給她,「吃吧,做本王的女人,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雪央聞言差點噎到,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像惡霸調戲民女呢?

    「多謝八爺。」她故作柔順的謝了句。

    「好吃麼?」君輕塵吃得一臉滿足。

    雪央點點頭,「不知道是什麼肉,還挺好吃的。」

    「這是烤乳鴿,本王最拿手的。」君輕塵笑眯眯開口。

    「烤……烤乳鴿?」雪央一滯。

    君輕塵點頭,「本王今天在院子裡逮了只鴿子,就捉來打打牙祭,你跟著本王,有口福。」

    「這個季節,哪來的鴿子?」雪央試探著問。

    「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反正到了本王的院子,就必須要進本王的肚子!」

    雪央聽得心裡咯噔一下,再次問,「這隻……這隻鴿子長什麼樣?」

    「鴿子長得不都一個樣麼,白的。」君輕塵說著又撕下一口肉,補充一句,「頭上有一撮灰毛。」

    雪央聞言,手中拿著的烤乳鴿陡然一松。

    果然!

    君輕塵眼疾手快的將半隻烤乳鴿接住,「怎麼,你這是手滑了麼?還是,那隻鴿子是你養的?」

    雪央連忙擺手,「不是,有八爺你在,我怎麼敢養鴿子?」

    此時,她被氣得吐血,這個飯桶八竟然把她的信鴿給吃了!

    「你還吃麼?」君輕塵揚了揚手中的烤乳鴿。

    雪央僵硬的擺了擺手,「太油膩了,八爺吃吧。」

    「不吃了就去給本王沏壺茶來,再放巴豆,本王可不饒你。」君輕塵清聲吩咐。

    雪央匆匆捏了捏拳頭,匆匆出了房間。

    看著她的背影,君輕塵啃著烤乳鴿,心情極好。

    別說一隻信鴿,下次來只雕,他也能給她吃了!

    ……

    清晨,君輕寒用過早膳便出了二王府。

    蘇青染瞧見外面陽光和煦,便換身一身輕便的衣服在院子裡晨跑,扎馬步。

    因為天寒,她原本信誓旦旦要跟著君輕寒學武的事情被落下不少,今日難得有空。

    運動起來的蘇青染覺得十分舒爽,仿佛渾身的細胞都張開了。

    臉上紅撲撲的,也不覺得冷了。

    一路小跑,直接出了院子,很快她就不知不覺來到靜雲院,白玲的住處。

    蘇青染下意識走了進去,敲門,「白小姐在麼?」

    「我在,進來吧。」

    蘇青染進去的時候,白玲正在配藥,她抬眸看過去一眼,「寒王妃。」

    「白小姐,你這是為二王爺配藥麼?」蘇青染打量問。

    白玲點頭,「寒王妃不是在辦案子麼,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了?」

    「今日沒事做,我在散步,走到了靜雲院,便想來討一杯茶喝。」

    白玲放下手中的活計,將蘇青染請到桌前,為她倒了杯茶,「寒王妃,請。」

    蘇青染捧著茶,漫不經心詢問,「二王爺的腿如何了?」

    「如今已經慢慢可以行走了,只是荊州天寒,不利於恢復,若是回帝都養著,過了年歲,應該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

    蘇青染聞言,雙眸亮了亮,「白小姐果然醫術高明,連二王爺回天乏術的雙腿都能醫好。」

    白玲淡淡笑了笑,啜了口茶,「寒王妃過譽了,你今日是來找我聊天,還是看診?」

    蘇青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果然瞞不了白小姐,我今日來是想讓你給我看看身子,順便問一問關於……關於行房的事情。」

    「咳咳……」聽到這句話,白玲猝不及防嗆了下。

    他們這位寒王妃說話倒是直爽,一點也不含蓄。

    「寒王妃,請伸出手,我把把脈。」

    「好。」

    看著白玲為她探脈,蘇青染便開始緊張起來,不確定的問了句,「我的身體真的很差,不能行房麼?」

    白玲收了手,「是有點差,底子弱,需要調養。」

    「我已經調養很久了,夏天的時候一直在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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