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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1:14:57 作者: 文會
    家庭醫生抹抹頭上的汗,接到電話他一路瘋趕,累出滿身的汗,檢查完畢他扶扶鏡框,「傷倒是不重,多少還得靜養些日子。」

    「我都要疼死了,你還說傷的不重,你這個庸醫!」王子桓趴在床上,臉色煞白,胸口一陣陣的疼,比岔氣疼的多,像骨頭扎著內臟,鑽心的疼。

    「住口,你在口不擇言,我把嘴給你fèng上。」王劭文打門外進來,臉色心沉似水。

    王子桓老實許多,側躺著不停的呻吟。

    家庭醫生把行醫工具收拾好,告辭前盡職盡責的叮囑道:「王先生,你還是送令公子去醫院吧,拍個片子,做個詳細的檢查。」

    「辛苦秦醫生了。」

    送走了醫生,王家大宅也終於安靜下來,王劭武氣的拍桌子,「大哥,今天這事不能這麼過去,太便宜那姓江的。」

    王劭文上樓前調了園裡的監控器,事情始末看的真切,「一個巴掌拍不響,他自己把臉往人手上貼,打死也是他自找的。」

    「爸,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兒子,甭管誰先挑事,最後被打臉沒面子的總是你這個當家人。」王子桓吼完蔫了,哎呦哎呦的叫著屈喊著疼。

    「老爺,我們就這麼一個兒子,子桓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下半輩子怎麼活。」

    「還不是你慣的!還有你,沒那本事以後離姓江的遠點。」江劭文數落完兒子,和弟弟去了書房。

    「大哥,你說怎麼辦,我都聽你的。」王劭武躍躍欲試,他早就看那小子不順眼了。

    王劭文在書房裡來回不停的走動,他還在惦記著被他放到抽屜里的優盤,也不知姓江的抓住了他的什麼把柄。

    「劭武,你先別衝動,容我在想想。」

    「大哥,這口氣你要是還能壓的下,會被業界的那些人看不起的,以後誰還會和咱們做生意!小桓在不對,那也是咱老王家的獨苗,輪不到他一個外人騎脖子上欺負!」王劭武越說越激動,險些把茶碗打翻。

    王劭文冷靜不少,長嘆一口氣,「你以為我不氣?我這老臉現在還都是熱的。」

    「大哥,咱怕他個diǎo,我現在就去找人做掉他。」

    「回來。」王劭文叫住要出門的弟弟,琢磨了一會兒,輕聲道:「手腳乾淨點,別留下線索,就怕打蛇不死反招蛇咬。」

    「大哥,你放心,我不露面。」王劭武迫不及待的出了書房,奔家去了。

    夜深人靜,王劭文在椅子上坐了會兒,靜靜心,這才起身關門上鎖。

    插上優盤的那一刻,他的手不可控的抖了抖,居然有種熱血上涌的感覺,對上江慕白這幾個年輕人,他的心態好像也跟著年輕不少。

    他二十三歲接手家業,鬥了半輩子,什麼牛鬼蛇神沒見過,他就不信會輸在幾個孩兒手。

    打開優盤,王劭文的眼珠子沒瞪出來,這都是些什麼鬼東西,姓江的吃飽撐的,送他看毛片!

    王子桓確實有個毛病,他喜歡把自己征服女人的過程拍下來。有錢有閒總該允許其有些惡趣味,可他千不該萬不該的不該玩了他老子的女人,還要留下證據。

    王劭文聽著污言穢語,臉色烏黑,一口老血沒噴出來。在兒子嘴裡他是老東西,在養了幾年的情婦嘴裡他成了老不死的!

    白花花的肉浪在眼前晃啊晃,眥裂發指,心如火焚!

    王劭文這輩子有過很多女人,最得他心的只有這個,她美好的像盛開在三月里的玉蘭,白如玉,似蘭似jú。為了她,他甚至斷了與所有女人的聯繫,她卻用這種方式回報他!

    被兒子戴綠帽子,被心上人捅刀子,痛煞心扉,恨不得拿鞭子抽死這對野鴛鴦!

    江朗先把莫琮送回家,這才不緊不慢的開車回江園。

    「先生,我看王家不會善罷甘休,明天開始我跟著你吧。」江朗臨去前請命,他也該做些應急的準備。

    「不用,你跟著洛洛吧,給她做司機。」江慕白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讓他放不下的還是沒有任何武力值的小妻子。

    「老公,我沒事,你的安全更重要些。」

    「所有人都知道江某人寵妻如寶,卻不知我是愛妻如命,你要是有點什麼事,還讓不讓我活了?」

    江朗腰背微彎,「太太,先生說得對。萬一他們來陰的綁架你來威脅先生就範,那才是麻煩。」

    「你們的世界好複雜,為什麼不能陽光健康一點呢!」洛怡完全不懷疑江朗所說的話,綁架勒索也是尋常事,她不懂的是禍不及家人,光明正大的商戰不好麼。

    江朗微笑著告退了,臨去前還體貼的把廳門給帶上。

    江慕白面對面摟著妻子的腰,在原地挪著步子,「老婆,我能請你跳只舞嗎?」

    洛怡雙手搭上他的肩,明眸皓齒,巧笑嫣然,「當然。」

    江慕白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笑聲飛揚,他拉著洛怡在廳里跳起了貼面舞,動作熱烈奔放大膽。

    「呀!」洛怡還沒等回魂,修長白淨的右腿便被男人架高在胳膊上,火熱的吻落在膝蓋上,留下一串串濕滑。

    第一百七十七章 乖乖的

    洛怡還沒等回魂,修長白淨的右腿便被男人架高在胳膊上,火熱的吻落在膝蓋上,留下一串串濕滑。

    「老婆,你別掙扎了。」江慕白在她嬌嫩的皮膚上輕輕咬了一口,怕她疼又吹吹親親。

    洛怡被親的渾身打顫,緊張的望眼緊閉的門扉,「老公…我…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我們還沒有試過在客廳,一定很刺激。再說,舞還沒跳完呢。」江慕白低頭吻住她不停討饒的小嘴,腿彎處的手還在來回的摩挲。

    洛怡心跳加快,被男人半摟半抱在客廳內旋轉著舞姿,披肩掉了,水晶高跟鞋也不翼而飛了。

    江慕白興質頗高,邊跳著邊撩撥著,「老婆,你今晚沒穿胸罩。」

    洛怡紅著臉,吶吶兩聲,她今天穿禮服只戴著胸貼,反倒也成了男人的新玩具。她長這麼大跳了無數次舞,從來沒有哪次像今天這麼累過。

    從客廳到臥室,兩人的衣服鞋子迤邐滿地,最終坦誠相對。

    洛怡紅著臉,纖細的腰肢被男人緊緊的握著,逃無可逃,偏偏他的眼中還冒著光,赤裸裸的危險。

    「啊…江慕白。」洛怡一聲驚呼,下一秒化為一道拋物線,被男人丟上了床。不疼,格外的羞恥。

    「叫老公!」江慕白欺身上前,密密實實的壓在她的身上,低頭狠狠的吻住她嫣紅的唇瓣。

    洛怡嗚咽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全是氤氳的水氣,在男人有力的懷抱里很快軟成一灘水,意亂情迷的任憑男人為所欲為。

    共巫山赴雲雨,直到睡前,洛怡還在想著他還沒有告訴她,今晚送出去的禮物是什麼呢。

    洛怡一覺睡到自然醒,身邊早已沒了男人的身影,什麼時候離開的,她完全沒有印象。拿起床頭的手機看眼時間,不過是早上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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