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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1:19:38 作者: 紅茶q
駱依夏很少提及白修遠的事情。即使某隻好奇心旺盛的問了,他也只是一笑而過,有意搪塞。但是某隻越來越羨慕他們二人甜蜜又平凡的生活模式。仿佛、仿佛就是一對真正的夫婦。某隻喜歡賴床,每次都是依夏溫柔的喚醒他起來吃早餐。依夏起的很早,然後就會給白修遠準備早餐。雖然只是清淡的白粥和一盤醬菜,但是兩人卻吃的非常開心。某隻發現他們二人非常拮据。三餐都是很簡單的小菜。有時候還會沒肉吃,清一色的素菜。依夏的手很巧,即使是最普通的家常菜他也能燒出很棒的味道。白修遠也是很體貼的男人。總是一臉知性的微笑,仿佛名門世家裡走出的貴公子。雖然實際年齡已經三十出頭但是看上去卻仍舊像27、8的模樣。最令某隻吃驚的是書桌上堆的老高的那些語法書和原文書都是白修遠的,因為他還兼職做出幾家版社的翻譯。每天晚上都要翻譯到深更半夜。依夏總會替他準備消夜,然後趴在他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撒嬌。
第一次看到他們二人接吻的時候某隻的確受到了極大的震撼。雖然他可以接受秦震以往的擁抱和親親,但是男人與男人接吻這種事情他還是覺得非常震撼。某隻是個單純的寶寶,腦子裡根本沒有同性戀這三個字的概念。只是覺得有點奇怪,卻也說不上來哪裡奇怪。但是每天看著依夏和白修遠卿卿我我他卻感覺到羨慕完全沒有排斥和噁心的反應。
三個人擠在一間30平的小公寓裡實際上非常的不便。但是依夏和白修遠從來沒有過問某隻的來歷和打算。對他只是像對待弟弟一樣的疼惜,完全沒有趕他走的意思。狹小的浴室里,依夏會很細心的替某隻擦背,有時候兩個人還會互相咯吱嬉戲。依夏把家裡唯一的一張雙人床讓給了某隻,他和白修遠就打地鋪。曾經睡到迷迷糊糊的半夜裡某隻朦朧的聽到曖昧的喘息聲,撐開乏力的眼皮某隻似乎看到依夏跨坐在白修遠的身上擰著纖細的眉仰著脖子呻吟。白皙的大腿環繞在白修遠的腰杆兩側,白修遠則摟著依夏的蠻腰擺動著身體,一上一下。雙唇還湊在依夏的耳廓邊舔吻低喃著依夏的名字。思索了很久,某隻才恍然大悟過來。
於是某日清晨便有了如下的對話。
「依夏,昨天晚上你和修遠哥哥在做什麽呀,偶有看到哦~~」
某隻仿佛偷猩的貓兒賊賊的笑起來。
正在嚼醬瓜的兩隻頓時嗆到氣管里,一前一後的咳嗽起來。
先還過來的白修遠輕輕拍撫著愛人的背脊,依夏燒紅了雙頰瞪著某隻斥道:「小壞蛋!不許胡說!」
「我真的有看到嘛~~耶~~」某隻朝著他扮鬼臉。
「你……小孩子家家懂什麽!」依夏急了。
「我可比依夏大三歲呢。誰才是小孩子啊!我就是知道咩~~」某隻不服氣的撅起小嘴。
「做健身也是好事啊。不過依夏為什麽要和修遠哥哥大半夜做健身呢?白天做不是很好嘛?晚上都看不清楚的說呀~」某隻一臉天真的神情望著面前的兩隻。
嗑喳一聲,兩隻下巴殼掉地的聲音。
「……健身???」
「……」
兩人頓時開始懷疑某隻是如何度過青春期的。
眾:呵呵,偶們的夏夏現在才開始他的青春期呀~~晚熟、晚熟啦……
賀文琦坐在星巴克里啜著午後的咖啡,用精緻的小銀勺攪拌著奶精和砂糖眼神卻飄到了窗外街對角的電話廳里一直暗中監視著他的男子。都跟蹤了他一上午了,有完沒完。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對方是誰派來的。跟蹤手法一點都不老道,沒幾步就被他發現了。於是他就帶著那幾個吃飽了發撐的男人逛了一上午的商場和商業街。皁知道今天會遇上那麽倒霉的事情他就應該穿休閒褲出門的,這麽累贅的蕾絲長裙即使想發泄一下都很困難。幸虧高跟鞋只有三厘米還不至於造成奔跑上的障礙。
喝完咖啡走出大門,用手遮擋了一下略微刺眼的陽光,賀文琦正在思考著甩掉這幾隻蒼蠅好呢,還是乾脆把他們引進什麽巷子裡暴打一頓出出氣。近幾日來尋找某隻的事情一點頭緒都沒有。如果再過幾日還是杳無音信的話勢必要通過警方的力量來尋找了。當然這也是秦家最不願意用到的方法。畢竟秦家目前還處在漂白的關鍵期,能少接觸警方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不會和警察合作的。只是一想到某隻居然會是警方派來的臥底還是會讓他笑得捶胸頓足眼淚橫流。當秦震告訴他真相的時候他當場就笑得在沙發上翻滾,秦震則黑著臉色瞪著他一副想掐人的表情。礙著自家表哥的臉色他終究還是把「笨蛋」二字吞下了肚子。
