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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3:29:36 作者: 浮生三千
    釋迦撓撓頭,他真看不懂月九了。

    暗夜如今與上官一族的局勢,陸容淵這邊自然必須知道。

    陸景天身為現在的暗夜之首,這麼大的事,肯定也會收到消息。

    療養院。

    陸景天放下手裡的醫書,斜睨了一眼愁眉不展的陸景寶。

    陸景寶是真犯愁,他剛跟釋迦通了電話,上官羽下月初八就要結婚了,月九天天在家裡睡覺。

    這要怎麼把上官羽拐來做上門女婿?

    上官羽不上門,那他豈不是要穿女僕裝?

    陸景寶決定要親自出馬,否則,這賭局就輸了。

    「哥,跟屁蟲下次手術,是不是得要半個月後?」

    陸景寶想趁這個時間,去一趟東部。

    陸景天看出他的心思,說:「願賭服輸,不能使詐,感情的事,是需要兩個人情投意合,水到渠成。」

    陸景寶笑眯眯道:「哥,我能使什麼詐,大不了輸了穿女僕裝,又不是沒穿過。」

    陸景天合上醫書說:「有志氣。」

    說著,陸景天起身去給霍一諾換藥。

    陸景寶見陸景天走了,他給上官羽打了個電話,電話一接通,他對著上官羽就是數落:「上官羽,你薄情寡義,收了暗夜的聘禮,轉身去娶朱琳琳怎麼回事?是不是欺負我暗夜沒人……」

    接到電話的上官羽也是一陣意外。

    他看到是陌生號碼,沒想到會是陸景寶。

    房間裡。

    陸景天溫柔地為霍一諾換藥。

    經過兩次手術,霍一諾也慢慢地不排斥陸景天,心裡那份芥蒂,已經放下了。

    她接受了手術,也自然要接受陸景天在她身邊。

    她看著眼前俊朗的陸景天,心裡難免會生出一絲自卑。

    可她又想到陸顏說過的話,心裡又釋然許多。

    霍一諾如今的狀態就是在反覆的自卑,自我懷疑,自我治癒。

    陸景天的手法很輕,生怕讓她疼了。

    「一諾,如果我手重了,你覺得疼了就說。」

    霍一諾搖頭:「不疼。」

    這點疼跟手術時的疼比起來,不值一提。

    「天哥哥,若是時間長了,你遇到更好的人,你會不會後悔今天的選擇?」

    第1286章 走,去搶婚

    陸景天小心翼翼的纏上紗布,說:「有更好的女孩,自然有更好的人去配,與我何干?」

    言下之意,他要的只是一個霍一諾。

    霍一諾眼眶發熱,她的目光不自覺的又看著自己的斷腿。

    陸景天注意到她的小舉動,手撫著她的斷腿,說:「一切都會好的,我研製了一款仿真的假肢,不會對你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響。」

    霍一諾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她能直面死亡,又為何不能直面自己的缺陷。

    陸景天將她抱到床上,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她的傷口:「待會我媽要來,我們的婚禮,她想問問你的意見,你想要什麼樣的,有什麼要求,儘管說。」

    霍一諾覺得這一切十分玄幻,她還能嫁給陸景天,這是老天對她最大的恩賜了。

    「天哥哥,我不想要婚禮。」霍一諾心裡始終還是自卑的,她不想一個殘缺的自己站在他的身邊。

    陸景天何嘗不明白她的心思。

    「沒關係,等你想好了,也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再辦。」陸景天說:「你不想要這樣的形式,結婚證是必須領的,等你好了,我們去Y國領證。」

    國內是二十歲才能領證,他不想等那麼久。

    霍一諾心頭一驚,Y國是一個不准許離婚的國家。

    一旦領證,那就是永遠的夫妻。

    陸景天這是在向她承諾,一輩子的承諾。

    霍一諾心中感動,陸景天變著花樣給予她安全感。

    霍一諾的臉被紗布包裹著,就剩下鼻子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面。

    聊天時,蘇卿提著親自燉的花膠湯來了。

    「一諾。」

    蘇卿敲了敲門,笑著走進來。

    「蘇姨。」霍一諾在蘇卿這群人眼裡並沒有看到半點歧視,她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對她,這讓霍一諾獲得很強的安全感與自信。

    蘇卿放下手裡的保溫桶,問陸景天:「一諾恢復得怎麼樣?」

    「不錯。」陸景天說:「綠皇后對肌膚再生能力非常強,只是在肌膚生長過程中,會引起一些不適。」

    皮膚再長,奇癢難忍,陸景天時刻看著霍一諾,在用量上,也十分嚴謹,止癢藥一旦使用過量,就會造成不可逆的後遺症。

    蘇卿見霍一諾狀態不錯,也很高興。

    陸景天識趣的出去,給兩個女人騰空間。

    他這些日子以來,都在照顧霍一諾,無論是精神上,還是體力上,都十分疲憊。

    車成俊過來找他,見他神態疲憊,讓他去休息一會兒。

    陸景天捏捏眉骨,說:「師父,我沒事。」

    他睡不著,也不敢睡,霍一諾術後的不良反應太多了,發燒是常有的事。

    「別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了。」車成俊拍拍陸景天的肩膀,說:「夏天,你是個責任感非常強的人,責任禁錮著你,我都很久沒有見你舒心的笑過了。」

    陸景天看了眼車成俊,說:「以前和弟弟在孤兒院裡,我們個子小,經常被欺負,弟弟又是個調皮搗蛋的,誰惹了他,他必定以牙還牙,沒有父母在身邊,我們想要生存,只能靠自己,我身為哥哥,就必須保護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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