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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4:23:39 作者: 魚不語
    付阮:「蔣承霖呢?」

    喬旌南:「跟全真在廚房做飯。」

    付阮往裡走,剛到廚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今天我就讓你小刀喇屁股,開開眼。」是沈全真。

    緊接著蔣承霖不緊不慢的聲音響起:「我做白灼雞,不要雞屁股,你要不要?」

    沈全真拔高聲音:「我要雞屁股幹嘛?」

    蔣承霖:「你不是要割屁股嘛。」

    「你…」沈全真剛要反擊,餘光一瞥,看到廚房門口的身影,拎著菜刀喊:「阿阮!」

    巧了,蔣承霖幾分鐘前剛被沈全真用這招逗過,此時頭都沒回:「換點新鮮的。」

    沈全真哭笑不得:「你回頭看看。」

    蔣承霖慢條斯理的收拾食材,頭不抬眼不睜:「你讓她喊我,她喊我我就回頭。」

    沈全真面朝付阮:「你看你對象,瘋了。」

    付阮站在廚房門口,好整以暇地看熱鬧,蔣承霖還嘲諷沈全真:「沒人跟你說實話嗎,你戲真的很差。」

    沈全真朝天翻了個大白眼:「沒人跟你說實話,你脖子真的很硬,第六感真的很差,你老婆在沖你笑你都感覺不到!」

    蔣承霖不是從沈全真的氣急敗壞中辨別的真假,是一瞬間,覺得有人在背後盯著他,他轉過臉,跟付阮隔著五六米的距離,視線相撞。

    付阮臉上帶著似笑非笑,蔣承霖臉上…帶著彩,不是打架後的紅黃和青紫,而是一塊一塊的深褐色,活像是鑽了地洞,蹭了煤灰。

    付阮笑容很快收回,出聲問:「你臉怎麼了?」

    沈全真:「我從我媽那兒拿的跌打藥膏。」

    蔣承霖洗了手,走到廚房門口,旁若無人的摟住付阮腰,「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付阮盯著蔣承霖局部區域反光的臉,狐疑道:「你竟然不怕沈全真害你。」

    蔣承霖:「我本來不想用,她說三天見效。」

    沈全真:「我主要告訴他,這藥膏有美容功效,攔都攔不住,自己抹上的。」

    客廳里傳來喬旌南的聲音:「插哪兒啊?」

    蔣承霖抬眼看去,喬旌南抱著一大捧玫瑰花,正到處找花瓶,他眼底划過詫色:「你買的?」

    付阮淡淡:「嗯。」

    蔣承霖:「給我買的?」

    付阮:「我買花贈的。」

    說著,她提起手裡的一小束鬱金香。

    第483章 臉在江山在

    付阮,蔣承霖,喬旌南,包括沈全真,沒一個是閒人,這次來夜城過聖誕也是忙裡偷閒,沒想到閒沒偷著,倒是差點讓付兆深偷了家。

    沒什麼興致再在夜城待下去,幾人決定打道回府,付阮跟蔣承霖說:「你們幾個一起走,我跟我爸一起。」

    蔣承霖想抱怨幾句,奈何收了付阮的花,戴了付阮一年前訂給他的表,屬實拿人的手短,不好再說什麼。

    回岄州後也是一切如常,蔣承霖臉上有傷,沒去公司,專心在家一天四次抹藥膏,沈全真沒騙他,真的三天見效,淤青肉眼可見的每天變少,同樣變少的,還有那管不大的藥膏。

    喬旌南帶著新藥膏來家裡看他,「付長康下手夠黑的,付兆深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估計沒個三兩周,下不來床。」

    蔣承霖神色淡淡:「踩著親兒子骨頭證清白,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也就付長康幹得出來。」

    喬旌南也是最近才知道蔣承霖對付長康的種種猜想,知道他沒證據,跟著蔣承霖一塊猜:「如果是真的,付兆深也是個狠人兒,他是不是還在期望付阮對他余情未了,想看付阮會不會去醫院看他?」

    蔣承霖眼底划過諷刺:「除非他想在醫院包年。」

    喬旌南:「付阮也夠狠,眼皮都沒眨一下,直接回岄州了。」

    蔣承霖:「付長康知道,他不動手,就是我動手,那就不是三兩周的事了。」

    喬旌南沉吟半晌:「我看付阮跟付長康的關係,沒有因為這次付兆深回來有什麼改變,這事兒你始終沒證據,所有都是你猜的,你冒然跟付阮說,她肯定以為你有病,要不就是故意挑撥他們父女關係;你不說,背地裡查,吃力不討好,萬一哪天付長康反咬你一口,說你圖謀不軌,你滿身是嘴都解釋不清。」

    蔣承霖:「我不怕她不信我,我怕她知道事實後會難受。」

    喬旌南作為一個旁觀者都胸口發悶:「年紀越小越想弄清是非真假,年紀越大越理解長輩說的,難得糊塗。」

    蔣承霖:「這件事要真跟阮心潔,甚至跟付長毅有關,她不會想要糊塗,哪怕事實是讓她再萬箭穿心一次,她也還會選清醒的疼。」

    喬旌南突然看向蔣承霖:「我還是納悶兒,阮心潔出事兒的時候,你跟付阮根本就沒交集,她還跟付兆深在一起,你是怎麼想著叫人私下查車禍,還一查就是這麼多年的?」

    房間除了兩人,就剩下沙發上的一隻兔子,蔣承霖神色坦蕩:「我也納悶,一眼就喜歡上的人,這種喜歡能持續多久,我也試過談戀愛,轉移注意力,結果發現對她的注意力更集中了。」

    「你沒見過她哭,在醫院走廊里,哭得撕心裂肺,我覺得她下一秒就要死了,她才十七歲,可她沒有爸爸了,也差點就沒了媽媽……你們都說她凶,但我每次看見她的時候,都能想到那晚她在醫院走廊里哭,我只是想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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