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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4:23:39 作者: 魚不語
他既不想讓付阮沒面子,也不想看蔣承霖受刺激,反正還是那句話,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果哪天付阮和蔣承霖真要鬧到大打出手的地步,倒霉的還是底下人。
退一萬步來講,大膽猜測,萬一哪天倆人合了呢?
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的戲碼可太多了,到時候付阮和蔣承霖躺在床上一合計,當初是誰在中間挑撥離間來著?
到那時不是他的錯,也是他的鍋。
許多打從接這差事開始,茶不思飯不想琢磨了一宿,這是他給自己留的後路。
蔣承霖聞言,如許多意料之中的淡定,隨口問了句:「她沒難為你?」
「沒有。」
蔣承霖:「她倒挺給你面子。」
許多趕忙道:「也不是,估計四小姐今天心情好。」
蔣承霖想說,心情好,換小龍試試看?
許多在對付女人這塊,頗有點與生俱來的天賦,從前付阮就說過,許多蠻討喜。
許多不知道蔣承霖心裡怎麼想,兀自補了句:「四哥,我跟四小姐說,我當值到後天。」
他這句擺明了暗示蔣承霖,他就能挺到後天。
蔣承霖聞言,不咸不淡:「辛苦點,堅持到大後天。」
許多當場手心發汗,蔣承霖問:「有問題?」
許多硬著頭皮:「沒有。」
蔣承霖電話掛斷,坐他對面的喬旌南馬上問:「出沒出事?」
蔣承霖把手機放在一旁,「你急什麼,天塌了也不用你頂著。」
喬旌南眉頭一蹙:「本來光是一個付阮就夠讓人頭疼的,蔣承文還偏要進來插一腳,我怕你這麼做,付阮再以為你要斷她財路,跟你翻臉。」
蔣承霖面不改色:「你當她是傻子?」
喬旌南一臉的不敢苟同:「她那脾氣,這些年我一直好奇,她的脾氣和腦子到底誰做主。」
蔣承霖:「你說的是沈全真吧。」
喬旌南當即眼一翻,像是被踩到神經,十分不爽,「我跟你說付阮,你提她幹什麼?她脾氣再次,做不了主,也掀不起什麼大浪。」
說完,喬旌南又補了句:「有空不如想想怎麼對付付阮,她今天沒找你茬,不是給你面子,是在等你和蔣承文互撕,她好坐收漁翁之利。」
蔣承霖老神在在:「想跟我比誰更能沉得住氣,她得從上輩子就修煉脾氣。」
喬旌南狐疑的盯著蔣承霖:「你又憋著什麼壞?」
蔣承霖表情真摯,無害,甚至單純:「預備未婚夫重傷躺在醫院,她非但不去探望,還在外面跟前夫牽扯不清,你說,這是好女人該有的樣子嗎?」
喬旌南:「……」
蔣承霖:「你是趙家,你還要她嗎?」
喬旌南:「你是真的損。」
第95章 第二次求婚
蔣承文前腳找了一幫人把醫院圍地固若金湯,蔣承霖後腳就讓人把整條街圍地水潑不進,這感覺就像孫悟空翻了個筋斗雲,定睛一看,面前還是五指山。
在岄州跟蔣承霖拼勢力,確實有點如來面前秀絕活的嫌疑,付阮秉持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理,果斷地火上澆汽油,等著看蔣承霖和蔣承文,誰先坐不住。
然而沒等到他們兩個動手,付阮倒是先收到蔣承霖的邀請,他約她去碧海潮笙吃飯。
封醒得知,馬上豎起防備,本能覺著有詐。
付阮倒是一副放鬆的樣子:「你怕他光明正大地對我下黑手?」
封醒:「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動起手來眼睛都不眨一下,更何況是外人。」
付阮:「我要是怕他,一開始就不會跟他爭。」
這是大實話,封醒無話可說,只不過晚上付阮去赴約時,頭車後面跟了十幾輛付家車,不說大張旗鼓,也是謹小慎微。
付阮推開包間門,邁步往裡走,包間很大,經過一處鏤空古董置物架時,付阮隱約看到圓桌旁的背影,男人的肩膀很寬,是長年累月,每天健身兩小時練出來的衣架子。
聽到聲音,衣架子轉頭,高挺鼻樑上的眼鏡嵌了層細細地金邊兒,燈光一照,跟他的眼睛一樣,溫雅又明亮,蔣承霖又恢復到往日裡的和顏悅色:「約個飯而已,四妹搞得聲勢浩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兩個要打架。」
他外號蔣狐狸,大多時間都是一張好人臉,可滿肚腸子抻平能有三站地,沒人知道他心裡打得什麼鬼主意,付阮也不知道,但她不會讓蔣承霖看出來。
面色如常,付阮邊走邊說:「今時不同往日,四哥連自家人都說禁足就禁足,我這個外人當然要小心一點了。」
蔣承霖看著付阮,她嘴上說小心,行為上根本就是大膽,拉開他對面的椅子,輕鬆地像是回到自己家。
臉上掛著笑,蔣承霖說:「早知道我就約你去天水樓,這樣你就不會擔心我要對你下黑手。」
付阮臉上也帶著笑:「想下黑手還分什麼地方,在哪都能下。」
蔣承霖:「英雄所見略同。所以四妹今天過來,覺得我會不會下黑手呢?」
付阮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如常道:「就是好奇,所以才過來看看。」
蔣承霖本就長得好看,真心實意地笑起來,像是那些唯美動漫里的男主,每一幀都是屏保,無論小時候還是現在,他身邊從不缺人喜歡,也從不少人追,有多少人愛他這張臉,就有多少人愛他笑時的眼,一如世上最燦爛的寶石,放在了初升第一秒的太陽下,好看到一眼記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