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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4:04:31 作者: 草莓甜杏
    夏至:「亡羊補牢,未為晚也。」

    驀地一聲輕笑,他情難自抑,親一口她的唇,才回答:「給你準備的,之前沒用過,我這有購買記錄,不放心可以檢查。」

    夏至誇張捂住嘴,花容失色:「大膽,原來你覬覦我良久。」

    許願笑:「嗯,所以什麼時候給我名分?」

    夏至沉默半晌,無論什麼方面,許願與她的契合超乎想像,他體貼溫柔,又肯在各種事情上滿足她的小小癖好,平心而論,與他談戀愛絕對不虧。

    只是,夏至猶豫:「我可沒有英年早婚的打算哦。」

    談戀愛尚能抽身,若是結婚,可就是大大的麻煩。

    許願好笑地睨她一眼:「我也沒有隨便結婚的愛好。」

    哎呀,初步交談非常愉快,達成共識。

    夏至伸出手,許願下意識握住便親。

    夏至:「誰讓你親啦,你跟我握手!」

    許願又親一口,才聽話握上,抬眸等待她的下句話。

    夏至故意醞釀,喝一口牛奶,「噔噔噔」配音,「恭喜你進入考核階段。」

    真是可愛得要命。

    許願忽轉了個向,單膝下跪,握住她手背,虔誠地落下一吻。

    「多謝公主抬愛。」

    夏至被他哄騙到,「噗嗤」笑出聲,她拍拍身旁的椅子,要他坐自己身邊。

    許願依言坐下,夏至卻往他懷裡一拱,兩手圈住他的脖頸,指尖點一點他的鼻尖,並非索吻,就是忽然很想看看他。

    她偷偷看過他許多次,也光明正大瞧過他無數次,卻從未如今日這般,躺在他懷裡,抬起手,撫摸他的眉骨、鼻尖、臉頰。

    不由地,她吻住他喉結,極輕極輕的一碰。

    許願箍在她腰間的手卻是一緊,夏至忙退開,跳下來:「我不行了,你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

    「不是要與我大戰三百回合?」許願拎出她那時的胡言亂語調侃她。

    夏至捂住臉:「不是有好多回了嗎,先欠著,總能湊夠三百回的。」

    原來還能這麼算?

    許願挑了下眉,將人撈回來,「多吃點,太瘦。」

    她說不要,他果真便規矩地很,只是投餵的速度讓她咋舌,夏至小小反抗:「我吃不下。」

    許願:「你先吃,吃不下我吃。」

    夏至講道理:「我這是正常體重,其實並不瘦。」

    許願意味深長看她眼:「嗯,肉都長在該長的地方。」

    這人如今是一點也不裝了。

    夏至抓住手邊的抱枕作勢便要去打他。

    許願掀眼,淡淡瞧她一眼:「欠收拾?」

    想到他旺盛的精力,再想想自己不/濟的體/力,夏至忿忿將抱枕扔下,怒加一碗米飯。

    昨日衣物被許願洗淨晾在陽台,夏至暫且穿著他的襯衣,她想就這麼出門,去樓上換身自己的衣服。

    畢竟就一層,她走樓梯便是。

    許願沒同意,帶她去衣帽間,裡面竟有幾身女性的套裝。

    夏至狐疑看她:「不要說,你還提前給我準備了這個?」

    許願笑著承認:「不至於這麼神通廣大,這是剛剛托人送來的,尺碼為目測,不合身的話,只能將就穿。」

    夏至拿了套,作勢便解襯衣,目光牢牢鎖住他的,緩緩問:「你要在看著,還是……出去?」

    第34章

    夏柔清身體不適, 原定於三日後的家族晚宴由夏至代為出席。

    這是她多日後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父親,李榕文。

    他好似蒼老一些,染黑的發中夾雜白髮, 腰板筆直,面容冷靜。

    「爸。」夏至冷淡打招呼。

    李榕文欲言又止, 似是在猶豫開不開口:「夏夏……你有空……也回家看看。」

    夏至譏諷道:「哪個家?」

    李榕文不說話,面露尷尬, 他從路過的侍者托盤拿杯酒, 不大喝。

    年紀愈大愈害怕意外, 衝動激情退卻, 他如今極少飲酒,一切以保養身體為重。

    夏至看破不點破, 百無聊賴翹著腿, 細高跟晃出一道極美的弧線。

    李榕文不氣餒, 又問:「聽說你媽前段時間給你安排相親了?」

    夏至應了聲, 挑明:「我沒看上。」

    她沒有講人壞話的習性, 是以專挑自己這邊的問題。

    李榕文:「沒看上沒關係, 結婚是大事,咱們慢慢挑。」

    夏至挑眉,等待下文。

    果然, 李榕文撇了眼她的神色,繼續說:「爸爸有個下屬的兒子,我看著為人挺踏實肯干,人也不錯,你想不想見見?」

    夏至不理解:「我今天才二十多, 你們就這麼急著把我嫁出去?」

    「不是……」李榕文小心翼翼解釋,「女孩子青春就這些年, 不好好把握,以後就挑不著好的了。」

    「你們……」夏至一時火大,但這是公眾場合,她只得緊緊壓住,閉嘴。

    「李總。」

    忽一道熟悉聲響,身旁沙發凹陷,許願端著酒杯坐至她身側。

    清冽雪松,向來有奇效,夏至竟就這麼平息。

    霎時,她咽了口口水,身體驀地發僵,無端一凜。

    許願掌自她身後穿過,正把著她腰,不輕不重摩挲,李榕文瞧不見,只當許願不過隨意一坐。

    他今日第一次見許願,全憑多年浸淫商場經驗,一眼認出這是許氏那位新踢了父輩上任的小許總,後生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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