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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3:29:36 作者: 浮生三千
    蕭騰望著大門,說:「陸容淵心裡,還不痛快著呢。」

    門口有監控,他篤定陸容淵是知道他來了。

    蕭騰在門口站了幾分鐘,陸容淵這才讓人把門打開,但也不邀請人進去坐,陸家的門,蕭騰別想垮進來。

    陸容淵讓人在陸家門口支了一張桌子,上了一壺茶,卻只倒了一杯茶,並沒有準備蕭騰的。

    陸容淵手下做完這些,陸容淵才從裡面走出來,氣定神閒的坐在門口椅子上,悠悠地喝著茶:「蕭首長在我家門口站著做什麼?」

    陸容淵是記仇的,誰得罪他,那肯定別想落個好。

    蕭騰也深知陸容淵的為人了,心裡哪怕不痛快,也只能站著,說:「就在一個小時前,蕭湛申請隱退。」

    陸容淵品茗著茶:「你兒子隱退,與我陸家何干。」

    「陸容淵,蕭湛用了兩年的時間,爬到了今天的位子,成為蕭家的驕傲,他突然隱退,這裡面必定事有蹊蹺。」

    蕭騰站著說話,怎麼都有點像是下屬向上級匯報的意思,他想坐,陸容淵連張椅子都沒有給他準備。

    陸容淵嗤笑了一聲:「蕭首長這個爬字,運用得極為妙。」

    蕭騰:「……」

    爬有狼狽之意,剛才也是話趕話,也沒多想,蕭騰就脫口而出了。

    「陸容淵,你幾個兒子,個個優秀,人中龍鳳,我就一個兒子……」

    陸容淵笑了:「我兒子多,那是我和我老婆厲害。」

    蕭騰臉都綠了,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蕭騰深吸一口氣,直明來意:「蕭湛,有沒有找過你家女兒?」

    「有。」陸容淵倒也大方承認,說:「準確地說,是我家女兒,先找上你家兒子。」

    那語氣仿佛在說,就算我女兒找上你兒子,又能拿我怎麼著。

    蕭騰沉著臉:「果然如此,蕭湛又是因為陸顏才放棄了自己的大好前途。」

    陸容淵冷冽勾唇,譏笑:「大好前途,也得有命享受。」

    「陸容淵,你什麼意思?」蕭騰以為陸容淵是在威脅自己,有些惱怒。

    陸容淵目光涼涼地睨了蕭騰一眼:「年過半百,確實有些糊塗了,蕭騰,我四個兒子,個個人中龍鳳,身體健康,而你一個兒子,雖然身居高位,卻怕是命不久矣,這一次,是我女兒先找上你的兒子,我也把話放在這裡,我陸容淵的女兒,只要不殺人放火犯法,她想做什麼做什麼,有什麼事,還有我這個做父親的兜著,輪不到他人指手畫腳。」

    陸容淵已經把話提點到這裡了,蕭騰卻還是沒明白,他帶著個人情緒來,看什麼事情,都是別人在針對他,威脅他。

    蕭騰陰沉著一張臉:「當年我們可是說話了,井水不犯河水,陸容淵,你陸家豈可出爾反爾。」

    陸容淵起身,悠哉悠哉的喝完杯中最後一口茶,說:「若不是不忍心見到我女兒傷心,你以為我願意讓我女兒跟你那個快要死的兒子在一起?你兒子要真英年早逝,我女兒還要守活寡,我沒有找上蕭家,你有何臉來我陸家放肆。」

    「什麼快要死?」蕭騰意識到不對了。

    陸容淵冷笑:「人都是肉體凡胎,欲望卻比天高,你兒子今天的地位是怎麼來的,你好好想想。」

    陸容淵都懶得跟蕭騰廢話。

    第1656章 紅包漲價了

    陸容淵的一番話讓蕭騰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

    蕭湛早年受過很重的傷,這兩年又是大大小小的傷,而蕭湛突然請假在家,現在又隱退,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蕭湛的身體出了問題。

    蕭騰聯繫不上蕭湛,也聯繫不上蕭母,他只能通過律師,轉告蕭母,他同意離婚,一個小時後,民政局見,這才把蕭母誆騙出來。

    民政局門口。

    蕭騰早早就等候著,見蕭母一露面,快速下車走了過去:「舒雅,兒子呢,蕭湛在哪裡,他到底出什麼事了。」

    蕭母很冷漠地看著蕭騰:「戶口本帶上了吧,進去辦離婚手續吧。」

    到了蕭騰這個地位,離婚已經不需要批准了,他自己就能給自己批准。

    可他沒想過離婚。

    「胡鬧什麼,都一把年紀了,好端端的,離什麼婚,你快告訴我,兒子呢?你快說啊,真是要急死我啊,他不是你一個人的兒子,也是我兒子,我有權知道他現在的情況。」

    蕭母看著蕭騰心急如焚的樣子,問:「你是真擔心兒子,還是擔心沒有人再受你的控制,替蕭家光宗耀祖了?」

    「你哪那麼多廢話,我當然是擔心兒子,我盼望他成才,又有什麼錯,你怎麼總是這樣婦人之見。」蕭騰說:「現在不止我一個人著急蕭湛,大傢伙都著急呢,他撂挑子不幹了,總得有個交代……」

    蕭騰情緒激動,還在不停地指責蕭母慈母多敗兒,指責蕭湛不負責任。

    蕭母失望地說了一句話:「他已經沒時間給你們這些人交代了,他為蕭家,為這個國家,已經將能貢獻的都貢獻了,他現在就剩下幾年不到的時間,難道,還不能自己做主?蕭騰,你從來只想著自己,有沒有想過兒子?為了虛無縹緲的權力,你要讓兒子去死嗎?讓蕭家絕後是不是。」

    蕭母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從蕭騰的頭頂上澆下來,一下子就熄火了似的。

    蕭騰難以置信地看著蕭母:「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蕭湛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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