正思索著,突然一個邋遢的小乞丐一把搶過賀文琦手中的錢袋沒命似的往一旁的巷子裡逃去。錢袋裡雖然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但是卻有幾張證件,一旦遺失補起來要浪費不少力氣。這就是國內辦事機構的特色。於是賀文琦不得不追了上去。
「可惡!」
低聲詛咒一句,賀文琦低頭瞪了一眼礙事的裙子。反正僻靜的小巷子裡也沒有人,他一把提起裙擺露出白皙修長的雙腿很快便追上了小乞丐。一把抓住小家夥的領子喝道:「把錢袋還給我!」
小乞丐突然一個轉身對著賀文琦近在咫尺的臉撒出一把粉末狀的東西。沒料到對方有此一招的賀文琦只覺得眼睛一陣刺痛,剛想用手去揉眼睛,身體就被從後面撲上來的蠻力給禁錮住了。然後刺鼻的乙醚的氣味傳入鼻腔,賀文琦這才意識到自己著了道。但是想反抗為時已晚。力量逐漸流逝,很快他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秦淑惠駕著哈雷正百無聊賴的四處晃悠。她已經對S市各地區的混混地痞們下了尋人令。自己則每天跨著機車滿城市的逛。突然眼前一輛黑色賓利呼嘯而過,秦淑惠眼尖的瞟到車窗里倒在陌生男人懷裡不省人事的居然就是平日裡拽的二五八萬的賀文琦!還沒來得及掉頭,又是一輛銀色奔馳緊跟著那輛賓利飛馳而過。
其實賀文琪根本就沒有深度昏迷。在被人下乙醚的剎那他就閉合了呼吸。雖然不可避免的吸入了少量的乙醚但是他的大腦卻非常清醒,只是一時間使不出力氣反抗而已。既然那個女人故意派人綁他他就陪她玩這個遊戲,看看她究竟想耍什麽花樣。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置身在一間廢棄的大型貨運倉庫內。破敗的機械堆的橫七豎八,鏽跡斑斑。高高的頂棚上還有老鼠竄來竄去。瞟了一眼四周的男人,各個都對著他露出一副饞涎欲滴的模樣。為首的男子滿身贅肉,雖然蒙著面,但是那對賊眼裡流露出來的yín褻的視線讓他的胃裡開始翻江倒海。恨不得一腳踢歪這男人的鼻子。
「嘿嘿,小美人,你醒啦?」
賀文琦瞪了男人一眼,不屑的說:「別裝蒜了,一聽你噁心的聲音就知道你是徐雯婷那個臭婊子的下賤哥哥徐大宇!蒙什麽面,還真以為自己是綠林好漢麽!竟幹些下流勾當!」
由於手臂被反綁在身後扭曲成痛楚的姿勢,賀文琦暗暗使勁卻掙不脫繩子。
「呵呵,別費勁了,小美人,這繩子可是浸過特殊藥水牛皮繩,捆一頭牛都沒問題別說是你這樣的弱質女流了。」徐大宇扯下面巾露出一口大黃牙。
「別靠近我!你這頭令人噁心的豬!」
眼見徐大宇湊過來想摸他大腿,賀文琦立刻嫌惡的踢上了他的面頰。頓時徐大宇就掛了兩條鼻血。
「奶奶的!夠辣!敢踢老子的你還是第一個!老子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不過老子的臉可不是白讓你踢的!」
徐大宇擦了一把鼻血,甩手就扇了賀文琦一個耳光。由於不能反抗,賀文琦立刻被蠻力打倒在骯髒的墊子上。
「給老子摁住她!媽的!老子馬上就讓你飄飄欲仙求著老子干你!」
一旁的男人得了命令立刻圍上來七手八腳的強行摁住賀文琦不斷掙扎的手腳。徐大宇一臉急色的模樣撲了上來,用力撕開賀文琦的衣襟,頓時白皙的肩膀就露了出來。男人們吞咽口水的聲音激起賀文琦一身雞皮疙瘩。剛想破口大罵卻被一團步塞住了嘴巴。惱怒的瞪著壓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豬男賀文琦恨不得立刻跳起來將他大謝八塊。與其被這個臭男人凌辱不如死了乾淨!眼見豬男的鹹豬手即將一把罩在他的胸口屆時他的秘密就會暴露。閉上眼睛賀文琦頭一次有了憾恨的挫敗感。
千鈞一髮之際,突然倉庫的鐵門被人一腳踢開,陽光照進了帶著霉變氣味的陰暗的倉庫。男人們回過頭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就被一腳踢出老遠撞到廢同爛鐵上哀嚎不斷。沒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來人已經把他們幾個全體擺平。凌厲的身手讓從小習武的賀文琦也不得不投以讚嘆的目光。徐大宇在手下的攙扶下抱頭鼠竄奪門而逃。賀文琦看著走近自己的男人蹲下身體輕輕取出塞在他嘴裡的布團。一剎那間他立刻認出了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徐雯婷用來威脅華夏的相片中的男子。男人非常紳士的替賀文琦解開繩子,看見他衣衫不整的樣子,立刻脫下自己的外套輕柔的套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