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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1:04:20 作者: 紀桉
    聽著就煩。

    在我看來,這壯婚事應該就是這麼算了的,所以白懿梁的一切,都和我無關。可是梅姨不這麼認為,她以為這不過是我一時氣話,繼續在我不停的嘮嘮叨叨的說著白懿梁的好。

    有的時候氣急了我真的很想掰著她的肩膀像馬景濤一樣露出我的血盆大口以及人工智慧口水控制機,對她狂吼:「我已經和你大兒子勾搭在一起了所以你不要再亂點鴛鴦譜了!!!」

    可是我不敢,我怕為我將來的婆媳矛盾的地雷埋下了第一個導火索。

    將來某一天,舊事重提,足可以炸的我粉身碎骨。

    直到白懿梁的生日宴會邀請函送到了秦家,我把生日邀請函給隨手扔到了一邊看都不看一眼,梅姨依舊是不放棄遊說我嫁給白懿梁。

    到最後我終於忍不住了:「白家給了你多少好處你要這麼把我往他們家推?」

    結果梅姨一臉羞澀的說:「我只是覺得白懿梁長得挺好看的,你將來和他一起生出來的孩子,肯定會好好看的!」

    我???

    我和你大兒子生出來的孩子更好看你信不信?

    難以控制的翻了個白眼,我不再理梅姨,一個人繼續去搗鼓我的頭紗了。

    反正白懿梁的生日宴,我是不會去的。

    哪怕他對在場的賓客宣布我和他的婚期,只要我不在現場我不點頭,那也只是他的獨角戲一廂情願而已。

    思及此,我逐漸安心了。

    梅姨還在嘮嘮叨叨的,我忍不住想梅姨是不是看上白懿梁了,要不我把白懿梁給綁來扔到梅姨面前好讓她解解饞?

    這樣做好像不太地道,莫名其妙就給我乾爹戴了一頂綠帽子,簡直對不起他對我的養育之恩。

    可是除了這個辦法有可能讓梅姨閉嘴,我真的想不到有什麼別的辦法讓她不要在我面前提白懿梁。

    還是一開口就夸白懿梁的好的那種。

    要不拿著菜刀去樓下花壇撬一塊磚頭拍暈她算了。

    任憑她如何口舌廢盡,也沒有說動我想去白懿梁生日宴的心。

    結果,我只嘚瑟了半天,我的心就拔涼拔涼的。

    乾爹回來了,秦漠也回來了,秦淮也回來了。

    他們三個人支走了梅姨,把我叫到了書房,一臉的凝重。

    乾爹遞給我一張署名是給我的白懿梁的生日宴的邀請函,臉色凝重。

    秦漠遞給我一個高定品牌的晚禮服的盒子,臉色凝重。

    秦淮遞給我一張交警大隊開的違規罰單,臉色凝重。

    我一臉問好表示不解。

    什麼情況?

    難道山河集團破產了需要我去曲線救國去取悅白懿梁來換取山河集團的崛起?

    哦不!拯救山河集團需要我用一生的幸福去換取,這對我太殘忍!

    不!

    然而還是我想多了,聽說戲份足的人活不過一百章,然而我,可以金槍不倒到三百章。

    最終還是乾爹告訴我了實情:「盧川實業的總裁的侄子剛從國外回來,就帶回來了國外的一大筆投資,把之前被秦漠暗地裡稀釋的股票給收回去了一半,雖說不能讓盧川實業恢復到以往和山河集團鼎力局面,但是也不至於被山河集團牽著鼻子走。」

    乾爹想要再次和白家合作,雖然我只是個沒什麼用的小嘍囉,但是帶上我,總比沒有強。

    最起碼打起來了還能多一雙拳頭呢?

    看著乾爹幽幽的眼神,我忽然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再看看秦漠,卻發現他一直都在含笑看著我。

    他說:「歡歡,有的事,除了對當事人說清,也是要對圍觀的人說清楚的,免得到時候落得個不明不白,惹人非議。」

    我不知道秦漠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絕對不相信秦漠會把我往別人那裡推。

    即便他推了,腿也是長在我的身上,去不去,還是由我。

    我們四個人之間,隔著一層我們都知道卻沒有被抬到明面上來的紙張,叫做秦漠與我。

    「那我怎麼辦。」我看著秦漠,視線忍不住的飄遠,目光看到了乾爹身後的書架上的掛著的一把寶劍。

    他要是敢說一句:「你忘了我跟了白懿梁吧」我就立馬把秦漠的脖子給抹了。

    「你只管放心去玩,你和白懿梁的婚事,我不會讓他再提一句。」秦漠看著我,目光深邃幽遠,我還是沒能看透他的想法。

    乾爹拍拍我的肩膀:「任重而道遠啊。」說完,出了書房。

    秦淮拍拍我的肩膀:「你可能要重新考駕照了。」說完出了書房。

    秦漠拍拍我的肩膀:「……」

    他什麼也沒說。

    在拖延時間等乾爹和秦淮出了書房以後,在秦淮很有眼力見的關了門以後,一把把我擁進了懷中。

    他稍硬的胸膛給我一種結實的滿足感,他的聲音在我耳邊誘惑著看到明天,

    「你只管去玩,我們也去湊一把熱鬧,好好秀一場恩愛。讓他清楚,你到底是誰的。」

    第乍見之歡六十七:不敢親你,我怕中毒。

    「你只管去玩,我們也去湊一把熱鬧,好好秀一場恩愛。讓他清楚,你到底是誰的。」

    秦漠擁住我,他的手臂並不是如何的緊,而是剛剛好圈住我,讓我整個人都落在他的懷抱里,困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如何也逃不脫。

    緩緩的,他的手指輕輕的順著我的脊背慢慢逡巡到了我的脖頸處,一路的走馬觀花,最後,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若有若無的穿插進了我的發間,似無意又似撩撥的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手指勾著我的頭髮。

    雖然我早就想試一試書房裡書桌play,但是由於我沒什麼文化對書籍書房還是存在於一定的敬畏之心的,所以一直都在要與不要中掙扎著。

    但是現在,我可能忍不了了。

    我的眼睛冒出了饑渴難耐的如同餓了十天半個月的野狼的眼睛一樣的幽綠色光芒,我尖利的爪子已經閃出了鋒利的光芒,時刻準備著把秦漠的褲子給撕成碎片,然後再把秦漠狠狠的推倒在書桌上。

    地毯上也行。

    然而我伸出去的狼爪子都還沒有碰到秦漠的褲子時,秦漠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他低頭緊鎖著我的眼睛,竟然令我有了一絲絲做了羞羞事情被發現的羞赧。

    「你真這麼迫不及待?」秦漠認真的問我。

    他的聲音很小,比竊竊私語的音調更高一點,比正常交流的聲音又要低那麼一點點。

    如同傾訴一般的話語在我面前緩緩道來,讓我有一種耳紅心跳的躁動。

    「是,我真這麼迫不及待。」我毫不畏懼的迎上秦漠似笑非笑的眼眸,好讓他看清楚我眼裡堅定不移的光。

    「哪怕有人現場直播到網上你也不害怕?」秦漠忽然像個像個調皮得狗都不和他玩的孩子一樣,他放開了抱住我的手臂,站到了一邊,側過了身子不再擋住我的視線,讓我看清楚了站在書房門口的秦淮。

    秦淮拿著手機站在書房門口,攝像頭正對著我們兩個,一臉的波瀾不驚,絲毫沒有作為一個偷窺者的羞恥,反而大大方方的的看著我們兩,並且,還在拿著手機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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