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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52:52 作者: 苦難人生
齊墨點擊看裡面的內容:
「據悉,車震門編劇男主角的父親系政府高官,該高官曾婚內出軌,生下該編劇男主角。」
微博底下照例是各種辱罵的評論,也有評論列出了可能的高官的名單。
齊墨懶得看,微博雖然沒有指名點姓,但是很多人都知道他姓齊,只要查一下就會知道他的這個高官父親是誰,畢竟姓齊的高官並不多。
他又納悶,之前不是針對的劉公子和劉建軍嗎?為什麼還要把齊林給扯進來?難道,他們也要對付齊林?
又想起以前齊夫人和齊林都逼自己和依然相親,那有沒有可能,齊林已經是劉建軍這一派了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要對付劉建軍,勢必是也要對付齊林的。
沒想到還是他連累到了齊林。齊林未必沒有醜聞,但是沒有什麼比這種私生活醜聞更讓人興奮了。
看他不說話,齊雲軒冷笑道,「你好本事啊!攀上劉浩然,打壓杜氏,現在又把父親氣得生病住院,你就那麼下賤,一定要被男人操才行?」
齊墨不想說話,也無話可說,跟他們齊家人、杜家人根本無法交流。劉公子為了幫他,打壓了杜氏,齊墨並不想打壓杜氏的,但是就杜家那種自私驕縱的性格,不打壓他們,他們會給芒果道歉?至於齊林,那只能說對不起了,確實是自己連累了他。
到了醫院,還沒有下車,齊雲軒就戴上墨鏡,又給他也戴上一副,齊墨理解,現在他的照片估計到處都能看到,還是避諱一點好,以免麻煩。
進了病房,齊夫人並不在,齊墨鬆了一口氣,幸虧不在,要不然還得分出一部分精力來應付。
齊林倒沒有病得很厲害,只是精神不好,看到齊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表情,只是說道,「拿著這張卡,趕快回德國,以後也不要再回來了,就當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雖然猜測到齊林可能會這樣說,但齊墨還是控制不住,眼淚像珍珠斷線一樣地湧出來。流了一會兒眼淚,他又覺得很奇怪,明明對齊林沒什麼感情,為什麼會這麼傷心?
見齊墨流淚,齊林也沒像以前一樣罵他嬌氣,只是說,「走吧!」然後不再看他。
床頭柜上有張卡,不過齊墨並沒有拿,低著頭走出病房,心想,大概以後他就真的不是齊家人了。
齊雲軒追上齊墨,他把拽進車裡,然後發動車子,也不知道要開到那裡去。齊墨一路上一直流著淚,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傷心,是為了與齊林之間的父子情嗎?他嘲諷地笑了一聲,他們之間有過父子之情嗎?如果不是為了齊林,那是為了劉公子對他的無情判決嗎?齊墨苦澀地想著,應該就是這個了。
等齊墨意識到車子往哪裡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車門也打不開,齊墨從后座探過身去掰方向盤,被齊雲軒一肘就推開了,齊雲軒迅速將車開進地下車庫,解開安全帶,將他從車裡拽出來,往電梯方向走,進了電梯直接按的頂層。齊墨一路上掙扎,但是一點用也沒有,被齊雲軒拖到他們之前住了幾個月的那個帶有游泳池的頂層公寓裡。
齊雲軒將他扔到沙發上,然後開始脫他的衣服,齊墨一手捂著剛被他一肘頂到的肋骨,一邊爬起來,剛爬起來又被齊雲軒壓下去親,他拼命掙扎,大叫道,「齊雲軒,你瘋了,不是說過我們恩怨了斷,我不再欠你的了。」
齊雲軒壓著他的四肢,冷笑道,「你不欠我,但是你欠我□□的,它看到你就想干你。」
齊墨罵道,「你這個變態,你放開我!」
齊雲軒狠狠地咬了他的嘴一口,嗤笑著說,「怎麼?只有劉浩然能幹你,老子就不能幹你?老子今天非乾死你不可!」
齊雲軒將齊墨的雙手用皮帶綁到頭頂,壓著他的腿將他的衣服褲子全扒下來,然後從嘴往下一路啃下來。齊墨掙扎不過,只能罵,齊雲軒冷笑道,「你罵吧!老子就當叫助興聽。」
第60章 再次逃離
齊雲軒像發了瘋似地折騰齊墨,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做了多少次,等齊雲軒終於放過他的時候,齊墨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能動了,全身像被拆了似的,酸痛得要死。
儘管如此,他還是努力爬起來,忍著痛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好,齊雲軒看他起來,也起來穿衣服。齊墨又將地上的背包撿起來,一步一步地往門口挪,齊雲軒跟著他進了電梯,又按了地下二層的按鈕。
出了電梯,見他走路實在是困難,齊雲軒就想抱著他上車,齊墨推開他,冷冷地說道,「去劉家接孩子。」
齊墨並沒有矯情地不讓齊雲軒送,現在他都這個樣子了,怎麼矯情?
倆人又一路沉默到劉公子的別墅,下了車,齊墨又一拐一拐地進了別墅,先上樓洗澡,看著鏡子中的身體,忍不住苦笑,還好!臉上、脖子上並沒有什麼痕跡。
齊墨穿好衣服,又去游泳池將柚子和芒果叫上來,幫他們沖完澡換好衣服,然後對保鏢小錢說,「柚子芒果的爺爺生病了,想見他們,我帶他們去醫院,你不用跟著了,我哥來接我。」
小錢想說什麼,但最終沒有說。齊墨幫孩子們背上背包,然後牽著他們出了別墅,齊雲軒坐在車上等著。
小錢目送他們上了車,又看到柚子和芒果向他揮手說拜拜,連忙也揮手說再見。
等車開動,齊墨冷冷地說道,「去德國大使館。」
之前他還在為簽證的事情煩惱,現在有齊雲軒這種官二代在,應該很快就會搞定的。
到了大使館,因為齊墨並沒有預約,如果正常情況下,他們是不能進去的。齊雲軒打了幾個電話,很快從大使館裡出來一個人,將他們父子三人帶進去辦理簽證。
齊墨將Gruber先生和學校出具的博士生接受函以及其他文件都拿出來,簽證官檢查了一下,說一周之內就能辦好,讓他回去等電話。
他們父子三人出來的時候,齊雲軒還在外面等,齊墨就讓他隨便找家酒店,把他們送過去就行。
等在酒店開好房間,齊墨轉身對齊雲軒談談地說道,「你走吧!以後不要再見了。」
齊雲軒沉默了半天,才點點頭,然後戴上墨鏡走了。
歇了2天,齊墨的身體也差不多好了。這幾天他不敢關手機,怕大使館打電話過來。可別說電話,連信息都沒一條,既沒有劉公子的,也沒有依然的。他忍不住心酸,自己還在期待什麼呢?期待劉公子打電話過來?
第三天,齊墨給柚子和芒果叫了外賣披薩,剛吃完,就來了一條微信,齊墨打開手機一看,竟然是劉公子的,雖然一直嘴上說不再期待,他的心還是咚咚地跳得厲害,點開信息,是劉公子讓他去某個酒店,說在那裡等他。
齊墨不解,這是什麼意思?又一個圈套?就像6年前一樣,杜文用秦奮的手機給他發信息,把他騙去觀湖會所。
他又仔細研究了信息內容,見用詞語氣等都和平時並沒有什麼不同,這才放下心中的疑惑,還是去吧!看他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