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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1:04:20 作者: 紀桉
    我順勢就抱住了秦漠的腰,整個上半身就靠在了秦漠的懷裡,腿一陣陣的發虛。

    幾乎都快站不住了。

    把頭埋進秦漠光滑的上半身,感受著獨獨屬於秦漠的氣息,我滿足的將我的紅唇印上秦漠的鎖骨,抬頭看了眼他無奈的眼神,我高興地得一塌糊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擁住我,輕輕的親吻我,動作輕柔,我全身輕飄飄的,甚至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把我抱到床上去的。

    額頭,臉頰,鼻尖,唇,下巴,鎖骨,胸口。

    從上至下,更多的是毫無章法,除了被衣服包裹住的地方,裸露在外的地方,都被秦漠用唇進行過親切友好的慰問。

    我聽得見他的氣喘吁吁,看得見他眼底的迷離,感受得到他全身的滾燙。

    可是,片刻後,秦漠放開了我,啄了一下我的鼻尖,輕輕從我身上起來,語氣深沉:「你快去洗澡吧,然後早點睡。」

    說完,他就攏了攏幾乎快要從他腰間滑落的浴巾,轉身去了浴室,把他的衣服都給拿出來了。

    這廝又開始假正經了。

    我明明就看到了他的小秦漠歡快的蹦躂著要和我進行會晤,可是秦漠卻活生生的把他給按下去了,就是為了在我面前樹立一個正直的形象。

    還是說他其實骨子裡的封建保守思想比我還要重?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籠包,忽然就原諒了秦漠。

    不是敵人意志力太強大,而是我軍的誘惑實在是太小啊。

    嗚呼哀哉。

    秦漠拿著他的衣服從浴室里出來,擰著眉看著我:「要不你還是去隔壁睡?」

    他把衣服放到床邊開始自顧自的碎碎念:「要不你睡這兒也行,我去隔壁睡。」

    我沒有說話,而是走到床邊,把他的衣服抱在了懷裡。

    然後走到了窗邊,從窗口裡扔了出去。

    「你幹什麼?」秦漠一回頭看到我的所作所為,一臉的哭笑不得。

    「我喝醉了,我剛剛是發酒瘋。」我冷靜的回答。

    說完,我就大字攤在秦漠的床上,把高跟鞋給蹬掉,爬上他的床拉過被子準備睡覺。

    屋子裡的空調開得太狠了,有點冷,我懶得去找遙控器,就用被子把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的,就留下一個頭在被子外面。

    秦漠就站在床邊,看著我如此這般撒潑耍賴,也沒有辦法。

    我大約是真的有點醉了,腦袋裡就像裝了一腦袋漿糊一樣,黏黏糊糊的,暈暈乎乎的,想睡卻又睡不著,渾身不舒服的在被子的扭來扭去。

    又不想去洗澡。

    殘存的理智在告訴我,雖然我很有可能被秦漠給扔出去,但是我還是放肆的窩在被子裡不說話。

    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

    直到後來迷迷糊糊間我快要睡著的時候,秦漠忽然把我從被子裡拖出來,開始動作生硬的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以為他要帶我去洗澡,就任由他去了。

    直到後來他笨手笨腳的來拉我的禮服拉鏈,卻不小心卡到了我腰上的肉,有點猝不及防,我疼的小聲痛呼:「你輕點兒。」

    結果秦漠開始猴急的手口並用的去咬我的拉鏈,最後成功的把我的衣服拉鏈給扯壞。

    「你扔我衣服,我就弄壞你的裙子,公平嗎?」秦漠喘著粗氣在我耳邊問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耳邊,我顫抖連連。

    「公平……你起來……重死了……」我無力的推著秦漠,想要他起身。

    結果他卻壓在我的身上不動了。

    直到他的手把我身上的禮服裙給剝下,我卻很慫的一個彈跳,從床上跳起來,連滾帶爬的就去把燈給關了,室內瞬間就是一片黑暗。

    黑夜裡,我立馬乖乖的躺好。把身子給攤的開開的。

    可是我在一瞬間裡反應過來的事情,竟然沒能成功的讓秦漠化身為狼。

    難道我上次那一個暴擊,真的讓秦漠……那啥了?

    可是考慮到這是一個很傷害自尊的事情,我又不能跳起來問秦漠:「你不行了?」

    我真的不想問的。

    但是我喝多了,這句話還沒有經過我的大腦,他就自己從我嘴邊溜了出來。

    話音剛落。

    我聽到了秦漠的呼吸的停滯聲,還有我自己的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完了,我給秦漠的小心臟打下了一個深深的傷口。

    我自責。

    我難過。

    我悲痛。

    但是更痛的還在後面。

    秦漠沒有化身成狼,而是成了一隻泰迪。

    先是用他尖利的牙齒在我身上不輕不重的啃咬,留下了不少的淺淺的傷口,接著,他讓我領略了一把他的好腰力。

    他的手死死的掰住我的手,還用腳壓住的大腿,方便他橫衝直撞。從頭到尾我沒有發出一句聲音。

    因為這是很屈辱的一夜。

    我畢生的夢想就是要上了秦漠,結果現在竟然被他壓在身下給上了。

    這就好比,我想要成為一個百萬富翁,結果欠了百萬巨債。

    雖然這麼說有點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嫌疑,但是有句話說得好,姿勢決定命運,位置決定格局。

    沒有女上位,沒有小皮鞭,不是我太陽秦漠,而是秦漠太陽了我。

    身下的疼是真真切切的,身上的重量也是溫熱現實的。

    秦漠的理智早已被他拋灑到了九霄雲外中,此時他已成功的變成了一個打樁機。

    他的汗水低落到我的臉上,被我伸手抹去。

    秦漠緊緊抱住我,讓我的上半身緊緊貼著他。讓我的小籠包緊緊貼著他的搓衣板,兩顆跳動的心臟無比緊貼。

    我想要反轉局勢,於是我主動去親他,結果卻換來了他更加猛烈的攻擊。

    我忽然想起了,我小時候初次見到秦漠的時候,他朝我跑過來牽我手的模樣。

    那個時候我就發誓,我一定要讓他只牽我一個人的手。

    如今,我終於做到了一半。

    我已經簽上了他的手,但是能不能握緊就是另外一個說法。

    有個人說過,愛如指間沙,握得越近,散的越快。

    狗屁的指間沙,秦漠是一個真真切切的人,才不是什麼沙。

    他如果要跑,我就拿蠟燭滴蠟油在他身上,狠狠地懲罰他。

    還要跑,我就買根狗鏈系在他的脖子上。

    再跑,我就買根繩子把他五花大綁。

    如果這樣還能跑,我就只能打斷他的腿了。

    蠟燭,狗鏈,捆綁,S&M都不行的話,那我就只能弄死他了。

    秦漠的身體滾燙,肌肉噴張,我被他帶給我的一波又一波的浪花給撞得快要受不住,他緊緊的卡住我的手指,讓我保持清醒,好讓我記住他是怎樣帶我攀上欲的高峰。

    我忽然想哭。

    十八年啊,太不容易了。

    他的親吻,他的動作,毫無章法,只是最簡單最純粹的肉望,不摻雜任何其他。

    不,有一種泄憤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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