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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9:02 作者: 大叔有毒
比他多上了台階,牧晚秋差不多和他的視線平視,「我告訴過你的,當初救霍子墨是因為我的命他也曾救過,他是我的親人,那個時候我別無選擇的。」
「我也救過你的命,你還給我的是什麼?嗯?」他睨著她,卻再也沒有以往的溫柔和深情。
是一段六年的單相思,是一場逃婚的訂婚宴,是她讓他娶另一個人女人的絕情。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給你。」至始至終都是這樣的答案,他那麼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如帝王般的男人,她不知道他需要的什麼,如果她身上真有他想要的,那麼,她都給。
皇甫少擎突然笑了,笑的特冰涼,就如窗外融化成冰的雪,那麼美,卻那麼冷。
「我要你,你給嗎?」往事一幕一幕的過眼雲煙,他說了那麼多次,他什麼都可以不要,只要她,可她,終是走了啊,不留一絲痕跡的走了,走的雲淡風輕。
她的沉默換來他更肆虐的嗤笑,他擦過她的肩膀,往樓上走去,只有他一人知道,他腳下的步子有多重,有多沉。
牧晚秋,哪怕你騙騙我,我都不至於如此悲傷。
一隻軟軟的小手固執的抓住了他垂在身側的大手,身後是她好聽的嗓音,「我給,只要你還要,我就給。」
我給,只要你還要,我就給。
現在才想給,是不是太晚了,至少他已要不起了。
皇甫少擎薄涼嘲諷的嗤笑著,盯著她眼睛的那雙黑眸,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柔光,「牧晚秋,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的真正意義?」
牧晚秋心口一疼,他看她的眼神太冰冷,說出的話太揶揄,他把她當成可以隨意侮辱的女人。
「我懂。」
他笑了,比剛才更猖狂,更諷刺。
倏的一下,牧晚秋只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被他抱在了身上,他的唇帶著怒氣的攻擊在她的唇內,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柔,有的只有強勢和霸道。
他似是在努力的宣示著,這個女人,是他只要想要就能得到的。
臥室的房門被他一腳踹開,一個突兀的轉身,用她的後背把房門撞上,他似乎就是為了撞疼她,讓疼痛把她撞的清醒過來。
牧晚秋雙臂摟在他的頸項間,固執的不肯鬆開半分。
他毫不憐惜的把她扔在了軟軟的大床上,牧晚秋只感覺一陣頭暈腦漲,不適感還沒來得及消退,他高大健碩的身體已經入獵豹撲食般朝她襲來。
他扯著她的衣服,啃著她的脖間,不一會兒的功夫,牧晚秋身上一件多餘的障礙都沒有了。
涼風沁入她的身體,可她的心依舊是火熱的,她不怕他這樣對她,有時候她更怕,他不回來,不見她。
牧晚秋閉著眼睛,全當在承受著他多年來的懲罰,這四年來他所有的怨言和悲傷。
他吻得她疼了,她就在他肩上輕輕的咬上一口,嚶嚀般的撒嬌,「疼,輕點好不好。」
那句話反而成了他暴戾的促進劑,只能讓他更變本加厲的報復,他咬她的唇,她的頸,她的肩,甚至連她那被結婚證書劃傷的臉頰他都發狠的咬了一口,一路往下……
手機鈴聲在充滿氤氳的空間裡一遍又一遍的迴響著,誰都不想去在意,可那鈴聲比他們的意志都執著。
牧晚秋雙手在他健碩的胸前推了推,「你去接電話吧,響了很多遍,應該是有急事。」
皇甫少擎雙臂撐在她的身側,她的臉頰有了撩人的桃紅,臉頰上的傷口還滴著一滴惹人心火的鮮血,如果她是一直撩人的小獸,那麼現在的他,就是魔鬼,嗜血的魔鬼。
他恨不得吸光她身體裡所有的血液,讓她只能留在他的身邊,再也逃不掉。
忽的一下,他起身,一條薄毯隨即遮在了她的身上,薄毯掀起的涼風讓牧晚秋有瞬間的清醒。
牧晚秋動了動身子,蜷在薄毯里取暖,皇甫少擎站在窗台前,冷凝著手機屏幕上不斷閃爍的那一串號碼,握著手機的手,感覺下一秒就能讓金屬質地的手機粉身碎骨一般。
在手機響了無數遍之後,他接通手機放在耳邊,卻沒有先開口說話。
不知道對方先說了句什麼,他眉心猝然皺緊,不到三十秒的時間,他一句話都沒說,就掛斷了手機。
不,是摔了手機,手機砸在玻璃窗上,玻璃窗都被砸出一個煙花形的裂口,手機反彈到地上,四分五裂……
第二卷,紋身般無法抹去的愛情 161:如果你愛我
不,是摔了手機,手機砸在玻璃窗上,玻璃窗都被砸出一個煙花形的裂口,手機反彈到地上,四分五裂……
牧晚秋被嚇到,最近一些日子,他的脾氣很不好,總是喜歡那手裡的東西出氣,摔東西,包括,折磨她。
牧晚秋小心翼翼的說,「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摔東西,這習慣很不好。」
有錢也不能養成這樣的習慣,讓人感覺這樣的男人很沒品,很暴戾,讓人生畏,讓人想要躲著。
皇甫少擎緊蹙著眉心深奧難明的睨著她,薄唇勾起一抹冷清的苦澀,「牧晚秋,你又欠了我一筆。」
耳邊剛才手裡聽筒里聽到的那句話還在清晰無比的重複著,「如果不和她離婚,別怪我爆料後,讓她背上婚內出軌的新聞,到時候,你說,她會不會臭名遠揚,連出個門都有人對她指指點點啊……」
牧晚秋聽不懂他想要說什麼,眉心皺了皺,想開口問他,剛才的電話是誰打給他的,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連手機都氣的直接摔了。
好多問題都還沒有問出口,人已經被他再次推倒,薄唇不偏不倚的堵住她剛要說話的嘴,只是,這一次的吻比剛才的吻還深還霸道。
他弄的她氣喘連連,他所有的動作卻突然地嘎然而止,一大摞照片不知是從哪裡跑出來的,『嘩啦啦』的被灑在了她沒有任何遮攔的身體上。
牧晚秋眯眼望去,心裡頓時明白了這些天他所有的冷漠乃至狠戾,加剛才的殘暴。
牧晚秋顫抖著濕眸抬頭看他,他就如地獄裡黑暗的惡魔,站在床邊,冷若寒冰的欣賞著她的每一個表情和每一個動作。
牧晚秋突然苦澀一笑,現在有這樣的證據擺在他的眼前,是不是就連解釋都會顯得太多餘呢。
她想要把衣服穿上,發現剛才被他扔在地上的那些衣服根本就不能再穿了,她順手拿了條毯子裹在身上,然後在床上撿了幾張照片看了幾眼。
「四年前的照片了,誰給你的?」其實不問,她大概也是能知道的,四年前,有人拿著這些照片,威脅過她的。
她的平靜,她沉默的默認,都讓皇甫少擎有一種殺人的衝動,他更希望她能搖頭,她能解釋的,可她竟然沒有。
「怎麼?敢做不敢當啊。」他的語氣陰涼的如冬日裡的湖面上的冰,一個冬天的太陽都不能把他捂熱融化了。
牧晚秋苦澀的淡淡一笑,「我承認這些照片每一張都是真的,但我也有必須告訴你,那晚什麼都沒有發生。」