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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20:23:54 作者: 萱草妖花
    時穆皺眉寫下地址,小姑娘已經穿戴好出來。她雙頰緋紅,低著頭,下巴都戳到鎖骨。

    此刻的司茵想找個地fèng鑽起來,鬧出這種么蛾子,也夠丟人的。

    醫生又囑咐時穆:「以後注意點,進之前多一點前奏,進去之後多一點節奏,保持足夠潤滑,就能保證姑娘不疼,也不會受傷。」

    兩人被拉著性教育,司茵已經沒臉去聽。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她整張臉滾燙,壓根不敢抬頭去看時穆。回酒店途中,司茵靠在他肩上,假裝睡覺,壓根不敢跟他說話。

    被醫生拉著性教育這種事,時穆也很難為情,作為一名成熟男性,他亞歷山大。

    回到酒店,司茵把門關上,身體靠在門後,開始想昨夜那件事,她的面頰滾燙髮紅。當她想起醫生那番話,居然連見時穆的勇氣都沒了。

    這種事,於她來說真的很尷尬。

    偏偏這時時穆來敲門。聽見門外男人的聲音,司茵甚至緊張地心砰砰直跳,她擰開門把手,將頭探出去問他:「有事嗎?」

    門只開了一條fèng隙,小姑娘也只露了半張臉。

    「送藥。」男人拎著醫生的藥站在門外,聲音一如既往的穩重。

    司茵看見他用修長的手指勾著的透明塑膠袋,看見藥瓶名稱,窘迫感更甚,恨不能找個地fèng鑽進。

    她將手伸出去,面頰已經紅得不成體統,就連說話也結結巴巴,「給……給我吧。」

    時穆手掌擱在門板上,用力一推,側身而入。

    司茵見他進來,往裡走,拽住他的手腕說:「你不困嗎?早點回去休息,明天一早還得趕飛機。」

    「跟你睡。」時穆將門關上,側身看她,「一個人睡,我怕。」

    「……」司茵一臉無語看他:「你怕什麼?」

    「怕孤獨。」時穆將她拉進懷裡,嗅著她發間淡淡地清香,低聲說:「想抱著我家小司茵,一起睡。」

    他又將下巴搭在她的頭頂,老男人式撒嬌。

    司茵拿他沒轍,取了浴袍進衛生間洗漱。她洗完出來,時穆也拿著浴袍進去,也不知是他有意還是無意,門未反鎖,留了一條fèng。

    司茵對著門口穿衣鏡吹頭髮,背對著浴室門。吹乾頭髮,她剛放下吹風,身後的浴室門被拉開,男人裹著浴巾從裡面出來,從背後抱住她,甚至沒打招呼,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司茵手裡還握著吹風,身體突然騰空,尖叫一聲。

    她一臉驚恐望著他:「你幹什麼?」

    時穆將她放在鞋柜上,取過藥膏擰開,分開她一雙腿,「幫你擦藥。」男人的聲音是很細緻的溫柔,又很輕,像羽毛刮過她的耳膜。

    司茵下意識將腿合攏,羞怒道:「時穆,你正經點。」

    「哪裡不正經?」時穆手摁在她大腿上,溫度炙熱。他眉頭微微蹙著,神情認真嚴肅,仿佛不像在開玩笑。

    他一本正經,倒看得司茵很心虛。

    她將裙子往下拉了一截,遮住腿,「那個地方……我自己來就好。」

    「你自己能看見傷口?醫生特意囑咐,讓我來,怕你自己塗抹得不到位。」時穆將她的裙子又往上撩了一截,寬慰說:「你身上每一寸肌膚我都看過,你已經不是小女孩,不用害羞。乖。」

    此一時彼一時,司茵真的不好意思暴露給他看。可男人那聲「乖」像哄小寵物,細緻地撩人心弦。

    男人一再要求,司茵不好再拒絕,將雙腿分開。等男人脫下她的內褲,她又小聲問:「老狐狸,你以後……會娶我嗎?」

    時穆手上蘸了一點藥膏,抹在她私密的傷口處。

    藥膏塗抹在傷口,司茵只覺陣陣清涼,火辣的疼痛感也降低不少。

    時穆聞言,手上動作一頓,抬眼去看小姑娘那雙認真的眼睛,點頭:「如果你想,隨時可以。」

    司茵臉頰露出兩隻小酒窩,笑得很甜,「那好,等我畢業,我們就結婚。等我們成了老夫老妻,你再這樣替我上藥,我就不會再覺得尷尬。」

    等她畢業,還有兩年。

    時穆從未覺得兩年如此難熬,兩年後他已經三十二歲。

    小姑娘那裡又紅又腫,甚至還有血跡。

    時穆心疼地皺狠了眉頭,也不知自己當時多禽獸,才將小姑娘折騰成這樣。

    上好藥,時穆將她抱去床上放下。他俯身趴在小姑娘身上,安靜地望著她。

    男人頭髮濕漉漉地,水順著額頭滑落,滴在司茵臉上。她順手捧住男人的臉,在他臉頰親了一口,然後鬆開,小聲問:「老狐狸,你真的會娶我吧?不會是唬我開心吧?」

    「嗯。真的。」時穆喜歡親她的耳朵,她的雙頰和脖頸會跟著一紅。

    看她臉紅耳朵紅,就像看某種有趣的化學反應。

    司茵揉捏著他一雙耳垂,輕聲說:「老狐狸,我很怕失去你,也怕你和我分手後,以後抱著其它姑娘,說著同樣的話。我沒談過戀愛,其實不懂為什麼一個人可以有很多段感情。我不敢去想,如果你最後娶的是其它人,我會不會難過得想死。」

    傻丫頭。怎麼會。

    「你還小,在你以後的生命里,你可能會愛上除我之外其它的男人。但我與你不同,我已經獨自忍受過二十九的孤獨,終於等到一個可以放肆去喜歡的女孩,不會輕易鬆手。」時穆咬著她耳朵,輕聲說:「老狐狸是真的喜歡你,如果你要問是什麼程度,大概是,想娶你、疼惜一輩子的程度。」

    司茵的心隨之一顫,氣鼓鼓地反駁:「不,除了你,我不會再愛上其它男人。時穆,你不信我?」

    時穆只是笑,沒有回答她。他拉過蠶絲被蓋上,將小姑娘撈進懷裡抱緊,合上了雙眼。

    司茵有點不甘心,用手將男人的嘴捏成鴨嘴型,「老狐狸,我跟你說點實在的吧。」

    「嗯。」時穆沒有睜眼。他的嘴被小姑娘捏著玩弄,很無奈。

    司茵說:「老狐狸,我走的路是沒你走地多。但我很清楚,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遇見你這樣好的男人,你可以對我無條件地好,又能甜言蜜語哄我開心,還有溫暖的懷抱讓我鑽。你說你孤獨了三十年,可我也做了近二十年的單身狗,兜兜轉轉,才和你在一起。我們都這麼不容易,不如就在一起,一生一世在一起,你說,好不好?」

    時穆假裝困意上頭,回答地很敷衍,「嗯。」

    司茵綿軟的小白手握住他小腹下的東西,致使他渾身肌肉猛地崩緊,頓時困意全無。

    他睜開眼,用凌厲地眼神看她:「別鬧。」

    「我沒鬧,我想跟你說很正經的事。」司茵神色也很嚴肅,一雙漆黑的眼睛亮晶晶,足夠吸引人。

    時穆厲聲警告她:「手鬆開。」

    「不松,」小姑娘堅持,滿眼堅定,「鬆開你就得睡過去。陸南說,這是使男人清醒最好的辦法,她果然沒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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