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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1:07:44 作者: 怕不是個神經病
「你就這麼急著去死嗎?開口求我一句到底有多難?與其面對我你還不如去死,是這個意思嗎?」
齊麓看著眼前這個扭曲的臉,心裡厭惡的想要推開,可是手上使不了力氣,在紀闔的臉上摸了一下就無力地垂了下來,紀闔雙手在加重力氣,齊麓感到快要窒息了,可是雙手扒不開禁錮在脖子上的刑具,齊麓突然心想:要是這樣被掐死就好了,於是放棄抵抗,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一副等死的樣子。紀闔已經失去了理智,雙手在不斷地使力,齊麓翻了翻白眼,失去了意識。
感覺到齊麓已經沒有了動靜,紀闔突然放開了雙手,心中一驚,頭皮發麻,背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來,紀闔心想:不會就這樣把人給掐死了吧,這下完了!他顫顫巍巍的去探齊麓的呼吸,探了半天沒探到,紀闔感覺剛剛衝上腦門的血氣一下就漏了個乾淨。他伏在齊麓的胸膛上,聽了好久才聽到一點點動靜,還有救!紀闔馬上開始做緊急搶救,紀闔抬起齊麓的下巴做人工呼吸,雙手交疊給齊麓按壓胸口。做了好幾個來回齊麓都沒有反應,紀闔的雙手開始顫抖,呼吸也失去了節奏,突然一滴熱淚滴在紀闔的手背上,他抹了一把眼淚,繼續做著搶救,嘴裡在不停的念叨:
「你不要死,你不要離開我……我求求你了,快點回來!快醒過來吧齊麓!我求你了!別丟下我!!!」
紀闔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不停的在認錯,在求饒,他從未想過要是齊麓就這麼的被自己給害死了,自己該怎麼辦!過了許久,紀闔的雙臂都麻了,腮幫子也吹酸了,紀闔的速度慢了下來,他的心也慢慢的沉了下去,他開始懊悔,開始無聲的哭泣,正當他都要停下搶救的時候,齊麓突然咳了一聲,隨後睜開滿是淚水的雙眼,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紀闔一驚,然後捧著齊麓的臉說:
「太好了太好了!你終於醒過來了,我還以為我要永遠的失去你了。」
紀闔抱著齊麓大喊,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第5章 支柱倒塌
齊麓剛剛把腦袋撞青了,而且從鬼門關里走了一圈,現在只感覺頭昏腦漲的,暈暈乎乎不太好受,他不舒服的哼哼了兩聲。然而精神上的不適並沒有使他的身體清醒過來,他的身體依然處在一觸即發的邊緣,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紀闔注意到齊麓的不適,但是現在藥效仍然在發揮作用,紀闔坐了起來,他捧起齊麓的一隻腳親吻道:
「我知道你現在剛剛才醒過來,但是這個藥效很強烈的,如果今晚不做可能會憋出問題,我保證我會很輕很輕的。」
齊麓很是厭惡腳上傳來的溫熱,但是他現在連抽回腳的力氣都沒有,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紀闔褪去他身上唯一的遮擋物,抓起齊麓的腳踝,將他整個下半身提了起來,然後開始慢慢的侵入齊麓的身體。也許是很久沒做了,進入不怎麼順利,紀闔小心翼翼的生怕再給齊麓增加一些負擔。很快,紀闔就開始了□□,他緊緊地攥住身下人的雙手,強迫他在自己的身下展開,□□的快感沖昏了紀闔的頭腦。齊麓狠狠地咬住牙關不鬆口,淚眼模糊之間看著這個「曾經」折磨的他生不如死的變態正在自己的身體上啃噬著自己,他知道,那樣令人不堪回首的日子又要回來了。
