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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0:39:18 作者: 一枚銅錢
    周姨娘哆嗦:「他敗壞素素的名聲,說她喜歡他。呸,就算真喜歡又如何,這親事就算我答應,二爺和姐姐也不會答應吧。」

    沈氏笑的涼薄:「不會。」

    周姨娘放下心來,出身商家的她又想著,駱言是用什麼法子賺了那麼多錢的?

    宋祁成親後第一日應卯,官府的人都問他什麼時候帶媳婦來瞧瞧,亦或是他們上門看嫂子去。宋祁笑笑,怕他們一起去嚇了安然,便說等得空了就攜安然來。因解開了司南玉佩的心結,心情十分好。眾人只道他是新婚,夫妻感情好著才如此高興。

    這晚回去,安然已經做好飯菜,時辰掐的剛好。她素來喜歡下廚琢磨菜式,跟清妍和敏怡一起時,也常弄些小菜吃,兩人都不懂廚藝,更是讓她能大展身手。這些家常小菜也不是什麼難事。

    擺上碗筷,安然見桌上放了一壘東西,因被紙包裹著看不出是什麼。等宋祁洗淨手回來,便問道:「宋哥哥,這些是什麼?」

    宋祁解開繩子,攤開那紙,笑道:「你最近不是想學些醫麼?我放衙後去書鋪搜羅了一些,問了店老闆,這些都不錯。」

    安然差點沒嗆聲,宋祁問道:「怎麼?是不是太多嚇著你了?」

    安然抿笑搖頭,想到她看醫書的真正用途,面頰都有些紅了:「不是,宋哥哥快些吃飯吧。」

    宋祁不知她為何如此,可瞧著她面頰紅撲撲的,甚是嬌媚好看,哪裡還有半分餓意。

    吃過飯,坐在前院賞月。安然告訴他今日自己帶了糕點去見左鄰右舍,他們也頗為客氣。宋祁也說了今日在府衙做了什麼,說了半個時辰,飽腹半消,宋祁讓安然先去梳洗,他在後。安然梳洗出來,又燒水給宋祁。

    宋祁如往常拿了衣裳進後房,剛放好衣裳,聽見開門聲,安然進來了。本以為她是來拿髒衣服,走上前來,微微低首,給他解腰帶。宋祁一頓,沒有攔她。

    解下腰帶,安然心跳的極快,母親囑咐她,女子伺候夫君沐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她也該如此。可這一進來心還是跳的十分厲害,再沒勇氣繼續。宋祁輕聲:「你回房裡吧。」

    安然只好抱了髒衣服出去,到井邊打了水泡著,蹲在那發呆。夜風寒涼,吹冷了才回屋裡。宋祁已洗完,正在將醫書擺到書架上,特地挑了個中間的位置,免得太高她還得搬凳子。

    安然數了一下,十一本。書店老闆在將書賣出去時,會有書鋪特定的標誌,只是看了幾本,標誌都不同,那他得跑幾家鋪子。她看著宋祁,身材筆挺修長,面部線條十分柔和,不見半分凌厲,似從水墨丹青走出來的男子,永遠從容淡定,寧靜安和。在一群人中,不會是最耀眼的那個,但卻不可或缺,也無法忽視。

    「宋哥哥,那些醫書……」安然有些難以啟齒,見他低頭看來,更是侷促,「唔,成親後你總是早早去睡,我以為你……有暗病,但又不好直接問你,所以想看看裡頭有什麼法子沒。」

    話落,燙的能煮雞蛋了。宋祁琢磨一會那「暗病」字義,驀地明白過來,俊白的臉上也染了尷尬紅色:「又是那玉佩鬧的。」

    兩人想到那大誤會,雖然不知怎麼會有那東西在那,可最重要的似乎不是那個,兩人相視笑笑,越發覺得那玉佩當真是個從天而降的大誤會。

    宋祁低眉看她,一笑百媚叢生說的或許就是這樣的人兒吧。越看心中越是泛起波瀾,輕握了她的雙肩,緩緩俯身,雙唇附在那兩瓣紅潤上。剛觸碰到那微涼,兩人都僵了身子。

    這一吻極輕,猶似試探。可離開之際,兩人氣息都微重。

    宋祁喉中乾澀,再開口聲音都低啞了:「可……可行?」

    安然輕點了頭,她想不出什麼理由拒絕,一點也想不到。頭未抬起,身子已被輕輕抱起,順著那身體傾去,這才看到他的臉,繃的可厲害著。

    宋祁將她放到軟塌上,由上往下看她,又低頭吻去,這一吻比之前時間長久很多,兩人皆是生澀,更像探索什麼姿勢才更好。一吻情長,已有些意亂情迷。探手解衣帶,寬衣這種事本是每日都做的事,可如今卻好似尋不到地方。單是脫衣裳,都覺耗了許久。

    等終於是赤體相見,安然只瞧了一眼,發現宋祁倒不像外面看的那般清瘦,分明結實的很。立刻偏側了頭,任他親撫。

    懷中的人身如玉如藕,滑如綢緞,該瘦的地方未有半分余肉,該豐盈的地方也不見消瘦,每一吻都能覺輕微顫抖。

    情吻深長,酥丨麻遍布全身,少了先前的緊張,人心底的欲望湧上,漸濕桃花源。

    那吻再回到唇邊時,仍是輕柔,再後來試探著軟舌入里,掠奪唇齒間的溫熱,緩緩追逐,漸顯迷離。

    身子潔淨無暇,恰似妖嬈牡丹,白皙透著淡淡染了情丨欲的粉色,終於是無法忍耐,將那粗大放在幽谷處,試了幾次卻不得入內,總覺無處可入。安然緊閉眼眸,伸手輕引,入了小半,痛的她蜷身。那東西全部貫入時,差點痛暈過去,真如刀割。

    宋祁忍著未動,他也痛得緊要,見安然俏臉雪白,擰眉極痛,聲音更啞:「安然。」

    安然抬手附在額上,壓著額上痛的直跳的神經,微微喘氣:「嗯……」

    宋祁俯身親她面頰,以手揉那輕柔,只是這一壓,又入的更深,一陣蜷縮。粉白的身子全落入眼中,身下的硬物又脹了幾分。緩慢抽丨送,雙雙如在雲霧頂端,只是皆是初次,沒過久便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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