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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1:04:20 作者: 紀桉
    於是我選擇乖乖的回房間呆著。

    就在我咬著蘋果上樓的時候,白玉斐和徐永生出來了。

    我和徐永生在樓梯上擦肩而過,雞皮疙瘩卻忍不住歡快的蹦躂了起來。

    沒辦法,這個人,身上的氣質,實在是太過暴戾。

    一看就是金三角看多了。

    我在白玉斐的幫助下才莫名其妙的在他手底下撿回一條小命,我可不想又給丟了。

    看著徐永生也要走了,我就乖乖的咬著蘋果低著頭從他們兩個身旁擦肩而過。

    無所謂,反正我慫,有的人,招惹不起,就不招惹。

    經過剛才的事情,我對白玉斐的好感已經上升了那麼一丟丟了。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又把剛剛他出手救我的那麼一點點好感全部給敗光了。

    因為他給我端來了一碗水煮西藍花,微微發綠的湯水上面漂了一點點的橄欖油。

    他知道我是個一天不吃肉就要啃自己腳丫子的人,卻非要讓我吃素。

    「您喜歡吃西藍花嗎?」我誠懇的問白玉斐。

    「不喜歡啊。」白玉斐也是誠懇的回答我。

    「那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您知道嗎?」

    「知道啊,但是還有一句話,叫己所不欲,務必施於人。」白玉斐朝我笑得一臉的老謀深算,就連眼角的細紋也露出來了幾條:「你胃疼才剛好,就應該吃點兒清淡的。」

    「行了行了,別這麼冠冕堂皇了,養不起我就麻煩您趁早把我送回秦漠身邊好不好?」我一邊恨得咬牙切齒,一邊又為了我空空如也的肚子不得不忍辱負重的端起碗,認認真真的幹掉了那碗西藍花。

    我有一個小小的夢想,就是希望有一天,白家叔侄的頭頂,能比我這碗西藍花還要綠。

    索性白家的兩個狐狸雖然小氣,但是還沒有到了心狠手辣的地步,晚餐的時候,還是給了我一個比較正常的晚餐的。

    在晚餐的餐桌上,白懿梁看著我手握著刀叉眼裡噴火的看著廚房,望眼欲穿的樣子,還有我隨時都要一個彈跳跑進廚師的懷裡撕扯他手裡的餐盤裡的肉,他欲言又止好幾次都想要提醒我一下我是個女孩子不要這麼粗魯。

    但是最後都被我冒著綠光的眼睛給瞪得閉了嘴。

    大概是白玉斐看我有家暴他侄子的傾向,不禁也開始聲援起了他的小侄子。

    「趙之歡,你今天睡也睡了,我估計你晚上也睡不著了,但是你也不要想著逃跑,因為沒有用,你跑不出去的。」白玉斐輕輕撥弄著餐巾,低頭看著桌布的花紋,卻是在和我說著話。

    「行啦行啦,吃飽了我就上去繼續睡行不行,不跑啦不跑啦,什麼時候見我跑過啊。」我不滿的嚷嚷著:「我還是一個很合格的人質好麼。」

    「我不管你今天是想逃跑還是真的被鎖在了房裡,再有下次,我不會這麼好心。」廚師為白玉斐擺好餐盤,白玉斐就開始鋪好餐巾在膝蓋上,沒再看我。

    一旁的白懿梁但笑不語,依舊是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

    「你要是閒得慌,我明天可以帶你出去玩玩。」白玉斐忽然開口,這一句話在我聽來卻宛如天籟。

    不會吧,他不是最怕我跑了,怎麼忽然要帶我出去玩。

    這其中一定有詐。

    難道他不忍心他侄子這麼被我欺負,所以要把我給偷偷帶出去乃伊組特了?

    再把我給埋到個荒郊野嶺?

    我糾結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雖說中國有「青山處處埋忠骨」的說法,但是我不想我每次清明節回家看看梅姨還得看看陰間有沒有船啊。

    如此想來,還不如被埋在姚山宅子下的那一叢薔薇花下呢。

    額……扯遠了。

    「那你怎麼不讓白懿梁帶我去玩。」我試探著問了白玉斐。

    「他還在休假,所以就只能由我帶你出去。」

    「休什麼假啊,休假就得出去玩啊。」

    「他還在休婚假,看守你屬於工作範疇。」

    第乍見之歡九十三:留下手機,饒你命根

    「他還在休婚假,而看守你則屬於工作範疇。」

    白玉斐輕輕的推開了手邊的牛奶,若無其事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可置信的轉過頭去看向白懿梁:「你的新娘子都沒了你還休個屁的婚假啊。」

    白懿梁喝著牛奶,奶白的奶漬沾染在他紅潤的上唇,看得我心裡痒痒的。

    我好想拿起桌上的桌布替他擦乾淨。

    然而白懿梁並不理會我的這一番挖苦,而是從容的看著我:「新娘子這種東西,又不是說沒有就沒有了,你知道什麼叫搶婚嗎?」

    言罷,低下頭去找餐巾,待他慢條斯理的拭去唇上的牛奶漬時,又換了一種幽幽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你知道什麼叫公公嗎?」我問白懿梁。

    「你是指你將來老公的爸爸,還是指古時候伺候皇帝的太監。」白懿梁鎮定的回答我。

    「是的,我指的是被割掉小鉤鉤從此變得不男不女的那種人。」我告訴白懿梁。

    「知道啊,怎麼了?」白懿梁笑著回答我,絲毫不覺得我這個問題問的很莫名其妙還有無趣。

    「那你知道關於太監的一些更深層次的知識嗎?或者說,你想不想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這種封建舊社會下的時代產物?」我誠懇的問著白懿梁,卻是不清楚為何他的眉頭會緊緊蹙起。

    「你有什麼話,能不能直說。」他有點不耐煩了,或許是因為我耽誤了他吃完飯後去房間研究古典生理知識的寶貴時間。

    「不是,我在想,如果你對這一方面很有興趣的話,或許我可以幫你成為一個真正的公公,去好好體驗一下。再者說了,你不是挺喜歡古代文化的嗎?」我把一塊肉放進嘴裡,心情大好。

    「這倒不必了,我目前還沒有當太監的打算。」白懿梁放下牛奶杯:「我還沒有那麼想不開。」

    「那我也希望你不要那麼想不開把你搶婚的主意給打到我身上,畢竟我下手挺狠的。」

    白懿梁看著我,陰陽怪氣的朝著我笑了一下。

    「那可不一定。」

    ******

    我以為白玉斐說的帶我出那去玩,是帶我去買買買或者酒吧里調戲調戲帥帥的筒子,結果,這個一臉浩然正氣的老幹部把我帶去了一家裝潢奢華的娛樂會所。

    對於白玉斐的墮落我表示鄙視。

    燈紅酒綠,環肥燕瘦,鶯鶯燕燕,左擁右抱。

    舞池裡的俊男靚女都像嗨了藥一樣的瘋狂。

    這嗨的不要藥,是錢啊。

    世界末日的殭屍都比這麼一群嗨了藥的人跳的好看。

    這是我踏進那個叫「wild」的會所前的想法。

    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我不能這麼墮落下去!

    我,作為一個小學時代就加入了少先隊的優秀團員,我一定要阻止白玉斐的墮落!並且要好好的給他講講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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