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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50:50 作者: 阿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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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雲清沒敢插入,只將他陰精從內褲里掏出來拿手伺候。埋頭啃咬他的辱頭,有點意外,他這兩隻褐色豆子比較敏感,只讓紀雲清舔幾下就發硬了。心下一喜,紀雲清將配合手指的按捻拉扯,再用牙齒研磨,將他兩邊辱頭伺候得又腫又紅,如願聽到他難耐地從喉嚨里擠出舒慡的浪叫來。

    把他那根雄偉的陽物擼射,紀雲清又纏住他的手,摸上自己的陰精。李玦初碰到那根東西,手指一顫,紀雲清引導他用手心將他包裹起來,吻了吻他眉心,道:「讓我舒服。」

    李玦順著他的意思慢慢套弄,這根東西在剛才的刺激下已經呈現駭人的狀態,滾燙,腫脹,燒著李玦的手心。他擰眉,目光停在紀雲清的脖頸上,手上動作有些機械。紀雲清憋得難受,摟住他的腰輕聲口頭指導,李玦每按要求做完一步,他便在他臉上烙一吻,獎勵似的。

    射完之後,紀雲清攬著對方在床上閉目養神。李玦比唐西,以及之前兩個小明星都要壯實,抱起來不是那麼輕鬆,他卻不撒手,指頭還喜歡在他背上的疤痕上遊走,弄得李玦身子越繃越緊。

    知道他沒睡著,李玦道:「不繼續?」

    紀雲清閉著眼睛笑:「慢慢來,給你個適應期。」

    李玦不言。

    紀雲清又道:「感覺怎麼樣,排斥麼?」

    李玦道:「還好。」

    紀雲清徐徐吐出口氣,將人摟緊一些,在他額上又印了個吻,真的開始睡覺了。

    再醒來時候天是黑的,臥室里沒開燈,窗外有燈光透進來。紀雲清緊了緊手臂,懷裡的人還在。想湊過去在他臉上偷個香,卻見那人睜了眼睛。

    「什麼時候醒的?」紀雲清笑。

    李玦道:「你挺能睡的。」

    紀雲清道:「下午都是犯困的時候。」

    李玦沒說話。

    安靜片刻,紀雲清道:「你每天休息多久?」

    李玦道:「看情況吧,閒下來時候整天整夜的休息,但沒活接,心裡就發慌。等接了活就看劇組安排了,短期辛苦一兩天就能走,長的……就像這次,得守著。」

    紀雲清沉默一會,道:「很辛苦。」

    李玦一哂:「也還好,報酬挺高的,運氣好了還能讓導演記住。」頓了頓,「我運氣不好罷了。」

    所以不好,要是好了,你就不會答應我。

    紀雲清心裡道。

    兩相沉默,紀雲清把手逐漸挪到他腰上,揉捏那裡彈力十足的肌肉,又合上眼睛。

    李玦忽然道:「你很寵唐西,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

    紀雲清笑起來:「你還知道我寵他?」

    李玦沉默。

    紀雲清繼續笑道:「你早就認出我了,卻不找我。」

    他聽見一聲笑,是李玦的聲音,再睜眼,見他又露出那種譏諷的笑:「我找你,你又能認出我?」

    紀雲清道:「為什麼不能?」

    李玦道:「你懂什麼,紀小公子。」

    四個字,讓紀雲清心裡跟著顫了一下。

    時光好像倒流了。

    但李玦不讓他將美夢做完。

    「像你這樣的人,找誰認親都是誰的榮幸,八竿子搭不上的人也願意讓你認作他小時候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哥們。」李玦道,「但不是誰都像你,生來就高人一等。」

    紀雲清眉頭緊皺。李玦忽然沉默,盯了他半晌,驀然一笑,道:「就當我放屁吧。」

    漫長的寂靜過後,紀雲清掀開被子坐起來,點了支煙吸完,下了床,去浴室沖澡。再出來時候,床上空蕩蕩的,頓時呼吸一窒。也不顧上把頭髮擦乾了,他忙將樓上樓下每個房間跑遍,毫無所獲,人真的走了。

    披著浴衣有點冷,他慢悠悠地挪到客廳,開了空調躺上沙發,打開電視,也不調台,讓它自作多情地播放。

    就像一場夢,來了又走。

    或許他不該生氣,等了十二年了,甚至從幾年前起就沒有奢望過。如今的重逢,是老天賞給他的。結果還是控制不住,為什麼又那麼生氣?他明明沒這麼壞的脾氣,尤其是在喜歡的人面前。他能容忍紀雯騎到他肩上將他頭髮揉得一團糟,剪壞他喜歡的西裝,能容忍紀榕對他沒大沒小,只要是他喜歡的人,他的底線非常高。然而剛剛就好像胸口裡忽然堵了一團火,如果不躲開,也許就會當場噴湧出來,燒傷對方。

    從助理那裡得到李玦態度回應的時候,他高興了一整晚。儘管他知道李玦變了,但他也變了,他們需要時間,時間能解決很多事。結果現實遠遠沒有理想那麼容易。要不是檔案事實在那裡,根本無法相信,這是那個被他掛念了這麼多年的人說出的話。他心裡的李玦像一塊璞玉,是珍寶,可以用一切美好的詞彙來形容,像一簇光,稍微挨近就能感覺到暖意,不容玷污。結果他的珍寶,卻被那珍寶自己本身抹上了瑕疵。

    那句話好像不算過分,只是它不該從李玦嘴巴里冒出來,那個溫柔的李玦。

    他將自己蜷成一個團。忽然有些消沉地想,與其來了又走,還不如一開始就不來。這場重逢未必是件好事。

    門鈴忽然響了。

    他沒動,又響了兩次,這才起身去開門,結果出乎意料。門外站著的人是李玦,穿著來時候的黑T,修身牛仔褲,肩寬腰窄,腿又長又直。手裡拎著兩隻塑膠袋,嘴上還叼煙----渾身煙味。紀雲清愣了一會,才側起身子將人讓進來,再關上門。李玦拎著兩隻袋子走向茶几,把兩袋東西放下,再往沙發上一坐,將兩隻塑膠袋口分別拉開,熱氣翻滾著往上冒,有麵食的香味溢出來。

    紀雲清慢騰騰地走過去坐下,看清了茶几上兩隻紙碗裡的東西,餛飩。

    李玦嘴裡還閒著煙,說話口型不大:「你這附近找家餐館不容易,我跑了將近一站路。」

    紀雲清道:「你剛剛就去買這個?」

    李玦把煙摘下來,夾在指fèng里,道:「順便買煙。」

    紀雲清不說話,李玦先給他遞來筷子,才自己拿起另一雙掰開,埋頭夾了一隻餛飩。吹了一口,張嘴一口吞下。店子裡賣的餛飩比較小,餡也少,他一口一隻吃得非常輕鬆。紀雲清看著他吃,本來沒什麼感覺,忽然就覺得餓了。

    看他不動筷,李玦停下來,忽然笑了一下。

    紀雲清不明所以。

    李玦道:「是我餓急了,腦子不靈光,怎麼讓你也跟我一塊吃這東西?」

    紀雲清啞然,剛剛暖過來的心又讓一盆冷水澆個透。

    他吃飯都是讓鐘點工來坐的,平常在公司的飯也是由助理在固定的飯店訂。小商鋪里的東西,的確很少吃。也的確是這麼回事,但讓李玦用這樣的語氣說出來,就很不一樣。換做別人說這樣的話,他只當耳旁風,本就不是一點就炸的人。

    這次不等他做反應,李玦忽然收斂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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