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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0:50:09 作者: 吃飯飯飯
「我有點累了。」季灼的臉上露出疲憊的表情。
顧綽只得從洗手間裡走出去。
顧綽坐在沙發上,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心癢地厲害。他幾乎能想像,水是怎樣順著季灼雪白的肌膚流下來的。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季灼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精緻的鎖骨和雪白的胸膛一覽無餘。
顧綽西褲下的兄弟立即立正了。
顧綽連忙拿著毛巾過去要給他擦頭髮,卻被他一把推開了。
「一身酒氣,快去洗澡。」季灼的聲音有些甜膩,像是在撒嬌,剛剛那一推,也跟貓撓得似的。
顧綽「嘿嘿」笑了兩聲,後退了兩步,拿著衣服便衝進了浴室。
浴室里霧氣瀰漫,殘留著季灼氣息。顧綽吸著這氣息便有些激動,不過他忍住了,之後有更美味地等著他呢。
顧綽快速洗了一個澡,連衣服都沒有穿,幾乎迫不及待地朝著沙發撲去,準備和季老師大戰三百回合。
結果,沙發上沒人。
臥房的門亮著。
顧綽開心地走了過去:「寶貝兒,我來了。」
顧綽推了推房間的門,便發現房門從裡面關上了。看著緊閉的房門,顧綽傻了。
顧綽敲門,裡面沒反應。
顧綽打電話,電話便被掐斷了,再打過去,又是掐斷。
顧綽這下終於可以確定,季灼生氣了。
季灼坐在房間裡,帶著耳機聽著歌。
他就等著顧綽的電話打進來,再立即掐掉。
他確實生氣了。
他很享受和顧綽在一起的性愛,但是床笫之間的事被這樣議論,季灼還是覺得很不開心。他們上床本就是你情我願,而季灼覺得自己在他們的對話中像個玩物似的。
從看到那條信息開始,季灼對顧綽的好感度由+1變成0了。
第二天。
季灼推開門,就看到顧綽高大的身體縮在沙發上。
他手長腳長,縮在那裡,手腳都落在了地上,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季灼一出來,顧綽便睡眼朦朧地睜開了眼睛。他睡得並不好,淡藍色的眼眸里都是紅色的血絲。
一看到季灼,顧綽立即起身,走上去緊緊抱住了季灼,聲音乾澀而沙啞:「寶貝兒,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季灼推他,顧綽就像布袋熊一樣抱住了他。
季灼的面色有些不悅:「顧綽,我們結束吧。」
顧綽一下被炸的暈了。結束?這結束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不再是床伴關係。」季灼道。
「季老師,這關係是雙方的,我沒有違反規定,我不同意。」顧綽的表情也變得冷硬起來。他不同意,他一點也不想結束這段關係。
「不同意?是因為找不到比我更帶勁的了嗎?」季灼道,「顧總英俊多金,還怕找不到好睡的嗎?何必這樣死纏爛打?」
「不只是這樣,季灼,我喜歡你。」顧綽道。
季灼嗤笑了一聲,仰著頭看他:「顧綽,你知道什麼是喜歡嗎?」
「你不在的時候,我會想你,想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開心,我也會開心。」顧綽道。
「那你做我男朋友啊。」季灼漫不經心道。
顧綽一下被梗住了。
季灼想,顧綽所謂的喜歡,都是為了上床服務的,還真是典型的種馬啊。
虧得自己還對這種人有期望。
季灼推開了他,朝著洗手間走去。
第十九章 跪榴槤
顧綽想要跟上去,季灼轉頭便瞪了他一眼,面帶不悅。
「別過來,站在那裡。」
顧綽邁出的腳又收了回來,季灼給他腳下畫了一個無形的圈,他一腳都不敢邁出去。
顧綽一米九的身高,再加上顏值超限的臉,不管站在哪裡都是一幅美麗的風景,很吸睛。
但是現在,他站在客廳中間,僵在那裡,完全像個傻大個。
顧綽眼睜睜地看著季灼忙碌著,刷牙洗臉、換衣服、做早餐。
顧綽知道自己的處境很尷尬,他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開這裡,但是卻有一種強烈的不甘支撐著他。
不能走。
走了有些事就不一樣了。
當季灼端著早餐出來的時候,顧綽便眼巴巴地看著他。
季灼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吃起早餐來。季灼穿著白色的真絲睡衣,優雅地吃著早餐,很是賞心悅目的一幕。顧綽的目光落在季灼的腿上,穿著這睡衣,他的一隻腿露了出來,睡衣只擋住大腿根部。他的腿又白又長,摸起來……
嗷嗚。
顧綽的目光落在早餐上,眼看著早餐就要吃完了,顧綽連忙咳了一聲。
季灼終於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顧總,原來你還在啊。」
顧綽:「……」
季老師太會玩,他要被玩死了。
季老師顯然不打算放過他。
「季灼,我肚子餓了。」顧綽道。
「你餓了,那就出去吃飯啊,站在這裡幹嘛?」季灼輕飄飄道。
顧綽不站著了,蹲了下去,用手指在地上畫著圈,心裡有些委屈。
季灼吃完後,換了衣服,便出了門,將顧綽關在了門裡。整個公寓空蕩蕩的,只剩下一人。顧綽去了廚房,便發現真的沒他的早餐。
顧綽只得出門去覓食。
出去後,他再也進不來了。
晚上的時候,他敲了很久的門,都沒有人來開門,打電話,季灼也不接。
前天這時候,他正摟著季灼在廚房裡玩耍,季灼雙腿勾著他的腰,那小腰兒扭得可浪了,而現在,他只能對著冷冰冰的門板,坐在冰冷的地上,餓著肚子。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顧綽盯著緊閉的房門,怒氣積聚著,拿出手機,便給秦鑠發了一個信息。
秦鑠最近正愁沒人玩呢,收到信息後,立即收拾了一番,欣然赴宴,完全不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
兩個人約在酒吧的包廂里。
秦鑠一進去,就看到一雙陰沉沉的眼睛盯著自己。
秦鑠察覺到了危險,下意識地想要出去,便被一隻手抓住手,直接拖了進去。
「顧綽,你要做什麼?」
「我看看你騷不騷。」
「騷你媽x!」
和秦鑠幹了一架後,顧綽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兩人往吧檯上一坐,衣裳散亂,臉上帶傷,根本沒人敢來搭訕。
秦鑠搭著他的肩膀,酒杯捧著顧綽的酒杯,用那張腫著的臉來看他:「顧少,這一臉情傷的樣子,跟你那小情兒分手了?」
「根本沒在一起過,就是一起上床的關係,現在散夥了。」顧綽道。
「散夥了好啊,我上次發給你的照片怎麼樣?那小子才十八,剛成年不久,還是個雛。」
「他自己說的?」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