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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0:25:22 作者: 年華
    誰知就在這時,墨御天再次襲來,還想故技重施!

    寧修連忙飛身退了開,口中冷冷說道:「墨御天,今天這一腳,寧某記住了!他日必當重謝!」

    說完他突然飛身離開。

    顯然不願繼續打下去。

    墨御天沒去追,只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然後回到傅元蓁面前,趁機吐槽寧修:「公主可看清楚了,那寧修也不過如此。打不過就跑,簡直就是個孬種。」

    傅元蓁無語地看著他。

    他剛才動手的時候可沒跟寧修客氣,看寧修的樣子,那一腳必然傷得不輕,甚至可能傷了心脈。

    那人又不傻,明知道受了傷還留下來跟他繼續打。

    不要命了?

    即便這一走會丟了面子又如何?

    跟性命比起來,面子算得了什麼?

    她腹誹了一會兒,還是提醒墨御天:「他可不是什麼大度的人,這次在你這裡吃了這麼大的虧,事後必然要找補回來,王爺可得小心了。」

    墨御天心中一喜,目光灼灼地看著傅元蓁,美滋滋地問:「公主這是在擔心本王?」

    「王爺之前不是說了嗎?毒殺那兩名夫子的人跟寧修有關,而寧修所針對的,不只是王爺,還有本宮這個小卒子。

    倘若王爺出了事,他要對付本宮,豈不是輕而易舉?本宮又不是蠢人,自然不希望王爺有事。

    若是王爺有本事將寧家連根拔起,壞了寧修的設計,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傅元蓁臉上在笑,眼神卻有些冷。

    她早就想過了,當年害死父皇的幕後黑手,肯定就是寧家。

    還有太后楊雪琴,定然也不無辜。

    甚至就連父皇死後留下的那份賜婚旨意,很可能都是楊雪琴跟寧家人聯手偽造出來的!

    這些人故意趕在她回來之前將父皇下葬,肯定是擔心她發現端倪。

    可惜他們誰也沒想到,她身為公主,卻沒有乖乖按照賜婚旨意嫁給寧修,反而還成了攝政公主,讓寧家無法把持朝政。

    後來她的動作越來越多,甚至充盈了國庫,搞起了發展。

    若是讓她繼續搞下去,要不了多久她就能夠培養出一支強軍,再也不用擔心外族入侵,甚至國富民安。

    一旦百姓的日子越過越好,軍隊被她掌控在手,寧家便徹底沒了造反上位的可能。

    所以他們才會迫不及待地殺了她。

    而等她一死,她以往的那些改革就被破壞殆盡,甚至就連暴利的海運也遭到了嚴重破壞。

    寧家實在可恨!

    只為了一己之私,搞得民不聊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該殺!

    不過,寧家也實在狡猾。

    明明幹過的壞事罄竹難書,偏偏早就找好了替罪羊,把他們自己搞得跟白蓮花一樣,朝野上下名聲極好。

    若是直接殺了他們,大齊還不知道要亂成什麼樣。

    不知情的,還會以為他們是大大的忠臣,死得太冤。

    所以這事肯定不能一蹴而就。

    就算要殺,也得撕掉他們所有的偽裝,把他們的罪行昭告天下,將他們釘死在恥辱柱上,受盡天下唾棄,遺臭萬年才行。

    傅元蓁沒在攝政王府久留,跟墨御天客套了幾句後,她就坐車回去了。

    也沒再去巾幗書院。

    反正那邊有沈惜君。

    她相信沈惜君的能耐。

    只是,光一個沈惜君恐怕還是不夠。

    還得多找點兒人才行。

    以前巾幗書院的那些夫子就很不錯,只是過了那麼多年,也不知道原來的人都去了哪裡,一時半會兒未必能夠找回來。

    所以在那之前,她得再找點兒其他人。

    傅元蓁很快想到了一個人——偽裝成孫婆子的季宛寧。

    她一直沒問過季宛寧,也不知道季宛寧偽裝成孫婆子混入顧家到底有什麼目的。

    不管怎樣,她記得季宛寧的才學也很不錯。

    想來,季宛寧應該不會甘心一直當個婆子。

    或許,她可以試探一下。

    傅元蓁想到就做。

    所以回到顧家後,她立刻讓人把孫婆子叫到面前。

    然後開始試探:「孫嬤嬤可是京城人士?」

    孫婆子臉色微微一變,很快說道:「奴婢倒不是京城本地人,不過來京城也十多年了。以前住在泉城,可惜家裡出了事,只好背井離鄉,來京城討生活。」

    「哦?」傅元蓁有些驚訝,忍不住多看了孫婆子一眼,目光裡帶著探究,「原來孫嬤嬤已經在京城住了十多年,這麼說來,孫嬤嬤對京城應該很熟吧?」

    她還真沒想到,季宛寧居然直接坦白了自己以前是泉城人。

    為何要如此?

    難不成,季宛寧也在懷疑她的身份?

    她以前和季宛寧雖然見過,可見面的次數並不多。

    要是季宛寧當真懷疑她,那季宛寧的能耐還真不一般。

    寧修和她見過那麼多次,如今見了她,也沒認出來。

    孫婆子,或者說季宛寧突然嘆息了一聲,語氣複雜地說道:「畢竟住了那麼多年,自然看過聽到過不少,肯定要比剛來京城的人熟些。」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然後突然問道,「殿下突然這麼問,可是想打聽什麼?殿下儘管開口,只要奴婢知道的,定然知無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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