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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9:02 作者: 大叔有毒
每次天才小霸王一犯渾,學姐二話不說,就是在他腦門上一巴掌。
「喂,智障女痞子,你又打我?」
「姐打的就是你。」
「我一個天才不和你一個智障計較,下次你在敢打我,我就真不客氣了。」
「姐等你對我不客氣。」
好吧,就這樣一段挑釁的對白,從幼兒園說到了小學,從小學說到了中學,又從中學說到了高中……
前提是,他上小班的時候,她上中班,他上大班的時候,她也在大班。
他上二年級的時候,她在一年級,他上九年級的時候,她還在七年級……
他是所有人眼裡的天才,而她,卻只是他一人眼裡的智障。
他大學畢業,她考上大學,他的又一次犯渾,她的又一次揮拳,只是這一次,她沒有再成功,其實早在很多年前,如果他不想讓她打,她早就打不到了。
他將她壓在身下,「如果我真的決定對你不客氣,你覺得,你還能逃的了嗎?好好的記住這一天,你,是我皇甫信一的了。」
第三卷,再苦也要記得笑一笑 237:家
皇甫少擎都被牧晚秋氣的咬牙切齒,就差撲過去對她咬下去了,可看到她眼中若隱若現的憂傷時,他就都忍下去了。
如果這是她想要看到的,那麼他成全她,如果這樣真的可以讓她良好的保持著,此刻的淡定從容,那麼他願意。
「香香,我們走。」他凝著她,卻喊了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那個女人原來叫香香啊,這名字,和她本人也是挺配的。
女人一聽他喊她的名字,踩著高跟鞋就蹬蹬蹬的小跑到他的身邊,熟練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皇甫少擎的目光還睨在牧晚秋的眼裡,深深的睨視,她偽裝的真好,竟然讓他看不出她內心一點兒的心酸。
或許,本就不心酸吧。
牧晚秋先別開視線,嘴角僵硬的勾起一抹笑容,可那抹笑真還不如不笑,太難看了。
他和她擦肩而過,那一刻他們仿佛回到了一年前,不得已的分開,可這一次的悲似乎比一年前的時候少了些,傷卻多了點兒。
依偎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就是他們之間新添的傷,而她的淡漠疏離,事不關己,也是另一种放縱的傷。
誰說相愛的就會在一起,他們不相愛嗎?
皇甫少擎和牧晚秋剛剛擦肩而過,霍子墨就焦急擔憂的跑了過來,在看到皇甫少擎的時候,霍子墨的身體也是明顯的一怔。
站在牧晚秋的面前,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仔細檢查了一番,「沒事吧?都怪我,以後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就先響兩聲,如果你空閒的話再回給我。」
要不是他的那通電話,應該不會發生事故的,都怪他。
牧晚秋笑笑,調皮的說,「那不是話費都要我出,好吃虧的。」
霍子墨也跟著笑了,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皇甫少擎的出現應該沒有影響到她。
像個哥哥一樣的摸摸她的腦袋,「知道了,幫你交話費總行了吧,牧大小姐。」
兩人的笑聲傳在某人耳中刺耳極了,他大步凌厲的邁了出去,有些事情面對不了接受不了,那就逃避吧。
等到皇甫少擎和那個香香離開後,牧晚秋瞬間就猶如泄了氣的氣球,全身放鬆的舒了口氣,呆呆的站在那裡,苦苦的傻笑著。
看在霍子墨眼裡,心疼極了。
季川看著,癟癟嘴,沒說話。
幾分鐘後,皇甫少擎收到了季川的簡訊,「你走了,她笑了,可看的我這個外人都心疼了。」
皇甫少擎握著手機的手都在發顫,剛才他就應該不顧一切的拉著她離開的,她不願意跟他走,那麼他就用強的,用扛的。
霍子墨送牧晚秋回家,回家的路上她一句話都沒說,霍子墨也就什麼都沒問,一直快到牧晚秋家的時候,牧晚秋才說話,「小米昨天找我了,哭到了大半夜,說你腳踏兩隻船。」
霍子墨無奈,「我和韓美珠真沒什麼事,她想太多了。」
牧晚秋面無表情的聽著,心裡想的卻是皇甫少擎,今晚有好幾次和他眼神的交匯,他也在心裡對她說著,她和那個叫香香的什麼事都沒有。
但真的沒有嗎?
「真沒有就別總是讓她亂想,小米不是那種無事生非的女孩子。」
霍子墨都無語了,「你也不相信我?」
難不成他為了讓所有人相信,他還能離開醫院不成,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連醫院裡的同事都覺得他和韓美珠之間有什麼,可真的有嗎?明明沒有的。
韓美珠是他曾經的主治醫院,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走在死亡線上的那段時間,韓美珠對他病情的幫助和對他心靈的鼓勵都很多,他總不能因為一些謠傳,就不和她有來往吧。
車子停在了牧晚秋家的大院門口,牧晚秋說著,「我相信不管用,小米相信你才行。」
說完,她自己打開車門下車,「我回家了,你回去路上小心點兒。」
霍子墨剛準備下車,目光不經意間瞥到了後視鏡的人影,皇甫少擎。
他收回已經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打開車窗對牧晚秋的背影喊著,「轉身,回眸。」
牧晚秋以為霍子墨還有話說,按照他說的轉身回眸,他卻已經驅車而去,牧晚秋站在原地愣怔了一會兒,可能剛才她幻聽了吧,抬手摸了摸還生疼的腦門,「嘶……」不會又把矯情的腦袋給撞壞了吧?
腦袋好疼,下了雨的關係,還好冷,什麼都不再多想,轉身就往家裡跑。
躲在一棵樹後的皇甫少擎,目送她進了家門才轉身離開。
他一定不知道,二樓的窗台邊站著一個身影,靜靜的目送他走遠……
牧晚秋剛才轉身的時候就看到皇甫少擎了,可他既然想要躲起來,那麼她也就只能佯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牧爸爸在客廳里等女兒等了一晚上,沒想到女兒回來一句話都沒說就著急忙活的衝到了二樓,他在另一個房間得到了答案,他們兩個人,什麼時候才能釋懷。
這一年,皇甫少擎對牧氏的幫助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可女兒不說,也不提,也不准其他人說,其他人提,漸漸的,皇甫少擎的幫助似乎已經成了牧氏的一個潛規則。
牧爸爸敲了敲牧晚秋房間的門,「可以告訴爸爸,你的腦袋是怎麼受傷的嗎?」
現在這個大院裡,除了管家和保姆就是他們父女倆,他的眼裡更是除了女兒沒有其他人,她就算剛才跑的快,他也還是發現了她腦門上鼓起來的胞,看樣子已經處理過,有藥水的顏色。
牧晚秋打開房門,站在爸爸面前,像個孩子,「爸,我餓了,想吃牛肉麵。」
牧爸爸看著自己的女兒,慈祥的笑笑,「好,爸爸去給閨女做牛肉麵。」
餐桌上,牧晚秋低頭吃著爸爸親手做好的牛肉麵,牧爸爸坐在對面靜靜的慈愛的看著女兒,等著女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