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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1:04:20 作者: 紀桉
    漸漸地,我聽見周圍小提琴的聲音小了,而所有人的腳步都慢慢的轉向了樓梯那裡,

    我轉頭一看,原來是今天的主角----盧擴,下樓了。

    怪不得剛剛躲在角落裡不出來,說不定是傭人沒有拿來拐杖也說不定。

    想像著他像一隻壁虎一樣趴在牆壁上努力不讓自己摔倒的模樣,我就忍不住,有著一種淡淡的感觸,就忍不住想要發出槓鈴般的笑聲。

    秦淮帶著我向盧川告退,問我要不要一個人到處走走,反正他今晚是要和幾個合作人談談事情聯絡感情的,帶著我也是會讓我感到無趣,還不如我們各玩各的。

    我當然是再開心不過,當下就一個人開心的跑到了餐點區邊上,拿起來精緻的銀制餐具開始試吃那些精美的餐點,把那些祝賀盧擴的話給拋在了耳後,一心一意的專注於和點心冰淇淋作戰。

    秦漠一向不喜歡我吃冰淇淋,我在秦家有梅姨監督著,一個冰淇淋也不許吃,現在出來了,自然是要大開殺戒的。

    甜膩的草莓果醬和冰冰甜甜的冰淇淋一齊融入我的口裡,甜美的味道糾纏著我的味蕾,耳邊晚宴主持人努力地想要調動著氣氛想要熱場,好在大家也都很配合,主持人拋了包袱大家也都配合的笑,所有人也都會適時的鼓掌,現場的氣氛嚴肅又不失有一點點活潑。

    我手捧著一大杯什錦冰淇淋縮在角落裡默默的吃著,吃著吃著,忽然從盧擴家那一個絕版音響里傳來一聲驚雷。

    「躲在餐桌邊的那位女士,盧擴先生說請您少吃一點冰淇淋,因為現場還有很多女士也很喜歡冰淇淋。」

    現場立刻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許多雙眼睛回頭齊刷刷的望著我,露出了曖昧的微笑。

    在那麼多的眼睛裡,我一眼就看到了秦淮。

    他還是那麼不會控制好他的情緒,所有人都在帶著善意的笑在看著我,只有秦淮覺得我丟人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我毫不在意的繼續吃著冰淇淋,並且不選擇回答。

    然後,端走了手上這一大捧的冰淇淋,我選擇去門外階梯上坐著吃。

    有的時候,臉皮薄是吃不到什麼東西的。

    然而我剛剛走到大廳門口時卻被侍者攔了下來,他說盧擴先生剛剛交代給我準備了一個包房,那裡面有很多冰淇淋,權當做賠罪。

    我看著不遠處舞台上正在和另一位侍者耳語的盧擴,點了點頭,跟著眼前這一位長相俊朗的侍者走了。

    侍者帶我出了主樓穿過旁邊的一片小花叢,到了旁邊的一棟副樓,引我進了客廳。

    我這才發現,盧擴的品味,真不是一般的惡俗。

    滿屋子的黃金色,看起來十分像把故宮給複製過來了一樣,看著一股博物館的感覺。

    而沙發上,也坐了一個年輕人。

    他是背對著我。

    我一向不喜歡和陌生人相處,所以我想在趁著他還沒有回過頭來看到我的時候先跑為敬,結果,他卻先轉過頭來看到我了。

    「趙之歡,好久不見啊。」面對他的打招呼,我只好冷冰冰的敷衍道:「不是下午才見過的嗎?」

    「都沒有看到你的人呢,隔著那麼深的玻璃,也能叫見面?」徐永生緩緩的坐直身子朝我走過來:「你不在,我手底下那些人可又是無聊寂寞的很呢。」

    「那好辦,你這個老大出錢,一人給買一個媳婦兒不就行了。」我一邊和徐永生打著嘴仗一邊朝著門口挪去,最終,徐永生還是輕而易舉的看穿了我的意圖。

    「你今天是逃不了了,別掙扎,我還能讓你好受點兒。」徐永生慢慢向我走進,「要試試被花瓶砸破頭的感受嗎?」

    「我二哥今天在!」

    「呵呵,就是他帶我來的。」

    第乍見之歡一百四十:逃脫

    有的時候,臉皮薄是吃不到什麼東西的。

    然而我剛剛走到大廳門口時卻被侍者攔了下來,他說盧擴先生剛剛交代給我準備了一個包房,那裡面有很多冰淇淋,權當做賠罪。

    我看著不遠處舞台上正在和另一位侍者耳語的盧擴,點了點頭,跟著眼前這一位長相俊朗的侍者走了。

    侍者帶我出了主樓穿過旁邊的一片小花叢,到了旁邊的一棟副樓,引我進了客廳。

    我這才發現,盧擴的品味,真不是一般的惡俗。

    滿屋子的黃金色,看起來十分像把故宮給複製過來了一樣,看著一股博物館的感覺。

    而沙發上,也坐了一個年輕人。

    他是背對著我。

    我一向不喜歡和陌生人相處,所以我想在趁著他還沒有回過頭來看到我的時候先跑為敬,結果,他卻先轉過頭來看到我了。

    「趙之歡,好久不見啊。」面對他的打招呼,我只好冷冰冰的敷衍道:「不是下午才見過的嗎?」

    「都沒有看到你的人呢,隔著那麼深的玻璃,也能叫見面?」徐永生緩緩的坐直身子朝我走過來:「你不在,我手底下那些人可又是無聊寂寞的很呢。」

    「那好辦,你這個老大出錢,一人給買一個媳婦兒不就行了。」我一邊和徐永生打著嘴仗一邊朝著門口挪去,最終,徐永生還是輕而易舉的看穿了我的意圖。

    「你今天是逃不了了,別掙扎,我還能讓你好受點兒。」徐永生慢慢向我走進,「要試試被花瓶砸破頭的感受嗎?」

    「我二哥今天在!」

    「呵呵,就是他帶我來的。」

    「你今天是逃不了了,別掙扎,我還能讓你好受點兒。」徐永生慢慢向我走進,「要試試被花瓶砸破頭的感受嗎?」

    「我二哥今天在!」

    「呵呵,就是他帶我來的。」徐永生陰鷙的眼神里仿佛有一隻獵豹,只等著隨時衝出來撲上我的身軀狠狠的撕扯著我的脖子。

    「徐永生,我和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的,哪怕是我之前失手把你頭砸破了,你抓我抓也抓了,綁也綁了,你實在是沒理由再抓我了,」看著徐永生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近,我都快哭出來了:「你有事你和秦淮光明正大的談啊,光靠著綁架我你算什麼本事啊……」

    哪知誰句話不僅絲毫沒有刺激起徐永生作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的自尊心,反而激怒了他:「是啊,我是沒什麼本事,否則我怎麼只能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不怕有知識的流氓,就怕臉皮厚或者不要臉的流氓。

    我看著徐永生緩緩朝我走過來,他高大的身軀幾乎擋住了我眼前的大片光亮,壓迫的讓人屏住呼吸的感覺讓我感到十分不適。我警覺的後退一步:「對不起,我二哥在找我了,我得去找他了。」

    說完,我轉身就走,生怕徐永生下一秒就會從兜里掏出一把槍來指著我的腦袋讓我去做對秦漠不利的事。

    但是徐永生這一次很反常,我竟然能夠感覺到他很閒適的樣子,他甚至都沒有挪動半步腳步來追擊我,他只是懶散的站在原地看著我離去的身影,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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