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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0:23:54 作者: 萱草妖花
AK這一胎中,只有這一隻狗崽存活,所以司茵給這隻狗崽子取了一個俗氣的名字----來寶。老人家有雲,土名好養活。
果然來寶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四個月就已經胖成了一團球球。
在醫院裡。
大臉貓喜歡跟它縮在一個窩裡打盹睡覺。
綠毛鸚鵡喜歡去各個醫生辦公室偷零食來餵小崽子。
特工也拿來寶當寶貝兒疼,經常叼著它出去玩兒,誰敢欺負來寶,鐵定被他摁著一頓咬。
只有老虎,看見來寶總是一臉嫌棄。來寶湊到他飯盆里蹭吃,會被它一爪踢開。
小傢伙像只皮球滾進特工懷裡,特工溫柔地將小傢伙叼回窩裡,然後衝過去摁著老虎一頓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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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茵轉眼大四,開始實習,很少再回學校,和時穆在一起工作的時間也漸多。
十月份。
司茵收到了尤哲浩和肖陌的喜帖。
尤哲浩警校畢業後參加了一次任務,受了重傷,死裡逃生。在他醒來後,小陌迅速拉著他去領了結婚證,也不管自己是否畢業,辦了這一場盛大的婚禮。
也是在婚禮當天,司茵見到了長發飄飄的小陌。
婚禮現場被布置地宛如童話水晶宮,讓人稍不留神就陷入夢幻迷離中。女孩本魅,她穿著限量款高定婚紗立在水晶台上,連垂頭羞澀都美得驚心動魄。
司茵看得出了神,思緒忽然飄遠了。
小陌開始扔捧花,卻莫名掉進了司茵懷裡。她抓起捧花愣了一瞬,還沒反應過來,時穆「吧唧」一口親在她側臉上:「這位小姐,你比這花還漂亮,能做我女朋友嗎?」
司茵被演技派的男人逗笑,正要開口反駁,胃裡忽然一陣噁心反胃。
時穆一臉緊張問她:「不舒服?」
司茵點頭:「大概……最近換季感冒了吧?」
參加完婚禮,時穆送司茵回家,中途因為老婆的嚴重不適,被迫將車靠邊停下。
司茵蹲在路邊嘔吐不止,面色發白。
時穆不敢耽擱,趕緊送她去醫院檢查。拿到檢查報告後,醫生嘖一聲斥責時穆:「你這個人怎麼做丈夫的,在網上不留餘力地秀恩愛,怎麼就不知道關心下老婆的身心健康?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三個月了,她幾個月沒來月經,你們就沒懷疑過?」
司茵震驚:「我以為……是我月經不調。」
「月經不調兩個多月,你就沒來過醫院檢查?你這心也真夠大的。」
醫生教育完夫妻二人,給他們列印了一份忌食清單。
從醫院出來,等電梯時,司茵拿著清單仔細看。時穆愣頭愣腦杵在那裡發呆,司茵拿胳膊肘子倒騰了他一下:「老狐狸,你想什麼呢?我懷孕了你不高----」
她話還沒說完,雙腳忽然離地,身體騰空。
時穆激動地抱著她在電梯門口轉圈圈:「我當爸爸了!」
司茵:「……」她摁著男人肩頭重重一壓,「好多人看著,你放我下來。」
時穆輕輕將司茵放下來,跨進電梯,鶴立雞群的他用胳膊肘撞了撞旁邊白髮蒼蒼的大爺。
大爺:「嗯??」
時穆一臉嚴肅,仿佛在講述一個驚天大秘密:「我當爹了。」
大爺:「……」
司茵:「……」
摁耐不住激動情緒的老狐狸發了一條朋友圈:「當爹了。【握拳】【握拳】」
姜邵評論:「我靠老子還沒結婚你就當爹了!不科學!」
時穆回復了姜邵一排毫不矜持的「齜牙笑」。姜邵覺得這排「齜牙笑」太不符合老禽獸的性格,回覆:「你他媽被魂穿了?」
司茵躺在沙發上刷朋友圈,看見男人蹲在狗窩前逗狗崽子。他拿手指撥弄了一下狗崽圓滾滾的腹部,笑得像隔壁半大的傻孩子。
不會……真的被魂穿了吧?
晚上睡覺,男人將她抱緊又鬆開,不停地自言自語:
「抱你我得松一點,別壓著閨女……」
「不行,還是抱穩點,你別掉下床,摔壞了我閨女。」
……
司茵忍無可忍,一腳將他踹下床。
他地從床下爬起來,委屈巴巴看她:「老婆,你懷孕後性格大變。」
到底是誰性格大變!
時穆爬上床,又將她攬進懷裡,抱小兔子似的小心翼翼。
司茵憂心忡忡:「老狐狸,我還沒做好當媽媽的準備,也壓根沒學會帶孩子。」
「沒關係,」時穆湊在她耳邊說:「有我。我是你們娘兒倆永遠不會辭職的保姆。」
話雖糙,司茵卻聽進了心裡。
男人拍著她的背,在她耳邊輕輕哼唱搖籃曲。
他低沉的嗓音哼唱著優美恬靜的旋律,這一瞬間,她是世間最幸福的女人。
她20歲,和最愛的男人結了婚。
她21歲,懷上了最愛男人的寶寶。
回看從前那些痛苦的、自卑的日子,感慨萬千。好像她的磨難與不幸,都是為了遇見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滿足了她少女時期的所有幻想。
這個男人,會是她至老不變的小虛榮。
作者有話要說: 大結局啦~~動物們的番外在路上,結婚以及寶寶的甜番會收進書里。
第87章 司豪犬&AK犬
「AK?」
冬日陽光照在它軀體上, 通體溫暖。
它躺在亂石上,累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 可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喊它, 讓它忍著極度睏乏又睜開了眼。
男人皮膚黝黑,沖它笑的時候一口白牙露出來。
他寬厚溫熱的手搭在它頭上, 輕輕撫摸。感受到男人的溫柔, 它緩緩睜眼,下意識將一雙尖尖耳往後壓褶, 做出最乖巧的樣子,像一隻溫順的小海豹。
見它有氣無力, 男人索性將它抱起來往山下走, 有一搭沒一搭與它說話:「AK, 等出了這片林子,哥哥給你買最大的牛骨啃。」
AK伸出舌頭,在男人手背上舔了舔, 糙熱輕癢的觸感逗得司豪一個勁兒傻笑。
山上亂石成堆,一毛不拔, 遠看白茫茫一片,所以叫白毛山。
冬天的白毛山,風乾冷, 它從小體弱,又瘦,毛又短,冷得直打哆嗦。
司豪和AK的一場搜救演練剛結束。回去路上, 才三個月大的Ak體力耗盡,四隻粉嫩的肉墊被磨破。這會被司豪抱在懷裡,宛如縮進了母犬最溫暖的懷抱。
它在司豪懷裡拱啊拱,終於睡了過去。
它夢見,下雨了,雨水裡夾著冰雹,啪啪地打下來。
但它的毛髮沒被淋濕,身上也不疼,周身反而是一片熱烘烘,舒服地就像嚴寒冬日窩在火爐邊,烤得它毛髮都乾燥。
……
它是被隊友粗獷的聲音吵醒的。
「老司,你他媽真是個瘋子,那麼冷的天你把衣服脫了給狗裹身體?大斌都說了,這條小馬犬是條扶不起的阿斗,你這麼用心訓練它,它還是廢犬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