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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0:23:54 作者: 萱草妖花
網友2:「好吧,小姐姐挺萌的,也好厲害啊!我19歲還在跟我媽哭鼻子呢!以及,想問小姐姐,趴在時院長腿上睡覺的感覺好嗎?」
網友3:「我……想看小姐姐和時院長合照!!想看兩人站在一起的身高差!比起高顏值院長和精英女教授這對cp,我現在更萌天才蘿莉訓犬師和高顏值院長這對cp欸~有年齡差,有性格差,還有……身高差?嚶……有點萌!」
評論區里反轉太快,開始倒向司茵。
官博轉發回覆:「抱歉啦各位~合照我還真沒有,如果院長在朋友圈發合照,我一定轉來微博!群麼各位小老婆,趁機打個廣告:有寵物的小老婆們,如果你們寵物有生病,一定記得來美森哦~請相信我們的專業,相信我們的品牌!筆芯~」
時院長的粉絲不太高興,紛紛吆喝:「院長不開微博我們不吃這個廣告!」
面對粉絲們的熱情,官博的小編很無奈,她單獨去戳時院長:「院長,不如我幫您開一個微博吧?我可以幫您管理,配合醫院宣傳。」
消息發過去,時院長沒有回覆,約摸半個小時後,他丟來一個連結。小編順藤摸瓜戳進去,這個ID叫「一隻老狐狸」的,大概就是時院長本人無疑了。
不是新註冊的號,原先的內容全部被他刪光。
小編哭唧唧:「院長,能發一條微博滿足一下您的粉絲嗎?咱們運營部最近在做品牌推廣,您要是能配合我們,我們部門保證將醫院品牌推廣做得更好!」
隔了幾分鐘,時穆發了第一條微博:
「大家好,我是時穆。@一顆小司茵這是正牌女友,各位不要亂點鴛鴦,搓衣板滋味兒不好受。【可憐】【可憐】」
微博的語氣可憐兮兮,與平日在醫院獨當一面的院長形象完全不同。而司茵小小一隻,在時院長面前就是乖乖女人設,怎麼看也不像會讓時院長跪搓衣板的野蠻女友。
小編嘴裡強行被塞了一把糖,含著單身狗的淚轉發了這條微博:「小老婆們,你們要的時院長微博,小編被甜哭!另外,我們的院長夫人雖然是在校學生,卻是很厲害的訓犬師,懇請各位不要亂拉紅線啦,院長的膝蓋要跪腫啦!【可愛】【可愛】見過院長夫人的小編表示,她本人長得真的超可愛~」
一眾網友也被時穆的微博甜哭,雖然他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覺得院長跪搓衣板很甜……網友們捶胸頓足,埋怨自己為什麼沒有這麼優秀的男朋友,一旦想到19歲便年收入破百萬的司茵,心裡又頓時平衡。
畢竟……他們也沒有司茵那麼厲害。
司茵雖然沒有女教授的精英女人氣場,職業雖然也不如女教授體面,但她的實力絕對不差。某種方面來說,她與時院長也是旗鼓相當、勢均力敵。
第二天,時院長又更新一條微博:
一隻老狐狸:陽光明媚,祝願小姑娘期末考旗開得勝。【圖片】
這條微博重要的不是文字,而是圖片。
照片裡,數十條烈性犬嘴裡叼著玫瑰花,擺出一個「心」的造型,中間站著一對兒戀人,兩人皆是一身戶外迷彩裝束。
女孩的身高大約只到男人胸口,男人手裡握著一支玫瑰花,主動俯身去親她,吻在她面頰上。
微博一經發送,時院長微博下評論活躍。
網友1:「這波恩愛秀得66666……」
網友2:「難道只有看到姑娘的大胸嗎?大胸萌妹好評!這樣軟萌的蘿莉女友請送我一個!從此散盡後宮,只寵一人!」
網友3:「單身狗被虐,emmmmmm……」
……
網上的輿論風向已經被徹底拉回,司茵總算鬆口氣,也算是給了賈嘉一個脆亮的巴掌。
這一仗,賈嘉不僅輸的一敗塗地,且收到了時穆的警告訊息。時穆直言不諱:「為了避嫌,以後不要見面,如果有學術方面的問題想與我探討,請發我郵箱。」
收到時穆這條微信時,賈嘉還在上課。
一下課,她立即編輯了一串文字發過去,卻提示發送失敗,顯示「對方已經不是您的好友」。
賈嘉大約是第一次嘗試失敗的滋味兒,腦仁似炸開一個燜鍋。在不知如何應對的情況下,她給木老打了一通電話。
她想開口「告御狀」,卻又覺得不妥。
時穆拉黑她,必然是將她當成了一個善於心計的女人。如果她告了這個御狀,那她在時穆眼中便徹底沒了好感,如果她暫時隱忍,說不準兒還能將「善於心計」的帽子扣回給司茵,在時穆面前挽回形象。
想到此,賈嘉只是向老爺子問了幾句好,也沒有告訴木老時穆和司茵的事兒。
木老近一百歲,身體雖然還硬朗,卻對現代網際網路沒有一點概念。他還停留在看電視、看報紙,用座機的階段。
賈嘉向老爺子提了一嘴,「木老爺,等時穆有空,我和他一起回去看您。」
木老一聽賈嘉要跟時穆一起回來看他,以為兩人已經發展到了曖昧階段,便說:「20號吧,你們兩人一起回來。」
「20號?恐怕不成,老時太忙……」賈嘉握著電話說。
木老:「我給那小子親自打電話,他沒空也得給我回來。」
賈嘉笑聲清脆:「那,就麻煩您老人家催促他了,我也很久沒回家了,十分想念您和父親。」
木老被她哄得樂開懷。
老人家一旦想到自個兒有生之年興許還能抱上孫子,便又一陣舒心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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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結束,司茵將手中的球丟向遠處,讓三條犬去追。訓練場上,綠糙被夕陽染成翠綠,小水窪里浮光躍金。
狗兒們在跑,羅辺在收拾訓犬設備。訓練場有一個用來訓犬的五米的階梯,時穆吊著一雙長腿,坐在上面。
司茵回休息室拎了兩瓶冰啤酒,爬上去,挨著他坐下。
她「砰」地一聲拉開易拉罐鐵環,拿肩去撞他,「時院長,坐這兒快一個小時了,想什麼呢?」
她將啤酒遞過去。
時穆伸手接過,啤酒罐上還冒著水汽。他仰頭喝一口,啤酒沁涼,夏日的暑熱被消退一半。
他什麼話也沒說,牽起司茵一隻手,與她五指相扣。司茵的手被男人這樣握著,她也意識到男人有話要說。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時穆惆悵道:「26號,我動身去蘊南,這一趟少則半月,多則一月。」
司茵懂他的意思,就是不想帶她唄。
她攥緊了男人的手,「老狐狸,我的暑假就一個半月,暑假之後我就得進劇組,屆時我們又得分別三月。我們這段時間就別分開了好嗎?我去蘊南,也完全可以充當你的助手。」
時穆神色凝重:「畢竟是邊境,條件艱苦。」
司茵卻一味堅持:「老狐狸,我記得你曾經說過,訓犬師是條不歸路,風吹日曬,無所遮擋,艱苦的條件難道不是我們的常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