紀闔折騰到後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去,齊麓強撐著精神就是為的等到紀闔精疲力盡的時候抓住機會逃跑,這樣的機會只有一次,他明白,紀闔是多麼的狡詐,一旦失敗,就永遠沒有了出逃之日。齊麓撐起雙肘,忍著腰部傳來的酸痛,悄無聲息的從床上滑下去,他像個老鼠一般躡手躡腳,趴在地板上匍匐前進,手機和衣褲不知道被踢到哪裡去了,但是現在脫險要緊,要先跑去門衛室,讓守夜的大爺報警,趁紀闔昏睡之際把他抓起來。齊麓好不容易爬到門口,可是自己卻犯了難,他住在六樓,現在還行動不便,要一階樓梯一階樓梯的往下滾嗎?看來好像沒有其他辦法了,齊麓下定了決心,拉開了臥室的門。客廳窗外的月光打在地板上,原來放著茶几和餐桌的地方變得空蕩蕩的,水壺和被子被人亂七八糟的扔在地板上,孤零零的,裡面空蕩蕩的。齊麓轉頭一看,門口有兩張桌子,餐桌下面擺著茶几,本該放在客廳里的桌椅,此時全部抵在了門口,緊緊地,不留任何縫隙的堵在那扇防盜門的後面,將出口死死地封住,絕望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混蛋!混蛋!!!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神經病!!變態!!!我要殺了你,碎屍萬段!!啊!!!!!」
齊麓絕望的大喊,雙拳狠狠地錘著地板,突然氣血上涌,齊麓雙眼一白,再次暈了過去。等齊麓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說實話,他是被餓醒的,肚子裡空空如也,而此時門外傳來了食物的氣味。齊麓揉了揉眼睛,發現在床上睡著,等他爬起來一看,床已經被移到了罕見的右邊這個窗戶下面,窗戶緊緊地鎖著,還被人加上了欄杆,不用想,肯定是紀闔幹的好事,正當齊麓想要下床去廁所的時候,發現走到房間中間走不動了,低頭一看,自己的一隻腳被鐵鏈拷在了床上,鐵鏈的長度剛好只能走到房間中間,廁所和衣櫃在左邊,齊麓現在□□地站在房間裡,雙手氣的發抖,卻還是一個腿軟,跌坐在地上。客廳里紀闔聽到聲響走了進來,看見齊麓坐在地板上,就想要扶他起來。
「已經沒問題了嗎?,餓沒餓?我做了粥。」
紀闔還沒碰到齊麓的身體齊麓就大聲喊道:
「別碰我!你個混蛋!你這個禽獸!你到底還想把我害成什麼樣!我現在每天都活的膽戰心驚,我像個老鼠一樣苟且的活著,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惹到你,要讓你如此喪心病狂的傷害我,折磨我!!!」
齊麓抱著頭,不禁失聲痛哭了起來。
「齊麓……」
「別叫我名字!不准叫我名字!」
「吃點東西吧,你從昨晚開始就沒有吃東西。」
紀闔把碗端到齊麓的面前,但是被齊麓一掌打翻,紀闔什麼也沒說,起身收拾了灑在地上的粥又給他盛了一碗,然後齊麓又打翻在地,就這樣重複了幾遍,知道鍋里的粥都被這樣給消耗完。紀闔收拾完最後一灘粥之後對齊麓說:
「我再去做一鍋,隨你怎麼撒,直到你開心為止。」
紀闔面無表情的走出臥室,廚房裡又傳來了鍋碗聲,齊麓在地板上坐的累了,就慢慢爬上床,蜷縮在一角,狠狠地拉扯頭髮,然後無聲地流著眼淚。等紀闔再端著碗進來的時候,看見齊麓縮在床腳,瘦瘦小小的背影,肋骨透過他白皙的皮膚,根根分明,紀闔心裡很是心疼,但是不能就這麼想他服軟,紀闔心裡盤算著:齊麓的個性變了太多,眼下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用來牽制他,他恐怕不會那麼輕易屈服,搞不好到時候想不開自殺了怎麼辦,要好好收拾他一頓讓他知道我的厲害。紀闔的雙眼放出寒光,端著碗向齊麓走去。
「吃飯了」
紀闔把碗放在地板上,然後把齊麓的身體強行扳過來,齊麓的眼裡還是充滿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