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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9:02 作者: 大叔有毒
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好相處啊。
還有,他是在生氣嗎?難道知道是她打過去的,所以才這麼沒禮貌的就掛斷了,都不擔心她跑去哪裡嗎?
是誰早上才說過,不管她是不是失憶了,只要她還留在他的身邊,他就會有自信讓她重新愛上他。
呵呵,真是可笑,他這樣的臭脾氣,她會愛上才怪。
好吧,牧晚秋,你也別在這裡臭屁了,你就是那個口味的,只要是皇甫少擎,你管他什麼脾氣,你都愛的情不自禁啊。
「我先回家了。」牧晚秋沒什麼精神的把手機還給霍子墨。
她還是有些煩惱的,如果回家,他肯定會問,她去了哪裡?如果她告訴他,她跑來找霍子墨了,還見到霍子墨了,而且在霍子墨的面前,她就像個正常人一樣,可以說話,可以平靜的面對一切,他會不會……氣的打她啊。
霍子墨還是了解她那點兒小心思的,安慰似的笑笑,「我送你回去吧。」
牧晚秋連忙搖頭又擺手的,「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你放心好了。」
「再見,霍子墨,你也要早點找到幸福奧。」
霍子墨看著她離開時的身影,抿嘴笑著,是啊,他也該去找屬於自己的幸福了,其實剛才牧晚秋站在他面前,無助的掉著眼淚時,他內心深處里,是想要伸手抱住她的。
他想對她說,『別怕,還有我,我們離開這裡吧,重新開始。』
記憶有恢復的那一天,愛上的人那是那麼輕易就能忘記的,就算他暫時帶她離開了這裡,她心心念念的還會是那個人。
算了吧,就這樣吧,霍子墨,該開始新的生活了。
霍子墨給皇甫少擎發了條信息,「牧晚秋回去了,我告訴了她這些年所發生的事情,你帶她一起回去吧,我擔心她害怕見到你,她怕因為忘記你,而被你揍。」
還坐在季川辦公室里的皇甫少擎,看完信息後就和季川說了聲下次見便離開了。
季川不用想也知道,能操控皇甫少擎的人,也就只有牧晚秋一個。
牧晚秋站在醫院門口等計程車,她還在想著回去該怎麼面對皇甫少擎,雖然前些天他也和她說了一些他們之間的事情,但似乎很多事情他都故意隱瞞了。
他只告訴她,他們結婚了,卻沒有告訴她,其實他們已經離婚了。
他告訴她,他們有了孩子,卻沒告訴她,那個孩子是怎麼來的。
他說他們是因為一些不好的事情而分開了一段時間,她卻不知道,那一次的分開,是四年。
愛情來的好不容易,卻被她一句,我忘記了,而差點失去。
……
「上車。」一輛黑色的跑車霸氣十足的停在了她的面前,就像坐在裡面的人一樣,沉著一張冰山俊臉,讓人看一眼都想躲的遠遠的,可就算躲遠了,又會忍不住探頭望望。
神秘的讓人嚮往,這就是他吧,皇甫少擎。
牧晚秋乖乖的準備上車,雖然不清楚他怎麼會在這裡,看他冷著臉就知道他應該找了她很久。
站在車門前,車門卻怎麼都打不開,坐在裡面的人也不看她,只是冰冷的如一尊讓人賞心悅目的冰雕。
牧晚秋拍了拍車窗,那個人還是沒有扭頭看她,只是伸手拿了開鎖鍵,牧晚秋眉心一皺,他剛才是故意把門鎖上的嗎?
牧晚秋剛坐在副駕駛座上,連保險帶都還沒來及繫上,「哄―――」的一聲,跑車已經飛馳在馬路上,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穿針引線般的一路狂奔。
剛才他就是故意上鎖的,想知道她打不開門的時候,會不會開口喊他的名字,可她沒有,她在他面前還是不肯說話的。
……
第三卷,再苦也要記得笑一笑 205:先霸占了再說
季川說,她不說話和手術沒有關係,是她心裡的一種自閉,她只所以對霍子墨會開口說話,那是因為在她心裡,霍子墨是值得她相信的人。
不禁的冷哼一聲,說到底,他皇甫少擎在她牧晚秋的心裡,還是不如那個霍子墨。
牧晚秋看他車子開的都超速了,有些害怕的抓住他的手臂搖晃一下,示意他可不可以開的慢一點兒。
皇甫少擎冷冷的瞪了她一眼,都這麼害怕了,還不願意開口求他嗎?好,那就試試,看她到底有多能耐。
「哄―――」油門再次被他踩到底,牧晚秋知道求他沒用,他現在在氣頭上,她越是表現的害怕,越是去求他,他就更猖狂霸道。
她只好乖乖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因為害怕,車速真的太快的,快的她一陣陣的眩暈噁心想吐。
皇甫少擎在瞥了她一眼,看她即使那麼害怕,也不肯開口求他的樣子,她雙手緊緊的抓著胸前的安全帶,就好像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那條安全帶能救她一命似的。
「吱……」川流不息的柏油路上,一道刺耳的急剎車上貫穿行人的耳膜。
牧晚秋只感覺頃刻間自己的身體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的往前衝擊,閉眼間,想像中的撞擊沒有發生,她被另一道強大的力量帶走,攬在了那個溫暖的懷抱里。
一切安靜下來之後,牧晚秋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她看了一眼車窗外,並沒有發生什麼交通意外,只是他剛才車速太快,然後一個急剎車,讓車子在原地直接打了個漂移。
牧晚秋瞪著眼睛看他,攥起拳頭就開始在他結實的胸口捶打他,她知道他在生氣,知道她把他忘記了,他心裡難受,可他也不能拿生命開玩笑吧。
皇甫少擎深睨著她,任由她打著,她不是很生氣嗎?她不是在怪他嗎?為什麼就是不肯和他說話???
他越像越氣,心裡的怨氣都堵在了胸口,讓他無處發泄,也不知該找誰發泄。
倏然間,他猛地伸手捧住她的臉,再也不管她是不是願意的,再也不管她會不會生氣,再也不管她心裡現在想的是誰,他就是想要吻她,想要得到她,想要用行動告訴她,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永遠都只是他的。
牧晚秋是皇甫少擎的,是他的。
他的吻就如同他內心的淤積,一旦膨脹就再也停不下來,這個吻一點兒都不美好,其實這根本不算吻,他在懲罰她,懲罰她的忘記,他在掠奪她,宣誓他對她的擁有權。
牧晚秋開始還在他懷裡無力的掙扎著,可她越是想要結束他的霸占,他就越是對她攻城略地般的侵占,他咬著她的唇,瘋狂的吸,吮她的舌……
她哭了,是委屈的淚水,委屈不是因為他懲罰的占有,而是因為他似乎準備放棄她了。
她知道,他也很委屈,就是因為太委屈,才會像現在這樣的對她,可她也不想的,她也恨自己的忘記。
他明明就知道她已經哭了,兩人的唇內甚至都有淚水的咸澀味道,可他沒打算就此罷休,他的指腹帶著怨氣的去用力的擦乾她眼角的淚。
他不准她哭,在他心裡,她的淚只不過是代表著她此時此刻的不願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