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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4:23:39 作者: 魚不語
    付阮:「所以這四五個月,我們要一起保駕護航。」

    戚赫微似笑非笑:「外面都以為宋正僑死定了,沒想到最想讓他活著的人,正好是我們三家。」

    付阮調侃:「我都懷疑宋正僑在騙公費醫療。」

    戚赫微笑了會兒,而後道:「還能開玩笑就行,我都怕你在伯父和蔣承霖中間當夾心餅乾。」

    付阮嘴角微撇,什麼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戚赫微打趣:「誰讓你兩次都選同一個人,蔣承霖得意,伯父生氣,都是正常的。」

    付阮拿著叉子,垂目吃了口東西,幾秒後道:「我結婚的時候,給戚赫征打過一次電話,他嫌我事前沒告訴他,生氣不接,我離婚的時候他主動給我打了一次,說他在外面回不來,等他回來要跟蔣承霖玩命。」

    「前陣子我跟蔣承霖複合,我打給他,果然又沒接。」

    戚赫微:「別理他,進部隊之前都二十了,別人女朋友都交完幾輪的年紀,他回家還在玩消消樂,現在又跟部隊裡待了五年,身邊一個女孩都沒有,內分泌失調很正常。」

    付阮一下笑出來,想起戚赫征入伍的第一年,沈全真給他打電話,哭著問:「征哥,你要實在想家,就在裡面交個男朋友吧。」

    付阮快要笑死,想家跟談戀愛屬實沒關係,男朋友跟戚赫征,屬實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但這話從沈全真嘴裡問出來,一整個合理。

    想逗比,逗比到,付阮手機響,沈全真打來的,付阮接通,沈全真鬼鬼祟祟,壓低聲音:「方便說話嗎?」

    付阮:「我跟赫微姐在一起,怎麼了?」

    沈全真沒有放鬆,依舊壓低聲音:「我剛從外面回公司,看到付兆深了!」

    付阮面上沒什麼變化,聲音也很淡:「他來長康幹什麼?」

    沈全真:「他不是來長康,我聽說他把公司開在隔壁商業樓,是家投資公司,附近所有公司都收到他送的開業禮物和名片,他來長康應該是約了人,我跟他在樓下碰到,他還給了我一張名片。」

    說著,沈全真明哲保身:「我沒接啊!我投他個鬼。」

    付阮不動聲色:「嗯,我等下回去找你。」

    電話掛斷,戚赫微說:「全真吧?」

    付阮應聲,戚赫微:「聽說喬旌南還在追她。」

    付阮吃了口牛排:「人已經搬到長康上班了。」

    戚赫微:「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但很少有人記得後半句,除非回頭草最好。」

    付阮:「我就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戚赫微:「所以當夾心餅乾也樂在其中。」

    付阮聽到調侃,眼皮一掀:「不要笑話我,沒聽過笑話人不如人嗎?」

    戚赫微非常坦蕩:「我又沒想談戀愛,主要我受不了夾板氣。」

    付阮:「話別說的這麼絕對,上一個這麼信誓旦旦的人,這一秒正在接受別人的笑話。」

    戚赫微想起付阮從前,那也是個不談感情的主,跟蔣承霖閃婚是各取所需,但現在吃了回頭草,那就只能說明回頭草還是好。

    戚赫微:「我很難吃回頭草了,我的上一段還是初中,連名字都記不清了。」

    付阮:「可以開發一下新草。」

    戚赫微一本正經:「我怕戚赫征不接我電話。」

    付阮又一次被戳中笑點,跟戚赫微分開,她回了公司,短短一頓飯的功夫,所有人看她的神情都發生了微妙變化,如果付阮不接沈全真的電話,還得納悶兒這是出了什麼事。

    一個電話把沈全真叫到樓上,兩分鐘後,辦公室房門被人推開,沈全真還沒走到桌子邊,聲音就放開了:「丫什麼意思?他故意的吧?怎麼不把公司開到長康裡面呢?」

    付阮淡淡:「這棟樓所有的租賃都要過我的手。」

    沈全真一屁股坐在辦公桌邊,瞪眼道:「你是說他不是沒想過直接把公司開到你樓下?」

    付阮:「他前幾天找我了,也提了公司選址的事,我既然同意讓他回來,就無所謂他在哪發展,不然我怎麼說?我周圍一百米還是一千米內,不許他出現?」

    沈全真還不曉得付阮的辦公室里有監聽這件事,說話就是最放鬆,最本能的狀態,她蹙眉道:「那你想沒想過大頭?大頭要是知道付兆深把公司搬到你隔壁,他還不得把隔壁樓給炸了?」

    付阮輕飄飄一句:「付兆深是爸的親兒子,現在他媽都死了,我怎麼可能讓爸再把他趕出國外?」

    說完,付阮又不咸不淡的補了句:「更何況當年那事,說穿了跟付兆深無關,我懷疑他媽又不懷疑他。」

    沈全真定睛看著付阮:「你不怪他了?」

    付阮:「是我太高估喜歡這倆字,十幾歲的小孩懂個屁,跟親媽比起來,一文不值,雖然我恨了他好幾年,但如果你讓我選,我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我媽。」

    沈全真點點頭:「話糙理不糙,付兆深除了當時那話說的太損之外,行為上我是可以理解的。」

    付阮不咸不淡:「以後要是見著他,不用掉頭就走,你跟他之間也沒什麼矛盾。」

    沈全真當即美眸一挑:「我要是敢跟付兆深寒暄,你信不信大頭又得憋著搞我?我費了多大的勁兒才讓喬旌南把我的畫從他公司門口摘下來。」

    付阮隨口說:「他沒那么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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