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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50:50 作者: 阿扶子
    李玦又多擠了些,等紀雲清點了頭,才找到下面的穴口,把食指往裡面送。

    冰涼的液體剛剛黏上穴口,紀雲清就微微一顫,隨後是異物插入的不適感,略微蹙眉,就感覺指頭在進入一半時候就停了,抬眼恰好撞上李玦小心翼翼的目光。

    抿唇笑了笑,他將腿又張開些,然後循循教導:「一隻手指沒事的,插到底就好,嗯……慢些,指尖動一下,試著摳腸道……呃嗯……等我放鬆……」

    他發布一個指令,李玦便執行一步,一邊低頭吻他的前額。

    紀雲清兩隻手扶著他肌肉硬朗的手臂,稍作停頓,「可以加手指了,嗚……」手上一緊,在李玦臂膀上捏狠了些。

    李玦立馬停了手,另一隻開始按摩穴口附近的臀肉。

    紀雲清抿了抿唇,道:「再進,嗯……兩隻一起活動一下,像剛才……可以了,再加……嗯……」

    等教導他把三隻手指在穴口裡攪弄完,感覺腸道里濕漉漉一片了,紀雲清才讓他撤了手指,提槍上陣。

    兩人的陰精都已經硬挺昂揚,李玦那根從來不比紀雲清的弱,現在脹大了,尺寸頗為嚇人。紀雲清倒不畏懼,騰出一隻手在他臉上摸了摸,將腿張到最大,叫他進來。

    李玦低頭一吻他的眉,將龜頭先插進去,力道太猛,疼得紀雲清倒抽一口氣。停下來等他適應了一會,沒多久,李玦估計也扛不住後甬道緊緻和熱度的催情,一挺腰,險些一插到底。這下把紀雲清疼得一陣戰慄,險些慘叫出聲。看他一張臉煞白,李玦慌忙停下,壓低身子,一隻胳膊將人圈入懷裡。

    李玦喘息已經很亂,頭上冒汗,努力壓著聲音道歉。

    紀雲清側過頭吻了吻他,兩腿盤上他的腰。

    「讓我適應一會。」

    李玦擠出個笑來,湊近他耳邊:「紀總裡面很舒服。」

    剛才那一下挺得太狠,紀雲清沒有力氣笑,只是提了提嘴角,又輕聲道:「可以了,慢慢推進來……」

    李玦試著推到底,又等紀雲清適應。

    「動吧。」

    壓抑的一腔慾火全數發泄出來,李玦開始飛速挺動進出,又快又狠,紀雲清被頂得說不出話,只能抓緊他的胳膊,雙腿圈緊他都腰以穩固身體。起初劇烈的痛感在抽插間漸漸得到緩解,開始有了舒慡感,被李玦在脖頸上深吻吸吮,剛想引導他頂前列腺,就被誤打誤撞碾到了。

    渾身一陣電擊般的顫抖,紀雲清立即緊縮雙腿,舒慡感衝破四肢百骸。即便身經百戰,也是頭一次體會前列腺按摩的滋味,險些射出來。

    發現他的異樣,李玦會意,開始專注往前列腺打樁。

    逐漸適應,射精欲望漸漸平息下去,紀雲清開始壓著嗓子輕哼,一邊配合著吻李玦的臉、鎖骨和胸膛。最後還一個惡作劇,將李玦的辱頭含入嘴裡,正縱情衝刺的李玦始料未及,一道渾厚的粗喘破口而出,尾音抬高,胯下也停了動作。

    低頭一看紀雲清,後者眼底含笑,李玦眸光一沉,將人翻了個身,扛起一條腿加大力度操幹起來。紀雲清給他撞得神智都模糊了,也不知道是時候射的精,隱約聽見李玦問他能不能內射,他被做得暈乎了,只有連連點頭做回應。

