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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4:23:39 作者: 魚不語
    沈全真和封醒一起往外走,許多著急,他可不想單獨跟付阮在一個房子裡關著,他很快說:「四小姐,您跟四哥聊,我先出去了。」

    付阮沒回他,直接跟蔣承霖說:「正好你在,我叫不動你的人,你自己跟他說,他要是不想聽我的,留在我這也沒意思,我不強人所難。」

    短暫沉默,蔣承霖問:「許多,四小姐叫不動你?」

    許多站在原地,正因為夠聰明,才知道自己卡進了死胡同里,承認,付阮會借勢把他退回去,不承認,意味著接下來更多的刁難,主要他不確定蔣承霖到底想怎麼樣,不敢貿然回答。

    等了幾秒,付阮調侃:「原來多哥連你都不屌。」

    蔣承霖不冷不熱:「許多。」

    許多馬上回應:「四哥。」

    蔣承霖:「我說話你沒聽見?」

    許多:「…聽見了。」

    蔣承霖:「從現在起,把四小姐的話當是我的話,她讓你什麼你就幹什麼,四小姐還能害你嗎?」

    「不能。」許多好怕天打雷劈。

    蔣承霖:「四妹放心用,我的就是你的。」

    付阮皮笑肉不笑:「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這麼晚不打擾四哥休息,等下我跟多哥也洗洗睡了。」

    蔣承霖淡笑:「好,早點休息,晚安。」

    付阮:「晚安。」

    電話終於掛斷,可許多卻沒有劫後餘生的喜悅感,還喜什麼,死地透透的,蔣承霖和付阮鬥法,拿他當武器,現在他既是矛又是盾,一整個自相矛盾。

    付阮:「去洗澡吧。」

    許多一激靈,下意識看了眼付阮,付阮神色如常:「你睡左手邊最裡面那間。」

    眼看著狼窩是出不去了,許多站在原地,垂死掙扎:「四小姐…我去門口守著就行。」

    付阮不冷不熱:「這整棟樓里都有我的人,我不用你出去守夜。」

    許多鼓起勇氣:「四小姐,我住這裡不大方便。」

    付阮坐在椅子上,單手玩著一張麻將牌,「哪不方便?」

    許多不敢提她是蔣承霖前妻,這事就是雷,可不提,也是雷,左右都是個死,許多說:「您有什麼想做不好派自己人做的事,我替您去。」求求她行行好,放他一條生路吧。

    付阮看著許多,臉色不差,神情不辨喜怒:「我能信你嗎?」

    許多點頭,斬釘截鐵:「我做不好,您找人處理我。」

    付阮翻著手裡的麻將牌,一圈一圈,半晌,她隨口道:「你去替我把蔣承文弄出來。」

    第114章 多哥很憔悴

    付阮這話不是在難為他,是在難為蔣承霖。

    蔣承霖要關的人,付阮偏要放,許多夾在中間,就想大聲的問句:「我算老幾?」

    眼下的局面,許多很想去測測DNA,看他有沒有可能是蔣承霖和付阮的遠房親戚之類的,沒準兒還有一線生機。

    凌晨四點多,許多躺在陌生的床上望屋頂,手機被付阮拿走了,她說不差這一晚,讓他好好休息,現在他既怕蔣承霖想多,又怕蔣承霖沒想多,失眠了。

    隔天早上,封醒給了許多一部新手機,「以後用這個,定位二十四小時開著,所有通訊聊天記錄都會同步到我這。」

    一旁吃早餐的付阮說:「別多想,大家都這樣。」

    許多馬上回:「我明白。」

    他又不是第一天做保鏢,在付阮和蔣承霖身邊做事,不光被保護的人二十四小時有人監控,保護人的人也是互相監控,所有人手機內聯,任何通話和通訊記錄,大家互相都看得到,就是防止內鬼。

    信任是稀缺品,越頂層的人越稀缺。

    一部手機通天下,一部手機活坐牢,許多待在付阮身邊,漸漸有點為蔣承霖盡忠的感覺了。

    把蔣承文搞出來不是件小事,付阮給許多幾天考慮時間,是想辦法,還是想回去,看他自己。

    許多每天陪付阮出行,形影不離,早上從她家出去,晚上又跟著她回家,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美差,可許多卻肉眼可見地日益憔悴,最明顯的一點,很沒精神頭,像是每天都不夠睡,不對,活像是每天都沒覺睡。

    盯付阮的人很多,風言風語傳得更快,外面自是說的烏七八糟,有人說付阮會玩,有人說許多走了狗屎運,當然,也不乏說蔣承霖『大氣』的。

    蔣家人當然不信許多敢跟付阮怎麼樣,就是單純的心疼許多,付阮肯定是背地裡使了什麼酷刑,不然多哥能幾天就人比苦瓜苦了?

    話傳到蔣承霖耳中,眼線不敢摻雜半句個人感情,實話實說:「多哥這幾天跟付四小姐同進同出,身邊始終有人,晚上去的也是付四小姐家,我們接觸不上。」

    蔣承霖:「他人怎麼樣?」

    「……多哥很憔悴。」

    蔣承霖沒說話,眼線也不敢給許多求情讓他回來,不然蔣承霖一句『要不你去』,多哥都頂不住的事,他們自然是不行的。

    蔣承霖的左膀右臂,突然跟了付阮,不在行的跟風吃瓜,有腦子的難免多想其他,難不成,倆人真要復婚?不然想不到有什麼理由,能讓蔣承霖卸下一隻胳膊放在付阮枕邊,而付阮非但允許,還真枕了。

    喬旌南一屁股坐在蔣承霖面前,喪著張臉,蔣承霖:「又怎麼了?」

    喬旌南:「這就是你想到的逼付阮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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