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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4:23:39 作者: 魚不語
沈全真眼淚無聲掉下來,她偏要勾起唇角:「說白了咱倆都得承認,我們是性格不合才分開的,跟外人沒多大關係。」
喬旌南像是一瞬被戳到軟肋,大聲道:「我說了不分!」
酒精作用下,喬旌南的記憶被篡改到四五年前,他以為他還在跟沈全真爭論分與不分的現場,他的答案永遠都一樣:【不分】
沈全真喉嚨酸到發疼,她是上輩子享了多大的福,這輩子要遭這種罪?在一起心梗,不在一起心疼,進一步到底是重蹈覆轍,還是破鏡重圓,沒人告訴她結果。
喬旌南不知道沈全真心裡想什麼,抬起頭,他憋紅的眼睛望著她,問:「你還愛我嗎?」
沈全真實話實說:「不知道,以前我以為我這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打死都不會再跟你共事,但現在我們還不是合作的好好的,別說我現在沒有男朋友,就是有,我也能心平氣和的跟你共事。」
說到這裡,沈全真笑了:「那句話說的真對,誰也別說誰清高,我現在就是從前的你,但我覺得我現在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喬旌南聽不見沈全真後面的話,他只聽見了一個『不知道』,她不知道還愛不愛他。
喬旌南根本沒法接受這樣的回答,忽然抬手捧住沈全真的臉,他直接吻下去,沈全真僵了幾秒開始反抗,喬旌南像一面牆,根本推不動,將她按在浴室門上。
沈全真瞪著眼睛,可喬旌南閉著眼,完全不看她。
從前他喝很多的時候,向來回家倒頭就睡,偶爾沈全真也會撩他,喬旌南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給她科普:「真喝多了,干不動,你等我醒酒的。」
真喝多的男人,沈全真用點力氣就能推倒,但面前的喬旌南,渾身像鋼板,從唇到脖頸,他一把撩開她衣擺,沈全真心裡就一個念頭:【丫沒喝多!】
第438章 心疼他
付阮和蔣承霖喝酒似喝水,根本沒辦法體會酒精帶來的衝動,當然他們也不需要,這種東西,他們有的是。
反鎖門後,蔣承霖沒開燈,熟門熟路地把付阮壓在柔軟床單上,許是知道門外還有人的緣故,付阮比平日裡多了些許緊張,蔣承霖也感覺到了,低聲說:「他們不會來的。」
要是這點眼力見兒都沒有,蔣承霖拿沈全真沒什麼辦法,喬旌南,他以後是別想再進付阮家門。
付阮有些許後悔,怎麼就不能再多等十分鐘?如果沈全真和喬旌南回來,看到桌在人空,他們要怎麼想?
「嗯…」
蔣承霖讓付阮意識被迫回歸到眼前:「別想別人,想我。」
付阮一把拉低蔣承霖,蔣承霖早在第一晚就發現,他跟付阮的默契不止在事業上,他們更默契的地方,遍布在這間房子裡的很多角落。
付阮這人,在外面看著生人勿近,一身戾氣,但回到家,她像是一隻精力充沛的豹子,把美,力量,舒展,甚至兇狠,全都發泄在同一個人身上。
黑暗中,付阮聲音放低:「輕、點。」
蔣承霖聲音更低:「這不是你平時的水平。」
付阮隨著起伏一上一下:「…有人。」
蔣承霖:「害怕?」
付阮不是怕,只是比蔣承霖稍微要臉一點。
蔣承霖逗她:「我輕輕的,你也不高興吧?」
付阮心說,還真是,輕輕的有什麼意思,輕輕的做等同一般般的喜歡,沒勁。
後來兩人去了浴室,他之前讓她高興,她也讓他高興了一回,腦中出現煙花的那刻,付阮被蔣承霖從後面抱住,他每次都會說:「阿阮,我愛你。」
付阮這次在心裡回應了一句:【我也是】
洗完澡出來,付阮想出去看一眼,蔣承霖說:「你現在出去,也許尷尬的就是他們。」
付阮蹙眉,喬旌南不會趁虛而入吧?
蔣承霖猜到付阮心中所想,一半玩笑一半認真:「我還擔心沈全真會趁人之危。」
付阮白了一眼,脫口而出:「喬旌南是什麼絕世好男人嗎?」
蔣承霖:「沈全真也不好好男人這口。」
喬旌南抽菸,喝酒,認識沈全真之前,女朋友沒少談,關鍵脾氣還不怎麼樣,就是皮囊好。
沈全真肯定喜歡喬旌南的皮囊,但她更愛他仗著才華橫著走,輕易不把誰放在眼裡的不可一世樣。
沈弋千就是搞藝術的,脾氣也差,不是故意刁難人的差,而是活得很自我,有很多屬於自己的條條框框,外人要想接近他,必須要守他的規矩。
沈弋千曾經跟沈全真說過:「有兩種人可以活得相對自由,一種是很有本事的人,只要你身上有利可圖,所有人都會遷就你;另一種就是屁本事沒有的,別人連道理都懶得跟你講,你也可以活的為所欲為。」
沈全真骨子裡的稀奇古怪,有遺傳,也有言傳身教,所以她只能看到喬旌南年少時的鋒芒,可以忽略掉他的所有不好。
付阮和蔣承霖躺在床上聊天,蔣承霖不著痕跡的替喬旌南說話:「你說沈全真現在看不上喬旌南,會不會因為喬旌南沒有以前『渣』了?」
付阮眼底划過冷笑:「你可以讓他試試。」
蔣承霖:「他試錯了自己扛,不要影響我。」
付阮:「你們就是這麼做兄弟的?」
蔣承霖:「是兄弟才不能破壞兄弟的夫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