    餘韻過後,兩人一起去了浴室,紀雲清倒是不介意,半躺在浴缸里任他將手指探進去摳挖精液和潤滑劑。出了血,好在紀雲清這裡藥品齊全,及時上了藥。等兩人清洗完,李玦作勢要將人橫抱,把他給氣笑了。

    「我還沒殘。」又道,「下次換我這麼抱你試試?」

    李玦想了想,一笑,忙點頭賠不是。

    熄了燈躺回床上,兩人四肢纏在一起。

    護身符就放在枕邊,紀雲清說要看,李玦就把它取來放進他手心裡。指尖慢慢摸索布袋上的紋樣,紀雲清夢囈似的低語:「想護你無病無災,事事順利的……」頓了頓,「心不夠誠?」

    李玦低聲一笑,捏了捏他的耳朵,道:「不是無病無災了嗎,戴上以後小感冒都沒發作過。」

    紀雲清跟著笑了笑。

    李玦又道:「這次對我而言其實算是好事。」含笑來蹭紀雲清的鼻尖,「再說,我的護身符不一直都是你麼?」

    紀雲清一愣,笑道:「又跟我貧。」

    李玦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立即被回了一吻。

    「難道不是?有你在,再壞的事也能在懸崖邊上轉個彎,我們紀總本領神通,還有什麼辦不到的?」

    紀雲清被他哄得嘴都合不上,往後退了些,伸手捏他鼻樑:「紀榕他們都說,你和雯雯爭寵。」

    李玦笑道:「所以今天我還把情敵給帶回來了。」頓了頓,「你真的特別會帶孩子。」

    紀雲清悶笑,伸手把他撈來懷裡,還想再聊,但抵不住困意,耳邊還聽見李玦嗡嗡說著什麼,咬字卻變得模糊,直到消失,再也聽不見了。

    早上是被李玦搖醒的,睜眼就看到他李玦手裡端著只碗,再一看,好像是碗小米粥。

    後穴痛得要命,頭很重,再一看床柜上的水杯和藥粒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他紀總經理,昨天讓人開了雛,居然還給操病了。

    撈了枕頭先給自己墊好,拄著床沿坐起來,紀雲清捏了捏鼻樑,拿了藥和水杯,仰頭將粒吞盡,就見李玦在床沿坐下,嘴角帶著笑意。

    「以後還是你來吧。我活爛,小公子這身子骨又脆。」

    紀雲清剛想反駁自己身體不差,又想想李玦的體質,便搖頭認輸。

    不過這人的確是活爛,夠爛的。一個器大活爛,一個開雛,悲劇就來了。他也是做夢都想不到會有被人操翻在床的一天。

    不過如果對方喜歡,也不是不行。

    他有這個意思,李玦卻是執意退讓了,再把粥碗遞給他,結果他一雙手動也不動。

    李玦等了半天,才明白了意思。忍不住大笑,搖著頭咬了一勺,再低頭輕輕吹一口,送到他嘴邊,「小公子,請?」

    紀雲清繃不住臉,嘴角一揚,笑了起來。

    再張開嘴,把勺子含進去。

    就這麼一勺一勺餵完,紀雲清便伸手將人撈過來,咬住唇發了狠地吻。李玦把碗隨手放到床柜上,雙手在他腰上收緊,張開嘴任他發泄。

    這麼一吻就吻到了床上去,拉著李玦一起睡。

    這麼調養了兩天,在李玦又一次送粥進來的時候,紀雲清把人壓翻再床操干回來。雖說如此,還是一向程序不漏,處處溫柔,生怕弄疼了對方,李玦被幹得仰著頭浪叫,還一邊誇讚紀總這技術無人能及,那是柔中帶剛,剛柔並濟。

    紀雲清笑他都會舞文弄墨了。

    紀雲清傷已經痊癒,事後兩人都點了支煙,前段時間顧忌著身子,好久沒享受過事後煙的舒慡。依偎著互相在對方身上揩油,再要麼夾著煙支送到對方唇邊,對視著吸一口,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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