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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4:23:39 作者: 魚不語
付姿跟蔣超不知因為什麼又整起來了,蔣承霖會勒令蔣超主動道歉。
對付長康,蔣承霖更是盡孝,一大早定位子陪付長康喝早茶打高爾夫,說實話付長康的球打得不怎麼樣,可結束後付長康會給付阮打電話,開心地說自己今天讓了蔣承霖多少杆,贏得多麼暢快。
當時付阮心裡就一個念頭:蔣承霖這是心裡無奈,杆上無賴。
總之那段時間,付阮身邊所有人都說蔣承霖好,好到封醒一時間都挑不出毛病來。
付阮也沒想到蔣承霖能為歲寧山莊做到這樣,晚上睡不著覺,躺在床上也會瞎琢磨,蔣承霖不會是喜歡她吧?
外面說喜歡付阮的人,沒有一船也有一輛軍用車,付阮從不懷疑,可到了蔣承霖這,她不是不自信,而是不得不謹慎,有過前車之鑑,更應該小心自作多情。
付阮每天在懷疑和自我提醒間徘徊,隨著懷疑次數的增多,付阮自己都怕了,這種強暗示的後果就是溫水煮青蛙。
付阮煩躁,正準備找機會探一下蔣承霖的口風,結果蔣承霖卻突然消失了。
沒有任何預兆,從當晚十點沒回家開始,付阮意外,想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又被自己的想法嚇得一激靈,他們不是真夫妻,可她卻想做真老婆會做的事。
腦中警鈴大作,付阮忍著按兵不動,這一按就是一個禮拜,在此期間,蔣承霖沒回過家,也沒給她打過一個電話,搞得付阮忍不住回憶兩人最後一次見面的情形。
明明好好的。
付阮最煩這種猜來猜去的感覺,某天佯裝無意,問了封醒:「蔣承霖最近沒在岄州?」
封醒沒有故意盯蔣承霖的行程,聞言:「不知道。」
說完又補了句:「我問問。」
付阮馬上說:「不用,我沒事找他。」
話雖如此,封醒還是打聽了,這一打聽不要緊,蔣承霖去了國外,包了一搜遊輪出海,在海上飄了一個多禮拜,隨行的除了保鏢和服務人員外,還有剛剛在當地舉辦完世界選美小姐的前三十。
沒錯,前三十,都帶上船了。
生怕搞錯,封醒派了好幾撥人打聽,不等他給付阮回話,付阮也知道了,她怕蔣承霖有什麼意外,雖說這種機率微乎其微,可她就是私下裡叫人打聽了,然後結果告訴她,她就是個傻嗶。
在她跟蔣承霖婚後的122天,蔣承霖用一言不發的方式,也徹底讓付阮無語。
如今再看到這份粥和小黃瓜,付阮想起的不光是婚後一個禮拜,蔣承霖坐在她對面,問她有沒有好些的畫面,隨之而來的,還是他消無聲息的羞辱。
蔣承霖從頭到尾沒說一句愛,是她誤以為他愛,所以,是她錯了。
如果早知道這粥不是於記買的,而是蔣承霖親手做的,當初付阮就不會嘴饞吃下,如今他又故技重施,付阮滿身大汗坐在沙發上,粥一口沒動,同一個坑,怎麼可能連續掉進去兩次呢?
……
沈全真一覺睡到下午,付阮手機打不通,她直接拿著付阮房間房卡刷門進來,沒想到付阮還在床上躺著。
沈全真覺得不對,伸手一摸,付阮腰上水洗一般,她忙問:「你怎麼了?」
付阮半張臉蒙在被子下,悶聲道:「半夜發了會燒,好了。」
沈全真又一摸,付阮身上確實不熱,就是濕。
沈全真:「你怎麼不喊我啊?」
付阮:「喊你有什麼用?」
沈全真:「我給你做吃的啊,你也沒告訴醒哥?」
付阮:「水。」
一個字,沈全真秒懂,從床邊下去,到外面把水壺拿進來。
付阮坐起來喝水,沈全真問:「客廳茶几上的粥你怎麼沒動?感覺是岄州師傅做的,不好吃嗎?」
付阮白著臉喝了一大杯水,神色如常:「蔣承霖。」
意料之中,沈全真無聲吃驚,瞪大眼睛看著付阮,半晌道:「蔣承霖做的?」
付阮生病,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會兒不發燒,只是虛,靠著枕頭坐在床邊,不咸不淡:「我以前也不知道,現在你拿個龍袍過來,說是他繡的我都信。」
沈全真想笑,卻更想問:「他知道你生病,所以給你煮粥?」
付阮不答反問:「你昨天跟喬旌南去哪了?」
沈全真眼睛一翻:「我也好奇他能盤出什麼花兒來,結果丫帶我去唱歌,唱了八個小時,嗓子都唱劈叉了。」
付阮唇角勾起淡淡弧度:「你以前不是愛聽他唱歌嘛。」
沈全真:「我以前還愛他呢。」
付阮笑容更加諷刺。
沈全真又把話題扯回之前:「你跟蔣承霖呢?」
付阮神色淡淡,口吻更淡:「比你好點,我以前也不愛他。」
第187章 閻王牽的紅線
沈全真哭笑不得:「我跟喬旌南好歹還是因愛生恨,你跟蔣承霖簡直絕了,什麼都沒有還鬧得雞飛狗跳。」
「就感覺你倆的紅線不是月老牽的,是閻王爺牽的,結的也不是婚,是仇。」
沈全真作為離局最近的局外人,有感而發的一句話,付阮心裡卻被猛地一戳。
的確,沈全真跟喬旌南畢竟是曾經擁有,因為求而不得棄之可惜才互相傷害,可她跟蔣承霖呢?
他們之間從未有過愛,只因為蔣承霖突然消失,跑到海上開『選美派對』,所以付阮一怒之下懷恨在心,加之不久後發現蔡元益是蔣承霖的人,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